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她那张得意的嘴脸,我真的要恶心坏了。
我真的不知道,她怎么有这种恶毒的心思。
她那眉眼间啊,都是一副卑鄙小人阴谋得逞的样子。
我走进来,没搭理她,直接跟周洪波说:“老先生……”
“哟,这会,老先生了?哈哈,小楠,大哥,你们听听,这会老先生了,你看看他怂的那逼样,哎哟,笑死我了,真是笑死我了。”
齐红梅哈哈大笑起来,指着我,像是看着小丑似的。
周洪波也不屑的笑了笑,吐了口烟雾,一副十分鄙夷地样子。
周楠也跟着笑了一下,但是很快就闭上嘴,恶狠狠地看着我,眼神里都是怨恨地表情。
周海拍着桌子骂道:“他妈的,你不是很狂妄吗?你现在怎么不狂了?”
我看着这一家人嚣张得意地表情,我就摇了摇头。
我严肃地说:“我现在跟你们讲道理,咱们最好讲讲道理,我从来都没有狂妄过,从头到尾,我都没有狂妄跋扈过……”
齐红梅不屑地笑着说:“就你还讲道理?就你还不嚣张跋扈?我们周家,在瑞丽,就没被人这么欺负过。”
他说完就狠狠地拍打着桌子,一件件地开始数落我的罪状起来。
“哼,你打小楠,打我,打我丈夫跟我大哥,你还不给我们家老爷子面子,居然把我们从五院都给开除了,这不是嚣张跋扈,是什么?”
我听着她数落的罪状,我就严肃地问:“凡是都有因果,我做这些事,你们为什么不想想为什么呢?如果,你们没有害我,害我老婆,我难道吃饱了撑的,跟你们过不去?我也很忙,没那个闲工夫。”
我的话,噎的齐红梅站起来想要骂我。
但是周洪波这个时候冷声说:“诶,你说对了,凡事都是有因果的,现在,你就是自己种的因得了这个果。”
周洪波的话,让齐红梅得意地坐下来,笑着说:“我们家老爷子说的对,就是你自己种的因果,你怨不得别人的。”
我咬着牙问:“什么叫怨不得别人?周老先生,你要不要讲点道理?之前的事,我就不跟你说了,我就问你,你作为一个医学界的老前辈,你作为一个医生,你怎么能干出来这样的事?我老婆已经做了清髓化疗了,要是耽误了,她会死的,你怎么能草菅人命呢?你不觉得脸红吗?”
我的质问,不但没有让周洪波觉得可耻,反而他冷笑着说:“你别跟我说这些,你说的,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不要给我扣帽子,你老婆怎么了?我不管,也管不着,更不清楚。”
齐红梅立马笑着说:“就是,哟,你老婆怎么了?得白血病了是吗?哎呀,真是老天爷有眼啊,哼,让你这种嚣张跋扈的人收敛一点,你老婆得白血病,是老天爷对你最好的惩罚。”
齐红梅的话,真是让我恶心到了极点。
在这阴阳怪气的恶心我。
张春亮立马说:“周院长,我觉得,这件事,你们做的确实太过分了,作为医护工作者……”
周洪波立马说:“你给我闭嘴,这里面,你的责任最大,哼,我的孩子们,在你的医院工作,你不照顾就算了,出了事,你还往别人那边站,你要清楚,这个圈子,你,我,才是息息相关的,你不维护我的利益,那就别怪我不客气,还有,你别跟我说什么过分不过分的,我没做过你们想的事情,你们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要不然,我会告你们诽谤的。”
周洪波的话,堵的张春艳不由自主地就摸了摸脖子,显得很恶心似的。
确实恶心。
这帮人,果然跟我想的一样,他们是不会承认的,要是我贸然找过来,那刚好,落入他们的圈套之中。
不管我是用软的,还是用硬的,他们都不会放过我的。
幸而,我早就洞察了一切,早就有安排了。
我立马说:“那你让我过来干什么呢?还要我磕头赔礼道歉?你们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周洪波冷着脸说:“让你磕头道歉,你就磕头道歉,你废什么话?”
齐红梅也鄙夷地说:“就是,你废什么话?告诉你啊,这丑话,我就不说了,咱们大家心知肚明就可以了,我劝你做一个聪明人,聪明人,自然有好果子吃,蠢货,哼,那就只能听天由命咯。”
这话,说的,大家都心知肚明。
我冷着脸说:“周老先生,难道,你就真的不讲理吗?真的就不怕王法吗?真的就不怕报应吗?”
“不怕!”
周洪波坚定地说出来这两个字,说的那叫一个斩钉截铁,听的人,心神都觉得恐怖。
周洪波严肃地说:“什么是王法?我犯了王法,王法才能惩治我,你告诉我,我什么地方犯法了?我犯了什么法律?你跟我说说看。”
齐红梅立马鄙夷地说:“就是,你说说看啊?”
齐红梅说完就挤眉弄眼的,一副得意的劲。
我冷笑了一下,没吱声。
看到我不吱声,周洪波就嚣张地说:“找不出来吧?再说这个道理,我周洪波在瑞丽活了一辈子,从来都是别人敬我三分,请我主持公道,我周洪波说的话,就是道理,我说过,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我让你别落在我手里,我打你之前,给你提过醒,但是,你小子不听啊,非得硬着头皮跟我杠,让我颜面尽失,名声扫地,今天我让你跪下来磕头道歉,都是轻的,已经是我周洪波很讲理,很大仁大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