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尔兰威士忌离开后,贝尔摩德自然而然的走到了boss的身边:“怎么样,偶尔出来走一走的感觉如何?”
乌丸酒良恍然,两个白嫖怪把他带到追悼会来的理由原来是这个。
种种迹象表明,失忆前的乌丸酒良似乎有户外恐惧症,因此过着深居简出的生活,简单说就是一个窝在酒吧里的死宅。
有可能是他表姐的白嫖怪一号,应该是希望他能多到户外走一走,所以才让白嫖怪二号来酒吧将他请来。
不过失忆之后的乌丸酒良,倒是因祸得福减轻了户外恐惧症,已经正常的出门活动了。
只是两次远门都遭遇了杀人事件,再加上降雨频繁的雨季,乌丸酒良最近又有些户外恐惧症复发了。
“其实我最近经常有出门。”乌丸酒良笑着说道:“都是小瞳那孩子陪着我。”
借着阐述自己的现状,乌丸酒良故意把话题引到乌莲瞳的身上,如果白嫖怪一号确实看穿了她不是自己的侄女,应该就会借机询问她的来历。
乌丸酒良觉得,也许能借机从对话里分析一下他们之间的真正关系。
乌丸酒良猜的没错,贝尔摩德正打算开口向boss询问宫野明美和雪莉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只是她正要开口的时候,会场里突然传来一阵吵闹。
两人同时向吵闹的来源,会场大门口看去。
该不会又要发生连环杀人案了吧?乌丸酒良的眉毛跳了跳,不安的想到。
喧闹的源头是一位姗姗来迟的宾客,一位最近在新闻中被推上风口浪尖的人物,议员吞口重彦。
虽然在前文中以落马议员来称呼他,但实际上这个时候他还并没有卸任,只是已经被暴露出了大量的丑闻,被剥职和收监只是时间问题。
吞口重彦从走进酒店开始,就被大量记者包围了,他们恨不得把话筒塞进他的嘴里,询问一大堆令他难堪的问题。
一直到吞口重彦走进了会场,那些记者被侍者拦在了门口,但依然不断的朝里面提问和拍照,这也是乌丸酒良所听到的吵闹声的来源。
不仅如此,几名原本身在追悼会会场内的记者又堵了上去——他们是以采访枡山宪三追悼会的名义混进来的,但显然他们准备违反约定了。
“那个人叫吞口重彦,是东京经贸议员。”贝尔摩德知道那种小人物不可能进入boss的眼睛,自然是要介绍的:“不过已经是一只落毛凤凰了,他收受了几家财团重贿的消息被爆了出来,恐怕一周之内就会被警方抓捕起来吧。”
毕竟是一位议员,抓捕他需要确保很多程序的正当,再加上吞口重彦自身的阻挠,从披露出受贿丑闻到正式剥职,恐怕要半个月的时间。
至于组织与吞口重彦也做过交易,还有一些证据被对方握在手里了,所以要在他被捕之前先杀了他。这种事情就不能在公共场合说下去了。
反正,即便不用说出来,boss也会明白这些事情。
“收受贿赂、贪赃枉法的贪官啊。”作为一个底层生意人酒吧老板,乌丸酒良冷漠的评价道:“这种人死了也不冤枉呢。”
会场里的记者,围着吞口重彦追问着:“在自身难保的情况下,为什么你还要来参加枡山先生的追悼会?”
“请问你收受的贿赂中,是否有一部分来自枡山集团?”
“据说警方明天就会逮捕您,请问你收拾好行李了吗?你想将什么带进看守所吗?”
就在枡山先生被这些追问搞得焦头烂额的时候,一个宽厚的身影插进他与那些记者之间:“对不起,请各位与吞口议员保持距离!”
如果是保镖的话,这些记者们为了新闻早就上前推搡了,但对方从怀里掏出的不是保镖证,而是警官证。
消息灵通的记者很快就认出了这名宽厚的警官,正是面对着不断升高的犯罪率,依然游刃有余的在侦探的帮助下破获每一起案件的刑事部搜查一课,强行犯二系的系长,目暮十三。
目暮十三出现在这里不是为了提前逮捕吞口重彦,而是他的个人电话接到了匿名来电,有人举报说将有人意图在这场追悼会上暗杀议吞口重彦,意图灭口。
本着谨慎原则,明明已经下班的他带着几个得力手下来了。
警察?贝尔摩德神色稍变,不过查莉的布置早就已经完成了,即便有警方保护他也必死无疑。
只是最近警方总能得到侦探的帮助,查莉可能危险了。
因为吞口重彦故意压着时间赶来,在他摆脱了记者之后,追悼会也正式开始了。
会场里的灯光被调暗了一部分,还有一些灯光被集中在司仪的身上,司仪是枡山集团的人,实际上也是组织里一个没有代号的基础组织成员。
“感谢大家来到枡山宪三先生的追悼会上,在七月二十四日,这位企业家永远的离开了我们……”
“七月二十四日?那天刚好是皮斯科酒节呢。”乌丸酒良低声说着,向旁边的白嫖怪一号炫耀着自己的博学:“那是一个秘鲁的节日。”
贝尔摩德轻轻打了个哆嗦,为boss的恶趣味感到一阵恶寒。
回去之后就查一查,有没有哪个国家搞出了味美思酒节!
将枡山宪三歌颂了一番之后,司仪开始请死者的生前好友上前讲话。
演讲者都是与枡山集团有过长期合作的企业董事长,而爱尔兰威士忌这样见不得光的身份则没有演讲的必要。
当然,虽然没有与皮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