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中抱剑人不再多言语,既然不是来找师傅的,回去与师傅说上一声就好。
没了那堵人墙,男人靠墙想了想还是不去异域楼了,没太多好处去多了她的处境便如夜里的灯火,届时什么妖魔鬼怪都找上门,人力有穷尽自己也没分身术护不了她。
那知男人正想回客栈,转头便与司马家裸奔公子哥碰在一处,司马家裸奔公子哥直呼见鬼,可男人才觉着邪乎的很,这裸奔公子哥难不成是真人不露相,实则扮猪吃老虎的,那也不太对自己也就给了他一砖头,这都能晕死过去不像是个高手嘛。
裸奔公子哥一脸警惕道:“你是干什么的,在这儿做什么?”
男人拨开裸奔公子哥的头,再微微偏移就见着了异域楼,还是前几日那个小斯笑迎城中客,得男人算是知道为什么裸奔公子哥在这儿了,这街巷不就是拍裸奔公子哥黑砖的巷子,敢情裸奔公子哥在这儿蹲点,先前人墙堵着裸奔公子哥应是才到便撞见了自己,男人四下瞅瞅没瞧见前几日的砖道:“嘘嘘不行?这地儿归你管怎的。”
裸奔公子哥在男人一番动作后,再看男人眼睛四下乱瞟,越发警惕紧了紧袖套里的砖道:“看你面相就不是好人,前些日子是你拍的老子黑砖吧。”
接住裸奔公子哥倒下的身子,男人左手上拿着砖,黑了的血迹上添了点新红,这次温柔的将裸奔公子哥放倒在地,将砖枕于裸奔公子哥头下道:“你说说你,我都没动手,你动啥手又躺下了不是,那就勉为其难收下衣物了。”
换完衣物再撕去面皮想了想道:“老规矩为你留几两银子?”放完银子男人抬步走出街巷,还是那小斯同样笑脸,这回男人大方了些打赏了一两银子,三教九流那一行都不容易,这小斯其实做的是顶好了,不论是谁都给个笑脸,即便不让人进楼可伸手不打笑脸人不是,给异域楼省去不少麻烦,这也是为何异域楼不似城中其他花楼般,楼外站几大膘型大汉镇场子。
还是三楼还是司马家的人,也就是脸不一样,不一样的是男人没找老鸨老熟人般与楼中客人打着招呼,偷溜入苏子房间。
美人榻上有美人,掩嘴轻笑偷猩人,苏子起身去迎男人道:“冤家这是翻墙偷猩来了,还是与奴家别离来了。”
男人一把拉过苏子道:“偷不偷猩不知道,反正偷心是真的。”摸着苏子心口男人顺倒,二人躺上了美人榻,头枕着苏子手臂面向苏子的白馒头沟壑颇深,男人沉沉睡去,苏子也不动弹这个男人需要怜爱,一如那个女子死在钰都时,传的口信给自己,活了三十年前二十三年一直在登武道那座大山,后七年只活了两个字,对他怜惜些。
回首往事随风似乎也不小了,自那女子死在钰都,自己便早早的被她送出钰都,比起男人那女子更能让女子心生欢喜,尤记得那女子初入红楼的窘迫,随手挥万金相比之下男人从来小气,都舍不得来见自己他还真不怕忘了他,清官人出身的苏子到底还是清官人,男人的铜钱总也送不完,那女子却从未得过半个,可他是娶了她的银钱也都是她的,就连北朝,西域,昊豫三座天下都只需她想。
若是男人回到客栈就能瞧见可笑一幕,柳江城护着艾倌,白艾倌在艾倌怀中血染红艾倌半身,艾倌落着泪瞪着三把头割去刘兴头颅。
马屁有些兴奋艾倌与金虎镖局一个也别想跑,盯着艾倌身体眼神火热清高又如何到底是要在自己胯下如母狗的,再瞧上一眼白艾倌死的整好,替艾倌挡下了自己的一剑,不然半死的艾倌都不会挣扎显的很是无趣。
三把头举着刘兴头颅叫道:“你们自己想想是跟着那娘们死,还是跟我另立门户?”三把头的举动让一些摇摆不定的护卫丢了刀剑站至一旁,偶有几人大骂三把头不是个东西,想必刘兴到死也没想到三把头会在进门瞬间对自己出手,更不会想到会在这枫叶城内动手,是什么能让他有恃无恐。
柳江城紧盯住三把头,从三把头偷袭刘兴到护卫哗变,只是冷冷看着他不能动,他若动作房顶上的五个狗东西便会取了艾倌性命。
艾倌有些恨的绝望,那男人为何在这关键时刻还不出现,枉刘叔待其敬重怀恩于心。
三把头刀向柳江城道:“柳老不过是一场救命之恩,给他父女俩当牛做马这么多年也该还够了,金虎镖局已经完了,老把头摊在床上货物走不到梁州的,你我联手重开一家镖局马某待柳老不会差了他父女。”
柳江城脸色更冷平生该杀之人,三把头这一类背恩主最是该死,自身反了不说连带着手下之人一并反回来杀个人家灭门,柳江城手里边枪一提道:“你会死的。”
三把头手一松一脚将头颅踢出,滚落至柳江城枪尖下道:“我知道柳老在等什么,只要今日敢走入客栈自然有人杀他。”
柳江城眼牟一闪道:“既如此,老夫先杀你。”
三把头以刀面挡下,柳江城手中枪旋转不已,枪尖在刀面转出火花,柳江城不见房顶五个狗东西动手,出手便不再留有余力,而房顶五人在看戏也在等人,既是等刘小也是等那个男人,同样还是封锁客栈。
在苏子怀中醒来的男人为苏子揉了揉手臂,就这般不动两三个时辰到底手是会麻痹的,苏子朱唇微起男人一指按下道:“何须多言,爷知晓厉害轻重,等爷回去自会有人来替你。”
苏子还是想说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