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说到柳爱红那,范竹灵从柳爱军怀里抬起头,跟他着重说了一下自己的努力,小姑子却还是没有松口:“我看爱红也有点摇摆不定,但问的时候她还是说想考中专。”
“你没问她为啥不想考大学?”
“可能是怕花钱?”
这事范竹灵不用问就差不多能猜个大概,按小姑子那成绩,上高中稳稳的,她要是能一直保持这个成绩,上大学也没问题,能让她弃大学而择中专的唯一问题就是钱。
听到媳妇的话,柳爱军有点想不明白,他每月往家寄三十块钱,按该说家里比起村子里大部分人家都要好,而且也没听说过家里缺吃少穿的情况。
“家里应该不缺钱,我每月都往家寄三十块。”想不明白,柳爱军直接问了出来。
“爱红太懂事,就算家里不缺钱,她估计也会觉得下面还有爱党跟爱国,想着到时候再供他们上学就有点吃力。”
就算家里想供,估计在下面那俩念大学之前柳爱红都会于心不安。
“现在大学都不收费,还给补贴。”把前几天听到的消息分享了出来。
“大学不收费,还给钱?”这事还是有,果然大部分对人民有利的事跟上辈子的华夏都差不多
“对,你回去以后把这事告诉爱红,看她怎么选吧!”
“那敢情好。”范竹灵装作惊喜的样子,还跟柳爱军讨论了一下要是柳爱红念大学,学什么好:“我大堂哥不是念我们那的师范学校了吗?我觉得爱红到时候去念个师范就不错,出来当个老师,不仅受人尊敬还轻松。”
“嗯,家里的事就拜托你了。”柳爱军有点心不在焉的说。
因为他满脑子都是想做点啥的念头。
怀里躺着的自己的媳妇,他要没有点别心思,那就不是正常男人了。
以前没娶媳妇的时候在部队天天跟一群大老爷们混一起,最多听他们讲讲荤段子,完全不知荤滋味,自从开荤又给他猛然刹闸,可想而知他前面一个多月是怎么过的。
柳爱军郑重其事的拜托刚说完,范竹灵正在想自己是不是稍微谦虚一点,说点“没事,一家人说啥两家话”“我就是你的后勤部队,你放心在外面建功立业就成”这样的话时,他那手已经摸索着从自己衣服下面钻了进来。
“”是不是男人都这样,就算平日里再面无表情也无法掩饰他是一个床上饿狼的本色。
范竹灵身上拿来当睡衣的秋衣秋裤,不过两分钟就被扒下来从被窝里扔了出来,随之而来的是贴身衣物。
她上辈子习惯于裸、睡,现在也喜欢只穿着一条小裤子睡,不过条件不允许,只能春夏秋冬都裹得严严实实的睡。
整个过程中她都忍着不出声,只偶尔受不了才传出一声低低的闷哼,宿舍隔音太不好,她怕传出声音明天没脸见人。
但她越不出声,柳爱军就越想折腾她,变着法的折腾,最后范竹灵受不了,报复性的一口咬在了他肩膀上。
事闭,范竹灵盖着被子,躺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喘气,脑子里还走神的想:幸好床结实,没有声音,不然就算她不出声,床也会把她出卖。
“这间宿舍附近几个房间都没人。”事后,柳爱军愉悦的声音中带着不怀好意,好心告知、
要不然他也不会把媳妇带回来住,宁可一起去住招待所。
“”早了你怎么不说,在我咬上你肩膀的时候你怎么不说,现在说算怎么回事。
算了,就算知道附近没人估计她也出不了声,在外面总有一种偷、情的感觉。
第二天。
初春的凌晨四点,外面天还暗着,柳爱军按照平日里的作息睁开了眼。
醒来以后,他低头就着从窗户里照进来的微弱月光看了眼怀里睡得正熟的媳妇,想着自己应该要起了,不然指不定被人怎么看热闹呢,自己倒是无所谓,但按照昨晚怀里这女人打死不出声的性子,估计会羞死。
王三江在基地操场碰到同样在跑步的柳爱军的时候,他还特意伸出胳膊就着月光看了看手表,是凌晨四点半,没错啊。
“嗨,我说你这时候不是应该抱着媳妇在睡觉吗?”调侃声从王三江嘴里说出来,带着一股特别不正经的感觉。
柳爱军只是瞥了他一眼,不说话继续跑。
“你这个时间点起床不对啊。”随着柳爱军步伐一起跑的王三江说完皱眉想了会儿,随后凑到柳爱军身边,不怀好意的小声问:“老二,你是不有什么问题?”
“”他这脑子为何会想到那方面去,柳爱军觉得思想不健康的人果然想啥都是不健康的,无奈开口道:“我没问题。”
躺在被窝里睡得昏天黑地的范竹灵为证,他真的没问题。
本来带着看热闹的心问的,王三江听完这回答,脑子里突然想起以前他们营一个战友就这样,新婚期就郁郁寡欢,后来媳妇跟别人跑了的时候,抱着另一个战友嚎啕大哭,最后经过大家关心的询问才把事情说出来,他不行。
现在看着柳爱军,虽说刚刚看到他跑步时轻快地步伐,但他哪天脚步都是轻快的,这媳妇都来了,还四点多就出来跑操,肯定是夫妻间有问题,而新婚夫妻能有的问题,肯定就是大问题。
接着又是一顿好心的狂轰乱炸:“讳疾忌医不行啊,有事你说出来,兄弟们给你想想办法。”
看着一脸认定他就是有问题但好不意思说的王三江,柳爱军觉得他再解释可能无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