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冷笑了一声道;我在医学领域混了几十年,还是第一次碰到你这样不讲一点逻辑的人,我问你,你刚才去看过这些病人没有?你没有去看是不是?那你这个一个晚上就可以让他们痊愈的结论是怎么得出来的?你这不是跟神经错乱一样的在胡说八道吗?根据我们的研究,这些被毁容的伤者不是一个晚上可以治好的,我是燕京第一人民医院的资深教授,而且我们医院还有很多拿国家津贴的老专家,你是不是觉得你的医术比我们医院的那些专家还要更厉害?”
张强微微一笑道;“学无先后,达者为师,光是摆老资格是没有用的,你们要是真有本事,我们就来比试一下,你们医院的专家教授今天晚上治好一半被毁了容的受害者,我一个人治好一半,你们敢不敢跟我赌?你们如果不敢跟我赌的话就不要跟我说什么医术了,因为你们的那什么医术都是挂在嘴上的,是没有一点实际作用的。”
这时院长办公室里又走进来一个老头道;“你一个小屁孩竟然这样信口雌黄,气死老夫了,你说我们的医术没有一点实际作用,那这家医院住着上千个病人,每天都有上百人病愈出院,这些病人都是你治好的?我觉得钱老说你是精神错乱还不是怎么到位,应该说你是一白痴才对,不然的话就不会说出这样没有营养的话来。至于这些毁了容的受害者,我们正在努力研究,我们会尽量快一点治好她们的伤,但这伤是在脸上,是来不得半点的大意和疏忽的,你说的这种打赌是一种不负责任的表现,我们是不会跟一个小屁孩去开这样的国际玩笑的!
张强觉得这个老头的口才很不错,不但把自己的话反驳了回来,而且还把自己说得一无是处,他看着这个老头微微一笑道;你的狡辩术很不错,也很能扬长避短。先说你们医院每天都有上百的病人出院好了,你们医院的医务人员加在一起只怕有好几百吧?这样算起来就是几个医务人员治好了一个病人,你们觉得这样的成绩值得骄傲吗?特别是自己比不过别人的时候不但不觉得脸红,还振振有词的说是对病人负责,这是不是有点鲜廉寡耻?反正我已经得到了院长的首肯,我职位的病,出了问题我负责,你们就不要在我面前卖弄你们那把老骨头了。
那个老头一听张强说他有点鲜廉寡耻的就有点急了,看着张强一脸愤怒的道;“你--黄口小儿--欺人太甚!院长,你不要再听这个黄口小儿在这里信口雌黄了,把他赶紧轰出去,免得在这里败坏了我们医院的风气!”那个老教授也附和道;“就是,一看这个小子就是来我们医院挑事的,连病人都没有看过就信誓旦旦的说可以把病人治好,真是太荒唐了,是应该把他轰出去!”
张强微微一笑道;“不是我欺人太甚,而是你们根本不值得尊重,因为你们从一开始就没有把我看在眼里,我说的话你们都以为我是在胡说八道,依照我的脾气,我早就想把你从那扇窗户中扔出去了,你们既然看不起我,我也就没有必要看得起你们是不是?不过看在那些伤者不能再耽误了的份上,我就不跟你们斤斤计较了。现在伤者的家属都要我去给他们治疗,你们就不要再说什么风凉话了。”
周院长点了点头道;“既然你说那些家属愿意要你去给他们的亲属治病,那就让家属们进来表个态,只要他们愿意让你给他们治病,我们没有什么意见。就看他们是不是让你给他们治疗了!”说完就拉开门走了出去,看着那些站在大堂里的人道;你们都是这次受害者的亲属吧?那个张强说你们愿意让他给你们的亲属治病,他说的话是不是真的?”大厅里那些站着的人异口同声的道;我们信得过张董事长,愿意让他给我们的亲属治病。”
周院长点了点头道;“既然你们都愿意了,那你们就带他去给你们的亲属治病好了,但是有一条,如果他治不好而产生的后果我们医院是不负责任的,你们要想清楚了!”
一个三十来岁的男人站了出来道;“我愿意我把我妹妹交给张董事长治疗!”他说完以后看着张强道“张董事长,就请你现在去给我妹妹治伤吧!”周院长和那几个专家教授见了那些人的反应都很是惊讶,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些人怎么会这么相信这小子,虽然这小子信誓旦旦的承诺被公布出去了,但是就这么一个臭小子,两手空空的连一个药箱都没有,他又能治什么病?!不过现在都已经这样了,再要去阻止就有点不识时务了。他有点尴尬的看着那些人道;“你们想要快一点治好你们的亲人的心情我是理解的,但我要再一次的提醒你们,如果你们让张强董事长去治疗你们的亲人,那一切的后果我们医院概不负责,他这话明显的想要这些人不要相信张强,因为张强毕竟太年轻了。。
张强没有再理会他们了,因为在这里争来争去的是没有一点实际意义的,他跟着那个三十多岁的中年人走进了住院部。
施家的客厅不是一般的大,最少也有三百平,不但可以做客厅,还可以做舞厅,此刻施明正在那里大发雷霆,他一边看着电视里张强审讯李武的场面一边大骂道;“骂了隔壁,没想到这小子如此厉害,居然把我们的计划全部都逼问出来了!”施悦也一脸愤怒的说道;“老大,看来我们要早一点把这个家伙处理了才行,这样下去的话我们就定输无疑了!我还真没有想到这个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