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所言即是,我本墨家传人。
墨家的“非攻”与爱民,墨家主张的“兼爱”,其实质是“爱利百姓”,以“兴天下大利,除天下之害”为己任。
所以墨家的言论行为,皆以国家、百姓、人民之利为准绳。
与主公所谓的共产主义并不矛盾,因此杨某才会追随主公左右,实现吾辈之理想,拓展一个伟大的国度。”
“这么说来,这木鸟的机关术也是墨家的传承喽?”
“非也,这是鲁班木鸟术,非我墨家所造。此为公输班与科圣在宋国攻防战一役中输掉的筹码。”
“原来如此。此鸟可载人否?”孟优好奇宝宝一般问道。
杨一笑望向此时一副天真面容的主公大人,直言不讳道:
“主公,属下还没有到达此种境界高度。或许...您结合自己前世记忆,能造出此等惊才绝艳的载人飞鸟。”
“...
莫非鲁班输了之后,故意拿出了简易版的机关木鸟术糊弄墨师?”
“怎么会,鲁班何等人物怎会有如此龌龊的想法?”
孟优尴尬的摸了摸鼻梁,总感觉杨先生是指桑骂槐...
为了回避这个问题,不让尴尬继续下去,孟优接下来对话,围绕张辽展开。
“文远啊,这几天和糜小姐要多亲近亲近才是!”
“主公,我们可不是您想象的那样,我们是很纯洁的,我们是清白的。”
纯洁?当我傻,每当我离开领主府,你们就开始卿卿我我,郎情妾意,这让我怎么相信你们清白?
伏大师早就说过:雪崩的时候,没有一片雪花是无辜的!
每片雪花都不愿意承认自己是雪崩的罪魁祸首,但其实每片雪花都对雪崩负有责任。
孟优无奈的摇了摇头继续道:
“文远啊,我的意思是这样的,你与糜小姐单独相处的机会以后会越来越少了,有句话不是这么说吗?且行且珍惜。
唉,文远好好抓住这几日的时光,有些该讲的话还是早讲的为好,有些没做的事,也可以提前去办啊...你懂我的意思吗?
毕竟剩余的时日不多,拥有时还是请珍惜一些,当你们浪费了彼此相处的这段时间,当以后回想起来,发觉该做的没有去做,那将是你们惆怅的开始。
这段时日,领主府就暂时归你们享用了。”
张辽脸色还是稍微有了些变化,不由得开口问自家主公:
“主公大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还不至于这么严重吧?”
“唉,待我与马忠到达成都后,必然要和糜小姐的大哥谈判,万一谈不拢,糜小姐还是要回家的。
我虽说是你的主公,我也不能为了你一己之私,把人家妹妹囚禁在我的领地之内吧?没有归顺之心,不是她长久之所呀...
到那时,还是要看她的选择,是愿意跟随糜竺回家,还是跟随糜芳留在我们的领地,那就是她自己的意愿了,主公我仅能保证不会让任何人阻挡她的意愿。
当然,当然了,如果你真心爱她,你也可以选择放弃主公,去追寻您的爱情...”
说到此处,孟优假惺惺的抹了抹眼角,搓了搓双眼,给眼睛里赋予了饱满的情绪。
“主公大人我觉得你有些多虑,她就算跟着她的大哥走了,你也可以派人去帮我提亲啊?”
孟优听到这话鼻子差点气歪了,这是什么神逻辑?
敢情,这么多话全是废话,张辽一句没听懂,难道非要我说你和糜小姐生米煮成熟饭吗?
想到此处,孟优踮起脚很稳重的拍了拍文远的肩头,继续语重心长的道:
“糜竺能不能加入我们的阵营,要靠你和糜芳。最重要是糜小姐...
你既然爱糜小姐,就去争取嘛,你不争取她会知道你是爱的吗?每天只是眉来眼去不是大将军所为啊,大将军要有雷厉风行,马上去办的作风。
你忘记了我们军队颁布的三大纪律八项注意的第一大纪律吗?”
“记得,一切行动听指挥,可是...主公啊,如果遵照第一条纪律,那么,我就违背了八项注意第七项注意,不调戏妇女...”
“好吧,马将军这两日在领地熟悉熟悉,后天,我们与商队一起启程前往成都。
我也有些事情要忙,各自忙自己的吧。大家好自为之...”
孟优说完话,和杨一笑打了声招呼,看都没再看张辽一样,牵着喵妖精大手离开了领主府。
别说,小猫的幻化人形的手还是那么丝滑...那么有温度。
……
梦游回到现实世界,从储物格里掏出那颗骰子,仔细观摩半晌,也没看出个所以然。
这玩意怎么使用呢?只是说明书上写着三日内使用,否则将判定为最大点数。那么最大点数肯定是最次的选择了?这样的话,自己有必要选择一下啊。
难道说就这样扔出等待它落下后的点数,这就是选择?这未免太简单了点吧,难道系统这么儿戏吗?
既然这样多想也无益了,直接投掷吧。
孟优想到这里不再犹豫,也没有和意识海里的小白打招呼,直接把骰子扔向半空,等待落点。
骰子在空中华丽的旋转着,孟优在投出骰子前已经做好一切预热的准备,运转呼吸法,以及所有的魅力加成属性,他不知道这样做有没有用,但至少要比什么都不做显得要有用一些。
骰子终于还是尘埃落定,六点。
孟优望着这个六点一时无语。虽然在意料之中,可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