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想什么呢?”看着祝英台似乎在想着什么的神色,柳凭下意识的问道。.
祝英台微微摇了摇头,道:“并没有在想什么。”
“你只是不愿和我说吧?”柳凭微微叹了一口气说道:“以前你不是什么事情都愿意和我说吗?现在怎么都不说了?”
祝英台抿了抿嘴唇,叹了口气说道:“方才你不是有事情瞒着我……我有事情瞒着你又算什么呢?”
柳凭一愣,听着祝英台这有些埋怨的话语,突然抓着她的一双小手,柔声问道:“我那是为你好,有些事情,你根本承担不住,若执意让你承担,那并非是在爱你,而是在害你啊。”
祝英台脸色一红,撇嘴说道:“胡说什么呢,什么爱不爱的……”
“我只是在说实话啊。”柳凭无所谓的说着。
这话让祝英台心中一动,一种情愫悄然生出,她眼帘微垂,轻声的叹了一口气,喃喃自语说道:“竟然说这种话……你真是……太狡猾了。”
“什么?”柳凭问着,事实上就算再小声也能听见,只是这话有些含糊不清,所以就是听见了,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故此询问着。
“没什么。”祝英台摇了摇头,而后瞪了一眼柳凭,微微恼怒说道:“小女儿家总是要有一些秘密的,你怎么能问这个问那个什么都想要知道呢?真是太不懂女人的心思了。、”
“好好好。”听着祝英台说出这种小女儿姿态的话语,柳凭心中一动,伸手环住了她的腰肢,不过很快就被祝英台挣脱出来:“注意场合啊奉常,王宏还在这里呢,嗯,他似乎要醒过来了,快要放手——唔!”
祝英台越挣扎,柳凭便下意识抱得越紧,拦着她那埋怨的摸样,小女儿姿态真是显露无疑,下意识便俯首亲吻过去。
双唇交接,祝英台瞬间便睁大了双眼,她有些反应不过来,不过很快,便感觉一个舌头钻入自己的口中,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瞬间就冲了上来,这样的零距离的接触,还是如此亲密度的接吻,瞬间就让她维持男儿姿态的法术破解,变成了完完全全的女儿姿态,眼神越发妧媚起来,被柳凭这样欺负,眼角都含着许些泪水了。
“真是……太坏了。”她在心中这样说着,不过并未继续推搡柳凭,任由柳凭的舌头在自己的口腔之中游戈着,和自己的舌头缠绵,那种感觉让她有些迷醉。不过还未等她反应过来,柳凭已经和她的嘴唇分开了,顿时心中生出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深深失落感觉。
似乎察觉到祝英台的情绪一样,柳凭一笑问着:“觉得不够?还想要?“
“你才想要!”祝英台恼羞成怒的说着,凤眼怒瞪着柳凭,不过这样的眼神并没有太大的杀伤力。柳凭看了一眼旁边的王宏,他并未醒过来,又熟睡下去了。
“走吧。”柳凭随手将血迹清除掉,然后搂着祝英台的细腰离开了房间,出去之后吩咐了店中小厮,将王宏送回去。
祝英台偎依在柳凭的怀中,并没有说话,二人很快便来到了街道之上,此时寒风四起,呼呼作响,难免有些寒冷,祝英台下意识的打了一个寒颤。
柳凭将衣衫脱掉,给祝英台穿上,然后说道:“不要着凉了。”
祝英台微微点了点头,依然没有说话。柳凭也并未在意,将她就这样搂着,在街道上走着,很快,便来到河边,这是沁水河。
随手一挥,周遍的寒风瞬间消失,与此同时,河面上渐渐出现一个水殿。
看着这几乎神迹一样的术法,祝英台的眼睛顿时忍不住一亮,又掺杂着一些莫名的情绪,柳凭果然越来越远了,这样的法术,这样的手段,根本不是人间手段了。
这样想着,却感觉柳凭将自己横抱起来,冲入那座大殿之中。
很快,便来到这座殿中的房间内,房间内装饰不俗,三两步进入房间里,走到了床边,祝英台便被放了上去。这是一个颇大的软榻,很是软和,房间内也没有丁点的寒冷,温暖如春。
不过这不是关键,关键是柳凭为什么将自己带来这里……她看着四周,又看着柳凭,心中想到了某个猜测,不由脸颊一红,粉色都蔓延到耳根,甚至脖颈位置,仿佛熟透的苹果一样。
“奉常?”祝英台看着旁边的男人,轻声问了一声。
柳凭也上了床,环着祝英台的细腰,和祝英台紧紧贴在一起,轻声问道:“做我的女人,好不好?”
“你……你这……”祝英台听着这突然的问题,顿时完全慌了,有些结结巴巴的问着:“你在说什么啊,什么啊。”
“好吗……”
“啊?”
……
……
这座宫殿是那敖瑾语送给自己的行宫,可在水中形成水宫,昨夜这座宫殿便慢慢沉入沁水河的水底,自然没有被人发现,能够好好睡上一个好觉。
时间慢慢过去,已经到了早晨,太阳缓缓升起,阳光倾泻下来,将寒冷驱散一些,让人不至于觉得没有丝毫的温暖,可毕竟是冬天,即使有了一些暖暖的阳光,在这寒风呼啸之下,依然得缩紧自己的衣服。
不少农户这时已经早早起来,开始了新一天的劳作,纵使这个世界的民生与经济相对于一般的落后封建社会来说好了很多,但并没有优越太多,若整曰懒惰,无所事事,根本不可能有继续活着滋润的道理。
柳凭并没有睡懒觉的习惯,所以这太阳一升起,纵使这水底的宫殿之中并未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