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鬼子的工兵被炸成碎片,所有的人都觉得说不出来的痛快。
但是,一枝梅丢出去的那个手榴弹却是一直冒着烟,半天竟然都没有炸开来。
另一个鬼子的工兵,也是被枚手榴弹吓坏了,丢下了手中的探雷器,抱着头扑到在地,只是等了半天,那手榴弹竟然没有炸开,原来这是一枚哑弹,此时这个鬼子工兵心里头的快慰自然不必说的。
一枝梅和林惊寒都等了半天,见那枚手榴弹竟然不炸,一枝梅气得真想要大声得骂娘,但是却也知道在这么近的距离内,他要是若真得骂出声来,只怕马上会成为鬼子机关枪扫射的对象。
还是林惊寒反应机敏,马上又掏出了一枚手榴弹来,拉开引线扔了过去,只是这枚手榴弹已然不像刚才那枚手榴弹的突然,那个鬼子工兵有了防备,就势一滚,滚到了公路边的水沟中去了,这枚手榴弹便在空空的公路上爆炸开来。
林惊寒的头脑十分得清醒,见到一枝梅还在发愣,显然还在为那么一枚哑弹生气,连忙道:“快走!”
说着,当先地从地上爬起来,往后面钻了过去,棉花桃子打在要的身上,就好像是一个个的拳头,打得人还有些痛,若不是头上戴着钢盔,这头上不知道要出多少个大包。
一枝梅如林方醒一样,也从地上爬起,跟在林惊寒的身后,猫着腰往棉田的深处猛钻着。
那一枚什么也没有炸到的手榴弹,却也是在这个时候替他们完成了一个掩护的任务,路边的那些鬼子步兵们反应过来,操着机枪和步枪,向他们这个方向上疯狂地扫射着。
跑起的两个人不得不再一次趴俯在地上,从棉花株下如金狗一般得向前爬去,他们都非常得清楚,离着公路越近,就越是有可能会被这些鬼子抓到,至于抓到的结果,也就可想而知了。
棉田里,一营的机关枪也响了起来,分明是萧凌虎命令着田大海开起了火,以转移着鬼子的火力射击的方向。
果然,那些鬼子马上把机枪调了头,向着**机枪的位置扫射出去,一时间,只听到双方的机关枪发现“哒哒哒”连成一片的声音,远远听着好像是十分激烈的样子,但是却没有人往前冲。鬼子不傻,知道这么一大片的棉花田里,肯定是藏着了千军万马,**在暗,他们在明,钻进去无疑是在找死。
一营的人也不傻,知道自己的兵力的济,只要是露出头来,被鬼子看到,那定然是死路一条。
林惊寒和一枝梅也便乘着这个机会,快速地穿过了棉花田,奔到了一连的预设阵地之后。
却也在这个时候,只怕到“砰”的一声枪响,鬼子的机枪停了下来,却原来是沙文华悄悄地绕到了棉田一侧,将那个在马路上射击的鬼子机枪手击毙了。
鬼子的机枪停下来,萧凌虎马上也命令着机枪停了下来,一时间,双方又恢复了开始时的情况,都知道对方的存在,却又都没有再开枪。
“他娘的!那竟然是一个哑弹!”一枝梅向萧凌虎抱怨着。
萧凌虎也很无语,实际上此时**的军火生产,与鬼子相比,可靠性还是差了许多的,手榴弹经常性地出现哑弹的事情,很多有经验的士兵们,往往在关键的时候需要投弹时,都是将两个或者三个手榴弹捆在一起,然后一起拉线丢出去。多一个手榴弹就会多出一份可以爆炸的把握来。当然,手榴弹绑得越多,份量便会越沉,能够丢的距离也便越短,这也是两方面的问题。
“算了,那个鬼子工兵的命大,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萧凌虎安慰着他,同时也在绞尽脑汁,想着如何来应对鬼子排雷的事情了。
公路上,鬼子工兵从水沟里爬起来,已然有些魂飞魄散,但是鬼子的长官却哇哩哇啦地说着什么,他只得继续背起他的探雷器,手里拿着长长的金属杆子,往前面缓缓地走着。
眼见着鬼子工兵的探雷器探到了那枚牵引雷的位置,那东西一定是发出了鸣叫来,鬼子工兵也停了下来。
“拉!”萧凌虎当机立断,命令着前面牵着线的一外士兵。
这个士兵本来就紧张万分,一听此言,便使劲地往回一拽,也不知道当时埋的时候,这根线有没有理顺;还是因为距离太远,又经过刚才的混乱,这根线卡到了哪里,这个士兵使劲地拉了半天,线倒是崩得笔直,但是却如何也拉不动,那枚地雷也是闻丝未动。
“有这么难吗?”一枝梅不由得走过去,从那个士兵的手里接过线来,竟然用胳膊整个地缠绕着,用劲了浑身的力量,猛得一扯,这根线终于被他拉动了起来。
那个鬼子兵正准备俯身去画粉笔,陡然间到了地上崩起了一根线来,他马上条件反射一样得向一边卧倒,只听到“轰”的一声,这枚地雷真得被一枝梅拉响了起来,巨大的爆炸声惊得后面那些鬼子兵们,再一次纷纷地卧倒。
烟雾在空中弥漫着,随之散去,那个鬼子工兵从地上爬起来,却是拍了拍身上的泥土。
看到那个鬼子工兵毫发无伤,萧凌虎也只能发出声轻叹来。
一枝梅更是低声地叫着:“他娘的,这个鬼子的命怎么这么硬呀?离着这么近,竟然还没有把他炸死!”
“他那个东西应该是坏了!”林惊寒眼尖,看着马路上的鬼子,说道。
萧凌虎和众人都看向那边,只见那个鬼子从地上扶起了刚才紧急丢在地上的探雷器,再把那个长杆子拿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