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字片的太平胡同,周秉坤晃晃自己到现在还发晕的脑袋,随后发出一阵干呕的声音。
“郑娟,你忙完了帮我倒杯水,难受死我了都。”
在外面扫雪的郑娟听到以后立马就进来了,掺和了一杯冷热刚好的给他送了过去。
“昨天晚上你们三个人喝太多了,我最后找了两板车叫上他们老婆才给送回家。”
周秉坤:“我们几个太长时间没聚了,不知不觉就喝多了。”
“你今天有时间去看看春燕,她现在从医院里面回来了。”
郑娟:“昨天晚上也没听清楚你们说的是什么,曹德宝跟春燕现在是怎么回事呀?”
周秉坤:“我也不知道,昨天曹德宝找到我让我们去帮他去问问春燕的想法。”
“我从春燕家出来去跟妈说了几句话,这时候曹德宝跟国庆他们差一点干起来。”
“他整个人就跟一个神经病一样,我们在办他的忙呢,只不过就是传个话还落上埋怨了。”
“惹不起我们还躲不起吗,后面就算他跟春燕和好了,咱们也少接触为妙。”
郑娟点了点头,接过了周秉坤喝完水的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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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春燕这时候已经知道自己老妈带人去打曹德宝的事了,虽然有点解气。
但是她更担心的是后续问题,这件事中自己始终处于弱者的一方。
暂时应该不会影响到自己的职位,可是她就怕有什么后遗症。
“妈,现在时间还早,你去把我干哥哥叫过来呗,我找他了解点事。”
春燕妈把眼睛一瞪说:“找他干什么,你也说了那是干哥哥。”
“人家周秉坤根本就没把你当回事,要不然还用我找人去打曹德宝那个混蛋呀。”
乔春燕:“妈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但这事不是打架能解决问题的。”
“一个处理不好我的副主任可就没了,你还是去帮我把周秉坤叫来吧,再晚他就上班去了。”
春燕妈:“我不懂里面的那些弯弯绕绕,但是在曹德宝这事上你坚决不能退步。”
“他既然能打你一次,往后也能打你无数次。”
“你既没哥哥、又弟弟的,身边一个帮衬你的都没有。“
“我这一次要是不把曹德宝这股歪风给揪过来的话,等以后妈老了谁还帮你撑腰呀。”
“妈......。”
“哎,你好好躺着别动,我这就去叫这边来过来。”
春燕妈安抚好想哭的女儿,到太平胡同那边把还在头晕的周秉坤给喊了过来。
路上警告了他好几次,关于曹德宝的事情不许他春燕乱出注意。
让周秉坤有点哭笑不得,乔婶都这个态度,难道两个人的关系真要完蛋?
乔春燕跟周秉坤说了一会话,终于确定曹德宝没有在外面乱说话。
早晨的时间都比较紧迫,没聊一会呢周秉坤上班的时间就要到了,就在他说要走的时候。
乔春燕说:“干哥,郑娟要是不忙的话,让她过来跟我说会话呗,我一个人在家也听无聊了。”
“我一会就告诉她,你就安心躺着吧,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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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红梅现在已经起床了,坐在一旁看着许大茂在擦枪、压弹夹。
“许校长,你进山的时候带我一起去呗。我保证不会掉队的。”
“不行,你这小体格子进去都不用碰到狼,大雪窝子就把你给吞了。”
“所以带你去就是纯属的扯后腿,你还是乖乖的在家里面待着吧。”
郝红梅听完以后撅着嘴不说话了,但是许大茂没理会她继续压弹夹。
“许校长,那您打算去什么地方呀?”
许大茂想了一下说:“我会把车停放在小兴安岭北麓的边疆农场,然后从那边进山。”
“我查过资料那里很少有平地,大多都是山地,满山都是松树、桦树和灌木林。”
“各种大大小小的野生动物非常的多,到时候我给你带一些漂亮的皮毛回来。”
两个人正说话郑娟推门进来了,看着她满身的雪花就知道外面的雪还下这呢。
“郑姐。”
“许老师。”
郝红梅帮郑娟把身上的雪扫掉,然后拉这她坐下泡一杯热茶。
郑娟:“许老师你真的打算要进山呀?”
“嗯,等雪停了我就打算出发。”
郑娟:“我这段时间找人打听了,打猎这活非常的辛苦。”
“好几个人都说越是寒冬,越是狩猎的最佳时机。”
“但是想要获得更多的猎物就不能走大路,只能在山林间穿梭。”
“关键是它有时候好几天都不一定能碰上猎物,所以就只能住在森林里面非常的辛苦和危险。”
“那些猎人外出打猎的时候身上就带点油饼和碎肉,能生火还好点起码能烤着吃。”
“要是不能生火的话就就只能硬着头皮往嘴里面放,一般人根本就承受不住。”
“听说要是打到狍子的话,还要趁热把它们的肝给生吃掉,说那样不会得雪盲症。”
许大茂看了郑娟一眼,没想到她还专门去找人打听了。
这些都跟自己在赵四家庭的差不多,一听就知道是老猎人的口吻。
“郑娟谢谢你帮我打听,这些东西应该是鄂伦春人或者达斡尔人告诉你的吧?”
“许老师你怎么知道的是鄂伦春人告诉我的?”
许大茂:“因为鄂伦春人和达斡尔人都是天生的猎人,趁热生吃狍子的肝正是他们的传统呀。”
郝红梅:“许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