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仟源将衣服脱掉,伸手就扯住了徐雅的胳膊,立刻亲了上去。
亲了两口,还有点不满足,搂着媳妇,坐在了床上。
“咋回事啊,江律那小子惹事了?不过,那小子要是不惹事,才不是江津恒的儿子。你不知道,江津恒在北城军区,也是有名的刺儿头,很多人都不敢得罪,而且,他还特阴险,喜欢背后捅人刀子。”
霍仟源边说边抽掉腰带,脱裤子就往床上去。
倒是穿着睡衣坐在床边上的徐雅。
忐忑焦灼的说,“不是吧,江政委看着那么凶残吗?那要是江政委知道我将他儿子给撵走的话,会不会恨上我啊。会不会对你不利?”
徐雅跪坐在霍仟源的身边,瞪着眼睛,巴巴的看着霍仟源。
霍仟源跟撸猫似的,顺了下徐雅的秀发,抱着娇妻往怀中一带。
“他敢,有我在,我看谁敢碰你一分。倒是你,还没说江律干了什么事儿?”
徐雅瘪嘴,“还能干了什么事儿,就是喂猪将猪给喂跑了,自己怕丢人,打脸,就躲在河道里了,弄了一身湿漉漉,还是被我给找回来的。”
徐雅将江律的事儿,告诉了霍仟源。
大半夜的,将老霍给笑的不行。
“行,要是猪找不到了,我就用这个理由,让江津恒那个老狐狸给多送点猪崽子,今年过年,让大家过个圆满年。”
徐雅揪着霍仟源的衣服领子。
“你还笑,真是太可恶了。现在江律可就睡在书房,还说让你带着他去打靶子,他才会离开。为了能让江律离开,你就委屈点,带他去打靶子。行不行?”
见霍仟源不搭腔,徐雅撒娇瘪嘴,望着他问。
殊不知,老霍同志正十分享受着媳妇撒娇的样子。
可该死的,隔壁住着一个未成年,他又不好这个时候抱老婆,就只能忍着。
身体可以忍着,可嘴却不闲着,抱着徐雅亲了几下,这才说了句,行!
“源哥,正好你带着江律去打靶场,俩儿子也跟着你,我去趟三棵树,行不行?”
霍仟源将媳妇给抱好了,冷硬的眉头皱着,“你干啥一直执着去三棵树,老实告诉哥,真没猫腻?”
徐雅伸手拧了他一把。
“猫腻?你说能有什么猫腻?霍仟源,你这是怀疑我对你的不忠吗?张小兵是帮我不少,可他是真的拿你当成亲哥。
这次你将人给调来,直接送到了环境最恶劣的三棵树,要是再不给他开导下,万一他心里怨恨你,我看你该怎么办?”
说来说去,徐雅去三棵树还是为了霍仟源。
霍仟源听着,心中乐了,抱着徐雅的手紧了下。
“哥没怀疑你,就是奇怪,你为啥一定要去三棵树。行了,你想去就去,我让人送你过去,开车来回一趟,起早点,回来晚点,也能回的来。”
主要是怕路程太远,加上颠簸,不好走道儿。
他家媳妇娇贵,坐个火车都能晕车,要是做那么颠簸的车去三棵树,不得一路来回吐。
还真是让霍仟源给说准了,她还真是来回都吐了一路。
……
跟霍仟源说了会儿的话,夫妻俩就睡下了。
霍仟源回来的晚,第二天早上徐雅起来后,先煮了早饭,又将霍仟源的衣服归拢了下,想着中午给他洗洗。
他们夫妻俩,不分那么仔细,霍仟源有空了,就做家务,洗衣服,他倒是有时候也做饭,但徐雅怕他糟践粮食,除非是她懒得做,一般都是徐雅来做饭。
当然了,大部分家务,还是徐雅来做。
不过老霍已经比一般的人体贴多了,他看到后,会说感谢老婆的话,也会是帮徐雅多做点事儿。
夫妻之间,就是这般互相帮助,不分彼此。
江律早上起来后,跟徐雅打了招呼,这话还没说完,就看到睡眼惺忪的霍团长从屋里走了出来,身上的衣服还没穿全乎。
霍仟源瞅了下江律,却是对着厨房里忙着做饭的徐雅喊道:
“小雅,我的裤子哪个是洗好的?哪个是没洗好得,我咋分不出来。”
徐雅将锅铲子放下,穿着围裙直接走了过去,边走嘴上边说着。
“你自己不会闻闻,带味道的就是没洗的,不带味道的,就是洗好的。我都帮你分好类了,你是不是又胡乱扒拉了。”
在部队里威风凛凛的霍团长,在自己老婆面前,就跟个孩子。
“没胡乱扒,就是找了下。这衣服都一个样,我咋能分的清楚。”
“那你之前都是怎么穿的衣服啊?”徐雅真怀疑他这脑子跟智商。
“以前,没分那么清楚,随便穿。这不是有了老婆,怕给老婆丢人,不敢乱穿。个人卫生也要搞起来。”
徐雅听着,呵呵笑了起来。
“好了,衣服都在这里,你快穿好,脏衣服都丢到椅子上,等下我给你洗了。”
昨儿晚上霍仟源说了,明天让徐雅去三棵树,他在家看孩子,还信誓旦旦的跟徐雅保证,他肯定能将儿子给带好了,绝对没问题。
不就是一天的时间,没事儿,是很快就回来了。
听着老霍如此肯定的话,徐雅自然是放心的。
想着,今儿就先将老霍的脏衣服给洗洗。
对于老霍衣服,除非是大裤衩子,一般外面的衣服,徐雅都是给糙洗,也就是随便洗洗,像他这乱跑,只要衣服上没脏污就行了,徐雅可是不舍得给他用洗衣粉。
不过他们军人都有肥皂,军工厂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