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大夫心里更是对云清婉佩服的五体投地,他从没见过这么快的手速,他当然知道,大夫的手快意味着什么……
拔利器对云清婉来说,不过是一个小外科手术,有一两个小时就可以完成,可现在这暗器倒钩勾住了动脉血管,颇有些棘手。
可她手上的动作也不见有任何慌乱,行如流水如同做了上千上万遍。
可是,对于陈大夫来说,云清婉处理外伤的手法,他全都觉得不可思议,不管是云清婉的动作还是她拿出来的器具,都超出他的认知和想象。
只不过陈大夫碍于云清婉的身份不敢多问,也是怕他一提问会打扰到云清婉救王爷。
没人问,云清婉自然不会多事去说,暂时止住血后,云清婉用纱布将手上的血随意擦了一下,便准备替俞景云拔暗器。
“来一个人……”云清婉习惯性的寻找助手和护士,话说到一半才记起,这不是她熟悉的工作室,在这里找不到她想要的助手。
摇了摇头,云清婉只得在做一步,将俞景云的伤口撑开,将勾住的血管挑开,免得等下拔出来的时候,勾断血管或是伤到心脉。
云清婉做这一步时特别细致,即使房间里亮如白昼,可毕竟不是阳光的光线,她必须弯腰才能看的清楚,低头的瞬间,头发也随之散乱,有些碎发黏在汗湿脖子和脸颊上,云清婉不舒服的动的动脖子,看她几次想要伸手剥开却最终忍住的样子,让别人恨不得上前帮她把碎发捋好。
一切准备就绪,云清婉就开始给俞景云拔暗器,当暗器被拔出,俞景云的血飙出来的那一瞬间,陈大夫和吉祥都吓了一跳,就怕云清婉处理不好。
一个两个都在为云清婉担心,可云清婉自己却没有一丝感觉。在血飙出来的瞬间,云清婉捂住俞景云的伤口,然后……
在他俩反应过来的时候,就看到云清婉已经在给俞景云止血,一块块染血的棉花被云清婉丢弃在一边,而伤口流出的血却越来越少。
然而这并不是结束,云清婉并没有像陈大夫那样,往伤口洒止血药然后就包扎起来,而是取了一根细小的针线,用镊子夹住一头,然后……
就在他俩的眼皮底下,将那根不是细但绝对不粗的血管缝了起来。
云清婉走针很快,他俩不过是愣了一下神,就看到云清婉已经在收针了,然后就看到俞景云的伤口,渗出来的血越来越少了。
只听说皮肉破了能缝,血管也能缝?
俩人的嘴巴都张成了o型,傻眼了……
云清婉将俞景云的伤口清理干净之后,开始缝合,皮**合比血管缝合要简单一些,只用了四针就缝好了。
伤口缝合好后,云清婉给俞景云上药,并将伤处包扎起来,为了方便换药,云清婉并没有给俞景云缠绷带,只用医用胶带粘了起来。
“陈大夫,开些消炎药,补血的药,退烧药也准备好,我怕他半夜会发热。”云清婉将手术工具收拾妥当,抬起胳膊用衣袖擦了把汗,就再也支撑不住了,一屁*股坐在了脚踏上。
“王妃,你没事吧!”陈大夫和吉祥一惊,这个节骨眼上王妃可不能出岔子,陈大夫不好伸手去扶,吉祥招呼过来如意,俩人把云清婉扶到了椅子上。
“陈大夫,再开一瓶跌打损伤的药油。”那一下硌得不轻,看现在这情况,她今晚还得照顾俞景云,没有一个好腰,怎么能经得起俞景云的折腾。
此折腾非彼折腾,云清婉用到这个词,脸有些不受控制的起了层红晕,她怎么会这样想……
“啊?王爷别处还有摔伤?”他没注意到俞景云哪里还有伤啊!
“不是,是我要用,陈大夫尽管开来就是。”云清婉没好意思说是俞景云给压的。
没人问,云清婉自然不会多事去说,暂时止住血后,云清婉用纱布将手上的血随意擦了一下,便准备替俞景云拔暗器。
“来一个人……”云清婉习惯性的寻找助手和护士,话说到一半才记起,这不是她熟悉的工作室,在这里找不到她想要的助手。
摇了摇头,云清婉只得在做一步,将俞景云的伤口撑开,将勾住的血管挑开,免得等下拔出来的时候,勾断血管或是伤到心脉。
云清婉做这一步时特别细致,即使房间里亮如白昼,可毕竟不是阳光的光线,她必须弯腰才能看的清楚,低头的瞬间,头发也随之散乱,有些碎发黏在汗湿脖子和脸颊上,云清婉不舒服的动的动脖子,看她几次想要伸手剥开却最终忍住的样子,让别人恨不得上前帮她把碎发捋好。
一切准备就绪,云清婉就开始给俞景云拔暗器,当暗器被拔出,俞景云的血飙出来的那一瞬间,陈大夫和吉祥都吓了一跳,就怕云清婉处理不好。
一个两个都在为云清婉担心,可云清婉自己却没有一丝感觉。在血飙出来的瞬间,云清婉捂住俞景云的伤口,然后……
在他俩反应过来的时候,就看到云清婉已经在给俞景云止血,一块块染血的棉花被云清婉丢弃在一边,而伤口流出的血却越来越少。
然而这并不是结束,云清婉并没有像陈大夫那样,往伤口洒止血药然后就包扎起来,而是取了一根细小的针线,用镊子夹住一头,然后……
就在他俩的眼皮底下,将那根不是细但绝对不粗的血管缝了起来。
云清婉走针很快,他俩不过是愣了一下神,就看到云清婉已经在收针了,然后就看到俞景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