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坤走进了房门,怀璧公主马上上前一步,焦躁迫切地道:“外公!那个阮歌,那个阮歌分明就是凤褚!”
武坤脸色阴沉,沉默地坐在了椅子上。
“外公你怎么不说话?你不是说她已经死了吗?怎么今天居然出现在这里?”怀璧拉着武坤的袖子摇晃着。
武坤眯起眼睛,眼神中充满阴郁。缓缓的说道:“没想到她还活着!”
怀璧脸色慢慢从惊恐变成了狠厉。
“这个贱人,没想到她命这么大。狐媚的本性还是没变,专门跟我抢男人。哼,既然活着我就让你再死一次。死得透透的!”
武坤沉默地看了怀璧的愤恨的表情,他终于打破沉默开腔道:“璧儿放心,这个阴魂不散的凤褚,我会替你除掉这个绊脚石。不过现在她如此受宁玄国皇帝的宠爱,而且看两个皇子对她分明是暧昧不明,那个荣华公子与她的关系也不简单。所以这件事得从长计议,起码我们在宁玄国境内绝对不能办这件事。”
怀璧静静地看着窗外,神色在摇曳的烛光中明暗不定。
一个不起眼儿的小酒馆里,靠着半开的窗边坐着个人,一身淡青锦绣绸缎长袍,正手拿酒壶嘴对嘴地大口往嘴里灌。
窗外的冷风将他的黑发吹起,飘飘洒洒。却吹不散他周身那浓浓的酒气。
宁溟琛从宴会上回来并未回到自己府里,而是来到了这个小酒馆儿,本就已带醉意的他,此时却感觉自己越喝越清醒,因为他喝得越多,就觉得越心痛。
那种从未体会到的痛楚,让他只能用冰冷的酒液来麻醉。
李菲儿找了大半个凤临城,才在这个小酒馆找到了宁溟琛。
宁溟琛面前的桌子上摆了好几个空酒坛。李菲儿看着那个总是率性而为,从不会为情所困,即使与她缠绵时也从不正眼看她的一个男人,此时却在拼命的灌酒,而这一切却是为了一个叫阮歌的女人。
李菲儿之所以知道那个女人的名字,是因为,此时宁溟琛正醉眼朦胧中,却又满含深情地对着她,叫出那个名字。
李菲儿的心里不知道是应该高兴,还是悲哀。因为她曾经以为这个男人对任何女人都是无情的,不仅仅是对她,虽然有些悲哀可是起码她的心里是平衡的。可是现在她才知道他也会爱上一个人,他也有aiqing,她有那么一刻又是开心的,因为她终于知道他也是个会爱的正常人,可是转而又难过起来,因为他爱的并不是她。
李菲儿轻轻叹了口气,将酩酊大醉的宁溟琛扶出了小酒馆的大门。一阵冷风吹来,李菲儿打了个寒战,她往旁边的宁溟琛身上微微靠了靠,觉得暖和了不少,这也让她冰冷的身体有了一丝暖意。
回到端王府,将宁溟琛安顿在床上,李菲儿就要起身出去,可是衣角却被睡梦中的宁溟琛死死地拽住了。
李菲儿想抽出衣角,将宁溟琛的手放进被子里,可是却被他反手握住了自己的手,使劲一拽便将李菲儿拽倒在床上。
宁溟琛此时的酒劲已经开始挥发,浑身滚烫,腑内如焚。嘴里难受呻吟着,李菲儿心疼地为他抚去脸上的汗水。
宁溟琛被李菲儿一碰触,顿时一把将她搂进怀里,猛地一翻身,重重地压在了李菲儿的身上。
自从面前的这个男人挂帅出征到封隶,又到他回来,已经四个月了。他已经有四个月没有碰过自己了。她的心还有她的身都需要他的碰触。
宁溟琛粗野地吻着她的粉面,粗重地喘着气,浓烈的酒气不断喷在她的脸上,可是她并不觉得难以忍受,相反将她的内心的火焰完全点燃。
她努力地回应着,搂着宁溟琛的脖子越搂越紧,恨不能将自己的所有身心都压进些这个男人的身体里。
宁溟琛一路xiangxia吻着,吻过李菲儿白皙的颈项,来到胸前的那两团丰满。他将李菲儿胸前轻薄的衣服向两边大力地撕扯开,随着布帛清脆的撕裂声,两团丰满浑圆愉悦地弹跳了出来。
宁溟琛将那柔软紧紧抓进手掌中,用力地不停的揉捏磨搓,身下的李菲儿却已经承受不住这种强烈的刺激,不断地发出既像痛苦又像愉悦的呻吟声。
宁溟琛被这种声音蛊惑,瞬间体内最原始的yù_wàng被激发,他嘴里喘着粗气,享受着面前这个温暖的ròu_tǐ。
李菲儿正忘我地享受着宁溟琛前所未有的热情,这热情简直要将李菲儿整个人送融化,燃烧,zuihou化成了灰烬,她就像一只扑火的蝴蝶,又像是饮鸩止渴,明知前方是万劫不复的万丈深渊,也要去靠近,去追逐。
宁溟琛意识不清的地呢喃着,就像在不停对李菲儿说着情话,可是正当李菲儿要达到**的巅峰时,一个名字却在此时从宁溟琛嘴里叫了出来。
“歌儿,歌儿!”
“你是我的,歌儿,你是我宁溟琛的。”说完,他更加野蛮剧烈地冲刺着。
李菲儿的身体瞬间由高潮跌到深渊,就像火热被人兜头泼了盆冰水。
心里在流血,眼里的泪水却已经湿透了身下的被褥。
身上的宁溟琛在猛烈的耸动,身下的李菲儿却已经寂然无声。
月上中天,浮云随风飘荡。悠悠的萧声也随风飘荡。
碧荷池被风吹皱的水面,倒映着一个白色的身影。
宁溟御静静地站在池中心的石台上,手执紫玉萧,静静地吹着。
眼前浮现出殿上阮歌的那潇洒飘逸的舞姿,还有身上白衣那支耀眼的红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