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皇子一怔,急忙回道:“皇奶奶,孙子没有去过先皇陵墓,皇奶奶您要相信我啊!”
“相信?”太后摇头:“证据确凿,你让哀家怎么信你?”
皇后看着这一切,立刻跪在皇上一侧,求饶道:“陛下,太后娘娘,明察!灝儿生性善良,定不会做出这些事?”
皇上听到此话怒火大涨:“皇后替他求情时先想想如何自保吧!”
皇后惶恐的抬眸,哭道:“陛下所言何意,臣妾不明白!”
“长公主的药为何到了你手里被换掉?那个换药的丫鬟你说是奸细,为何不等朕来审问,你就将她伏法杖毙?此事,朕已经命常富德查清了,那司药丫鬟不过是个替死鬼!你们这些年做的事,真以为滴水不露了?”皇上语气渗冷,让她身子不由得缩了缩,她抬眸看向常富德,却见此刻常富德神色平静,眼中却有一丝狠戾。
“不是这样的?陛下,臣妾没有换过药,从没安排此事,那丫鬟将有毒的药端给了长公主,臣妾自然要让她赎命的!”
“来人,将四皇子和皇后押下去!”太后豁然起身吩咐道:“哀家不想听下去了!”
“是!”
皇上也不再说什么,皇后哭道:“陛下明察啊,臣妾真的是冤枉的!”
几名侍卫走到慕容胤灏面前,却见慕容胤灏瞬间拿起剑,冷笑道:“居然有这么多罪名加在我头上,你们当真想让我死无翻盘的机会!是谁!”他拿着剑指向一周,他睨着慕容胤泽偏头一笑:“是你!”
言罢,他将手中佩剑刺了过去,几名侍从上前阻止,却被他刺伤,今日他们进殿不允许佩剑,慕容胤泽一脚将桌子踢了出去,拓拔柔见状惶恐的立刻躲开,周逸然挡在他面前从腰间取出软鞭,瞬间缠住他手中的剑,用力一挥,拿剑便跌落一地。慕容胤泽一脚将他踹开数米,侍卫们立刻围成一圈,拿剑指着他!
“反了,真是反了!“”皇上龙颜大怒:“好啊,你竟敢当着朕的面刺杀皇子!”
一侧的五皇子将玲一保护在身后,其余众皇子已然惊得说不出话。
慕容胤泽呼吸一紧,目光扫过周逸然:“你没事吧!”
周逸然唇角勾起,淡然一笑轻声道:“王爷,坐下来,看戏!”
慕容胤泽难以置信的看着她,此刻,他才知道这一切都是周逸然所为。那独自去墓穴取玉佩的人也是她?
“押下去!”太后揉着眉心,心悸闷痛:“哀家不想再看下去了,今日散了吧!”
言罢,她被丫鬟搀扶起身,抬眸睨向皇上:“此事,彻查!给先皇和长公主一个交代!”
“是!儿臣会的!”慕容炽目光如炬的望向堂下的四皇子。
除夕宫宴上出了这等大事,所有人都不愿离去,宫门前众皇子聚集一起,六皇子恍然大悟:“看来五哥只是为了逃避四哥的追杀,才装疯卖傻这么久?当时五哥就对那玲一姑娘很是上心。”言罢,五皇子正扶着玲一上马车。
“五哥是过不了美人关,四哥心也太狠了!”七皇子冷笑:“我们一直忍让与他,看来有人收拾他了!”
“你说这一切是有人?”六皇子难以置信的顺着他眼光看了过去:“是,三哥?”
七皇子嘴角勾起:“不论是谁,此事绝非巧合!”
另一侧拓跋柔坐在来时的马车上,慕容胤泽与周逸然正欲离去,二皇子急忙叫住了他:“三弟,我有话想问!”
慕容胤泽怔了怔,笑道:“此事不是我做的,我什么也不知道!”
“可是!”二皇子顾及的看了看四周,压低了声音:“太子玉佩是怎么找到的,况且先皇墓穴机关重重究竟何人能进去?”
慕容胤泽摇了摇头笑笑:“我也想不明白呢!不过…..”他眸间一抹亮色:“今日还真是个好日子!”
“这……”二皇子欲言又止,却见李玥儿缓缓走来,她望着慕容胤泽淡淡一笑,慕容胤泽神色凌冽,回道:“二哥,近日发生这么多事还是早些回府吧,我们择日再好好聊!”
“好!”二皇子也不想再多说什么,悻悻的点了点头。
马车缓缓驶动,周逸然开口道:“王爷不用问了,这一切都是我做的,玉佩也是我拿的!这玉佩的传说我验证了,简直一派胡言,您看,我给了四皇子为何他也没有得到天下!”
“你这哪是给啊!这栽赃做的真好!”他眉一沉:“不过,玲一姑娘怎么回事?”
另一辆马车上,玲一扯下裙摆一块布帮他包扎伤口,良久,她缓缓开口:“这伤口很深,王爷回府以后一定要记得让府医处理一下!”
五皇子立刻将她环入怀中,他唇间喃喃道:“玲一,从今日起,本王与你再也不用躲躲藏藏了,你就住在本王府中吧,这些日子,宫里发生了太多事,我没有办法求父皇赐婚,不过,我一定会给你一个名分的!”
“王爷……”玲一心一震,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这些日子你忍忍,我一定会好好照顾你,有朝一日我会明媒正娶八抬大轿将你娶入王府大门。”
玲一看着他,默默垂首,似有话要说。良久,她抬眸,一字一句道:“王爷,我的任务完成了,自然要离开的!”
“任务?”五皇子大惊。
“落娇!”玲一一声令下,娇子停了下来。
“你在说什么,本王为何听不懂?”五皇子吐字艰难,却还是笑着。
“王爷,我来京都是受人安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