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算到伦敦了.”走出机场,郑寒飞就看到了和华夏的完全不一样的人土风情,心里有点小小的兴奋,深深吸了口气,心情愉快的说道,“不愧是福尔摩斯的故乡啊,要不是有正事,我还真希望去贝克街221号b看看,这可是我梦寐以求的地方啊。”
“梦寐以求什么的以后再说。”钟离婉儿很无情的打断郑寒飞的感慨,四人的行李一股脑的塞到郑寒飞手里,理直气壮地说道,“现在呢,你还是先考虑一下用什么办法帮我们搬走所有人的行李吧。”
“为什么都给我?”郑寒飞的脸顿时塌下来,愁眉苦脸地说道,“我又不是苦力,你可以找找欧阳休或赛文帮忙啊,我的身板又不像古杰那样结实,这么重的行李,你想压死我啊。”
“我没时间!”还没等钟离婉儿反驳,欧阳休拿着手机,解释道,“关于姬炎焱的案件我还要做些善后工作,现在正打电话给周正探长,毕竟当时案发的地点还在华夏境内,交给英国警方有点说不过去吧。”
“那赛文呢?”郑寒飞知道欧阳休不相干某件事情,他能找出一百多种正当的理由,他们还不能反驳,没办法,谁叫人家是社长啊,所以郑寒飞很识趣的没有继续说下去,于是把“矛头”指向赛文。
可惜,人家赛文根本不理会郑寒飞,只是低头在看克利福德的信件,时而笑,时而哭,时而凝重,时而惊讶,搞的郑寒飞满头冷汗,要不是他已经背下那封信的内容,他很有可能认为赛文是在看故事。
“他们两个可不帮忙。”对此,钟离婉儿用一种可怜巴巴的眼神看着郑寒飞,说道,“人家只是一个弱女子啦,这么重的行李肯定是搬不动的,对不对啊?所以你就帮帮我吧,我会很感激你的,要不然,你知道后果的,比如说告诉副社长你欺负我……”
小魔女!郑寒飞只能用这三个字评价钟离婉儿,他有些后悔为啥不早点看清钟离婉儿的真面目,现在到好,自己只能被动,不能化为主动,不过这也让郑寒飞做出一个决定,等回国后,他一定要离钟离婉儿远点,越远越好,他可不想再吃这种亏。
“行行,我知道了!”郑寒飞很无奈的回答,泪流满面的提着重达上百斤的行李,硬生生的走了几百米的路程,不过停下来后,钟离婉儿的一句话让他差点吐血。
“我说……”钟离婉儿看了看陌生的道路,对身后各干各事的三人说道,“咱们要是去哪啊?咱们不是应该在机场等着那个叫克利福德的人来接咱们么?这么盲目的走出来,能干什么啊。尤其是你,郑寒飞,难道你这点的道理也不清楚么。”
我真的是躺着也中枪啊!大姐,不是你领我们出来的么?郑寒飞欲哭无泪,可惜他没有理由反驳,现在他考虑的事情是用什么办法能轻松的把上百斤的行李再拖回机场,他可真的不想干这种体力活了。
“我想克利福德应该不会来接我们。”欧阳休把手机装在口袋里,缓缓地说道,“如果他真的想接我们,信上应该会给我们一个联系电话,可他却没有这么做,目的只有两个,第一个的是他在英国树大根深,掌握我们的行踪,不过从我们下飞机没有人接我们来看,他明显是属于第二种,他已经把地址写好了,让我们自己去找他。”
“地址?!”钟离婉儿顺手夺走赛文手中的信件,仔细的阅读一遍,撇了撇嘴,重新塞回赛文的手里,嘀咕道,“这哪里有什么地址,我看那个克利福德纯粹是耍我们,算了,我们不帮助他了吧,难得来到伦敦,好好逛逛才是。”
“我知道在哪里。”郑寒飞放下沉重的行李,活动活动有些酸痛的肩膀,看了一眼信,缓缓地说道,“不过距离太远了,我们还是打车去吧。”
“你掏钱!”钟离婉儿才不相信郑寒飞知道地址是哪里,她看郑寒飞提出这个建议明显是不想搬行李,于是给他另一种惩罚,“如果地方错了,那我们三人在伦敦的生活费就全部交给你了。”
好狠!郑寒飞和欧阳休同时咽了口口水,他们现在才知道什么叫宁可得罪小人也不要得罪女人,尤其是像钟离婉儿这种小魔女,万万不能的罪。
好在郑寒飞对自己的答案有信心,于是点头答应,伸手拦住一辆出租车,把行李什么的放在后备箱,进车对司机喊道:“221bbaker,please.”
“你难道是想去福尔摩斯纪念馆?”在座的四人英语没有一个差的,刚在后面坐下的钟离婉儿听到这个熟悉的地址,眨了眨眼,对郑寒飞说道,“别以为你贿赂我就可以不受惩罚了,告诉你,惩罚照旧。”
“你在说什么呢?”郑寒飞转头问了一句,随即明白了什么,额头滴了两滴冷汗,“婉儿,你在想什么呢,这就是我们要去的地方啊。”
“这封信上那里写了?”钟离婉儿再次夺过赛文手里的信,在郑寒飞的面前晃了晃,理直气壮地说道,“我又不瞎,这上面可没写有关贝克街的东西。”
“有啊。”郑寒飞指了指信中的最后一句话,解释道:“es,翻译过来就是夏洛克·福尔摩斯,而跟福尔摩斯有关的地方,那肯定是贝克街211b号的福尔摩斯纪念馆了。”
“这难道不是说我们要来伦敦么?”钟离婉儿提出心中的疑惑。
“谁说的?”郑寒飞实在佩服钟离婉儿,耸了耸肩说道,“我么?还是欧阳休?说起夏洛克·福尔摩斯,我们首先想到的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