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我们临行前车队之中并无有这个大木桶啊...”
马忠疑惑的问道。
“哦,昨天让张辽打造的。”
“主公,你平时洗澡都用这么大的木桶吗?”
马忠说到此处,眼睛不由自主的喵到了在床榻上窝成一团打着瞌睡的喵妖精。
眼睛里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采。
喵妖精眼睛恰在此时睁开,一道凌厉的杀意射向马忠。
马忠赶紧别过头,暗自后悔自己话太过多,好奇心不一定能杀死一只猫,可这只猫很可能会杀死我的好奇心。
主公果然是懂得享受之人啊...
“主公大人,因何故意暴露我们的商队?我们现在应该引起了建宁城各方势力的注意了。这情况甚是不妙啊...”
“马将军,你说我这澡是洗还是不洗呢?要不一起,边洗边说?”
说到此处,孟优就开始旁若无人去解外面衣衫的纽扣,嘴中念叨着:
“马将军啊,有什么话咱们泡完澡再说,别一个劲的嗦阿嗦的,你瞧瞧水都凉了。”
说到这里,孟优对着马忠嘿嘿一笑。
“不瞒马将军啊,主公我也是第一次体验玫瑰花瓣下沐浴更衣呢...
主公我...也第一次享受一下,浪费了多可惜。
嗯,还不走?
莫非你是想伺候我沐浴更衣?”
孟优这句话一出,把马忠问了个愣...
这么明显吗?这只是我脑海里飞掠过的一个念头而已,我只是想想而已....
主公这么突兀,我是回答是呢还是不是呢?
好难啊,怎么感觉比此时此刻商队所处的形势还要紧要呢?
不过,看主公胸有成竹的样子....
自己还是知难而退吧!
“不了啊,主公,属下乃是习武之人,双手粗糙,万一伤到主公身体那就不好了,再说,有喵小姐在此,伺候足矣啊。”
孟优听到喵小姐三个字,瞬间把脱下的外衣给穿在身上,然后一本正经的说道:
“马将军,还是大事要紧。这个...
这个大桶也就算个障眼法,让他们以为我是追求享乐之人,这样他们就会放松对你我的警惕,专心致志的各自对付彼此,自相残杀之。
我们才能起到渔翁得利的效果,毕竟强龙不压地头蛇嘛!”
在听到孟优的上述言语后,喵妖精原本拱起的身体,这会也松弛下来...
自己可以去勾引老板,可是老板不能以此为要挟喵小姐的条件。这次...
老板好人,是我以喵之心度老板之腹了。
....
“主公,我还是有些不懂,但我却清楚,所有的一切都是你故意为之。但属下还是有些疑问,却又不知道该不该问...”
“你是不是又要说,我们不是去成都救糜芳的吗?”
“是啊,主公。还是糜芳要紧啊!”
孟优很是无奈,这马忠咋不动动脑子呢?这么浅显的道理他都想不明白?
孟优觉得有必要给马忠来上一课。指导一下这个初来乍到的新人。
“马儿啊,不是主公我不管你那小弟糜芳,你难道不想想,糜竺是糜芳的何人?那糜小姐又是糜竺的何人?
我早去两天,晚去两天,那糜竺能对糜芳怎么样?”
“主公会怎么样?”
孟优一阵无语,心想你特么是真傻?还是在这里跟我装傻,既然说到这里了,那么就一次给马忠说个明白。
“马将军,我们这事可以这么理解。
糜芳认定我为他的主公。
你也知道糜芳对主公我的忠心,那是日月可鉴啊,这事是不可挽回的吧?就说你,你能比过他?不能吧,这是不可否认的吧?
糜芳这么信任主公,你觉得糜竺会不会疑惑?糜芳为什么这么信任我们?是谁给他勇气?
此时的糜竺他肯定会对主公我充满了好奇,他好奇不是因为我有什么真才实学,多么大的势力,多么大的能耐!因为他压根不信。”
孟优想想现在自己的样子,哀叹一声:
“也是啊,主公也没啥名气。”
“那主公,糜竺好奇您什么?”
“他好奇我用了什么妖术,蛊惑了他的兄弟。又是与何人里应外合绑架了他的妹妹!他十分肯定他的内部必定有我们的奸细。”
“那么,主公。我们有没有?奸细是谁?我也好奇你是怎么把糜小姐虏到我们领地的?”
孟优...我特么也好奇?谁给我解释啊?这不是重点啊!
孟优很知趣的没接马忠的言语,顺着自己的话头继续向下捋。
“其实,我们现在这个局是糜竺所设啊!只是出乎了他的预料而已,他并不晓得我们的运输货物是兵器。”
“主公,您的意思是,这糜竺做了两手打算?您真如果把糜芳当作自己的属下,必定前去成都与他斡旋,打打交道,或者说,糜竺觉得你之所以看上糜芳,只不过是看上的糜家的财富而已?”
“马将军啊,你说的算对了一半吧,糜竺压根不相信我们的实力,他目前只相信一点,我们不过是一些会一点妖术,蛊惑人心的骗子而已。
他也不想和我们谈判,他是想把我们斩杀于此。”
“主公...何以这样判断呢?你不是指那位乞丐吧...”
“乞丐?呵呵,此人名唤陈到,有万夫不当之勇,万军之中可取上将首级如探囊取物啊!”
马忠被自家主公搞得越来越迷糊了,这临行前主公也没有派出斥候啊,咋消息这么灵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