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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哭声简直有些惊天动地,可谓是凄惨无比。
一叶见这人面上刀疤都似乎变成那泪水沟渠,摇摇头,平静说道:“将那储物玉符放置地上……”
“刀疤脸”孙前一听,赶忙连声道谢,将脖颈间自己奇遇得来一直傍身的珍惜物事扔到一叶脚边,刚要请问能否离去,就见一叶也是将一枚玉符扔到地上,慢慢朝着自己走来,张开双臂。
“这……这是要拥抱一下,安慰于我?”
虽说是觉得有些别扭,但孙前还是上前拥抱。
而后……他便化为一片漆黑灰烬,飘落地面……
一叶看了看地上几个只剩半截身躯仍在惨叫的几人,没有言语,而是回身将两枚玉符弯腰捡起。
先是选了处空地将那物资腾挪入自己玉符之内后,他便将两枚储物玉符摆放地上,捡起那空空玉符,手中“砰”的一声现出漆黑内气。
“这玉符倒是在我这浑身黑焰之下毫无损伤,有些意思……”
试验过后,一叶再次带上那盛物玉符,将另一枚玉符也是收好,绝尘而去,留下几个命不久矣之人,惨叫等死。
严族“询”城之中,严族族长严丙义长子严询此时应在寻找一叶,次子严松正与其父交谈询问。
愿来,不知几日之前,有一肤色略微黝黑的男子前来严族“义”城,与其父交谈一番后,便深得其父信任。
其人仅仅身长一丈,位列地阶巅峰,只能算得上是……有些实力罢了。
此刻,这严松便是询问父亲严丙义那人身份。
就见严丙义背着双手,目视远方道:“松儿,你可知为父那腾挪之宝?”
见父亲竟然说到此事,严松也是心头微微惊讶,赶忙低头应是。
见二子应声,严丙义便继续道:“那前来之人名唤山威,他……也是借那腾挪之宝……从这无尽海域的另一侧,挪移而来!”
“什么,他竟是那外州之人……云州?”
此刻,严松脸上已是满是惊容,他寿数也是不小,但除却上次门派招选之时,此次还是他头回见到那楚州州外之人。
“不错……且其属那山族之人,云州山族……底蕴之强,远非我严吴二族可比,据传……”
严松正听到要紧之处,就见他那向来沉稳的父亲竟然也是做出谨慎之色,低声道:“据传……这山族很有可能背靠那上界丹青一脉!”
见自己二子果然露出无比惊骇,严丙义微微一笑,道:“你说为父结交他是为如何?况且,这外州之人前来我楚州,总该有些目的,我也是在示之以好,试探一二。”
就在此时,就见一人前来通报道:“族长,严询城主已是归来,还……还带来一队……人马。”
“人马”二字有些模糊,似是不太确定。
严丙义一听此语,立刻欢喜,那一叶其人,他也是事后向陈英、严远等人略作了解,不说救过他严族子孙,那实力也是尚可。
虽然陈英因为先前些许猜疑,隐瞒了一叶身具诡异内气的事实,但还是将一叶的行事果断大肆渲染。
此刻严丙义见那一叶就要来临,已是生出将之拉拢,参与那精英战场一事,那暴食门老者向来念情,此次前往那地穴深处取得玄兽之肉,还需依仗这一叶,说不定他还会对那一叶生出些许赏识。
不过,自己毕竟是一族之长……想罢,他便一摆手,招过严松,道:“你去迎接询儿,定要好好招待,那一叶所带人等,也要安置好,切莫带上一丝傲慢,今时非是往日,这精英族战之时,每分实力,我等皆要努力争取!”
严松郑重应了声是,便脑中思索着前去迎接。
却说这严询当日也是利用部族情报,轻易地便打听到了一叶许多事迹。
令他惊讶不已的是,这一叶不声不响,竟是弄出个“骨魔”的凶恶名号,据情报所言,这一叶所领的木族队伍,别说一般孤狼悍匪争相避让,就连那吴族都是栽了跟头,损了一个分城管事。
这管事虽小,但也是吴族嫡系,此刻这一叶不管如何,都是彻底靠向了自己部族!
此时,严询正与一叶说笑交谈,只是偶然眼光闪动,看向对方面上诡异黑巾,心头暗暗纳闷。
不说一叶面目平静轻声应付严询,时而请教些打斗问题,此刻跟在他身后的木族众人,真的是个个带笑,兴奋地左顾右盼。
这其中,木藤阿叔老眼含泪,看看身边欢笑蹦跳的木藤,在看看前方高大的赤膊身影,感慨万分。
他们一行,可真的是整日提心吊胆,一叶这段时间,虽然是按照许诺,给过他们一些物资食物,但那整日担忧是否有吴族前来寻仇的日子……实在太不好过。
更何况,一叶后来的杀人手段,已是越来越脱离木族诸人理解的范畴。
开始之时,虽然是拳脚之下敌人分尸,场面恶心,但是后来……那敌人不是被那狰狞骨刺插入天灵,便是被这杀人身负的漆黑火焰化为灰烬,凭空消失,不再是恶心,而是让他们产生了一种深入内心的……惊悚!
当日,看到丈二严询飞奔而来之时,木族诸人,包括对一叶一直充满自信的木藤都是绝望,却不想峰回路转,来人竟然与一叶相识,还邀请他们一行前往那严族城中!
就在此时,正在与一叶交谈的严询已是看到前方行来的二弟严松一行,赶忙带着一叶上前迎接,而木族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