之后严耕也忙的好几天没见人影,老宅里只有张妈陪着我,偶尔去后面的湖边散步,亦或是去高尔夫球场走走。
当然马场是绝对禁止的,张妈怕马儿惊到我肚子里的孩子。
许是回到了严耕身边,我的精气神好的不得了,就连吃方面也是跟夏家时大为不同了。
在夏家我不挑食,随便什么都来者不惧,可回了老宅后,便开始挑嘴了,稍有不顺心必然会吐,一吐就是昏天黑地的难受的要死。
每每这个时候,张妈都会陪着我,跟我聊一些无关紧要的,然后播放一些美食类节目,勾得我馋虫一直往出冒。
由其最近迷上了一档‘中餐厅’的节目,每每看到这个节目,就会被里面的美食迷得忍不住要吃东西,慢慢的便也放松了,胃口便也好了起来。
一开始闹得凶的时候,严耕还会每天打电话回来问候一下,后来许是忙的厉害,找我时工作堆积的太多,他的电话都没有几个了。
我理解他,自然不会多问。
可一周没见到他,我不免有些思念他了,尤其是夜晚降临时,即便盖的在多,我依旧感觉到寒冷。
于是忍不住跟张妈抱怨了两句,张妈只是笑,却从不给严耕解释什么,就好像我的抱怨是应该的。
这天风和日丽,我刚跟夏梦视频过,她的宝宝又长大了,并且还会自己翻身了。
夏梦告诉我,她给宝宝起名夏时初,入了夏家的户籍,并且准备等他大一点送他要考清华大学。
她想的太过遥远,我只是有一下,没一下的附和着,至于我的宝贝,我却是没想那么多。
当然夏梦让孩子姓夏,我并未意外,脱离了孟涛是件好事,至少夏梦在也不用背负小三的名声生活了,至于孩子长大以后知道了会怎样,就不是我们能考虑的了。
毕竟社会在变迁,时代在进步。
夏梦没有提到孟涛,我自然也不会提这个人,仿若他压根就不存在。
还是夏梦出去时,夏泽忍不住跳出来跟我说了几句话,我才知道当初孟涛之所以会离开,是因为严耕问了他一个问题。
他说:“你是选择金钱,还是选择贫穷。”
很简单的一个问题,孟涛最终还是选择回到前妻的身边,也许这就是针无两头利,熊鱼焉两得吧。
我能理解他,却不能苟同他的做法。
听了夏泽的解释,我有那么一瞬心情很不好,对于孟涛的选择我嗤之以鼻,却又能够深有体会。
所以视频结束后,为了缓解心中那股不舒服的感觉,我跟张妈打了招呼便下楼了。
彼时张妈正在做午餐,因为我只吃得下她做的东西,别人做的我闻到味道就想吐,张妈派了两个佣人护着我下楼溜达。
门口的喷水池在阳光的照耀下,散发着凉爽的气息,以及银色的光芒。
有车停在了门口,一个男人西装笔挺的走下来,冲着我弯腰道:“严夫人是吗?”
我点头,有些诧异这个陌生人的到来。
按说找严耕的人不该来老宅,不是该去别墅那边吗?
不等我疑惑的开口,那人便以为我解答道:“你好,我是严氏企业的首席律师团律师,我姓何,您叫我小何就好。”
律师?我更加诧异了,却是礼貌的点头道;“何律师,你来有什么事吗?”
他看了眼周围的情况,陪着笑脸道:“严夫人,我们能坐下谈吗?”
他的脸色很严肃,让我有些微不好的感觉,却还是点头道:“外面比较凉爽,不如在外面坐一下吧?你不见意吧?”
“不见意,只要严夫人喜欢就好。”
对于这个人我说不上来喜欢,却也说不上来不喜欢,总之感觉怪怪的。
我转头带着他往后院绕,那里有个临时为我搭建起来的吊床,还有茶棚。
此时早有人在那边烧好了热水,等我过去休息了。
等我们坐定,跟着我的佣人自动退到了一旁,我这才注意到何律师手里始终拿着个文件夹。
他打开文件夹,拿出很厚很厚的一叠资料摆放在我面前道:“严夫人,我们可以继续了吗?”
我点头,扫了眼他摆放的资料,大部分我都看不懂。
他伸手简单的整理了一下,大致分了几个部分对我说:“这是严先生所有财产,动产不动产加起来一共一百二十一亿,其中不动产价值二十一亿,严总委托我全部过户到您的名下,至于公司不到一百亿股权,涉及到家族利益关系等一系列原因,只能过继百分之十到您还未出生的孩子名上,直到她满十八岁可以自力更生后,经由严先生的同意,才可以全部过继给他,还有严先生在国内外的游艇,豪车……”
我被他说的云里雾里,忍不住抬手打住道:“停,请等一下,我没明白你在说什么。”
何律师被我这么一拦,有些撒不住车,半晌才反应过来我刚刚再问什么,于是跟我解释道:“是这样的,严先生委托我过来跟您办理婚前财产公证,以及赠与的事情,这是您作为他夫人应当享有的权益。”
我忍不住打哆嗦,不是因为他的擅作决定,而是不知他名下的产业多到让我咋舌,并且我们还未结婚,他就已经为我想了什么多,甚至要将全部家产的一半交给我,而他能留下的只有公司股权,还是公司的局限下,他不能给我的。
我不着痕迹的搓了搓有些发麻的手,咬着唇角对何律师说:“我,可不可以先看看他的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