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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握了有利的消息,卿狂轻快地穿行在进宫的路上。请大家搜)看最全!更新最快的
一刻也不停息的卿狂上一刻还眼带笑意,下一刻却停下步伐面不改色地偏过头去,警惕的目光看着幽暗处命令道:“是谁?给本将军滚出来!”
一股充斥着杀气的气息在空气中萦绕,遐迩后一蓝衣女子手执长剑直指卿狂从黑暗中走了出来。
只见女子目光中痛苦的恨意中含着矛盾的痴爱。
他那个爹死了!是璞玉子杀了他!
虽然她曾经埋怨过她那个所谓的爹残忍地将自己的幸福圈在了手里,最终为了讨好璞寅砀他更是狠心地将自己送上了璞寅砀的床做了他的王妃!
但是,就算如此仍旧改变不了他是她亲爹的事实。为什么要杀了她的亲爹,她不明白!
若不是卿狂报信,她爹也不会被璞玉子杀死。那个自己的唯一挚爱啊,最终还是做了璞玉子的帮凶。
这叫清涟怎么接受得了如此沉重的打击?
所以,她还是趁着璞寅砀外出趁机逃脱了出来,她不惜牺牲性命也要找到卿狂,找到这个对自己来所是个讽刺的存在。
“为什么?”她走近他,还算冷静的语气质问道。
果然,该来的还是来了。
对于清涟的出现,卿狂面上闪过一丝讶异与慌张,但他知道如此这般也是仍旧于事无补。
“清涟,不管你心中有多少恨,尽管冲着本将军来,此事与城主无关!”
清涟颤抖的手握不稳剑,可以看出她已经在努力地忍住即将喷涌而出的恨意了。
清涟淬了一口水,吐在看他身侧的地上,血红的眸子布满血丝,她终于失了残存的理智疯狂叫嚣。
“都什么时候了,你竟然还要护着璞玉子!明明是他杀了爹,你还要为他狡辩!难道你不知道,他绝对不可能喜欢男子吗?为何你会陷得如此之深、如此执迷不悟?”
事到如今,卿狂还是那个卿狂;而她,却早已不是从前那个痴傻的她了......
卿狂见她理智全失,生怕她一个不慎做出什么于城主不利的举动来。
他一把上前,赤膊着手握上了她暴露在空中的冷剑,面容冷静得可怕:“你不能妄图刺杀城主,你当真以为以你微薄的能力妄图接近于他?真是天真,简直是螳臂当车!”
他于心不忍,虽口头上对她厉声相向,但是他这么做的本意是想打消清涟复仇的念头。
清涟怒极生悲,冲着他嘶吼:“你滚开,我要杀璞玉子与你何干?我爹死了,原以为你会顾念咱两多年来的旧情站在我这边,没想到你最终还是站在了我的仇人那一边!”
说着说着,清涟慢慢地将长剑放下,她摇头叹息一脸伤悲。
“罢了罢了,我们还有什么旧情可言?当初我被迫嫁给璞寅砀时,心心念念你能来带我远走高飞,没成想你竟然对我一点感情都没有。最后,我失望了、绝望了、无望了......”
“是你,亲手将我的痴心虐杀;是你,假借他人之手间接害死了我爹;更是你,你个无情无义的绝情之人!我要先杀了你,再去杀璞玉子。你们统统都给我死,你们都要付出应有的代价!”
清涟说到最后,已然失心疯。她原本柔顺的发丝在她的拼命摇晃之下变得蓬乱不堪,犹如一个生无可恋的悲悯女子。
然而,卿狂似乎忘记了一点,清涟再也不是以前那个清涟,受不得他在她面前假做好人;更是将他的劝说当作了虚情假意。
说罢,清涟重新拿起了剑向着卿狂猛地刺了过来。卿狂又一次将剑拿下,但是终究肉不敌剑,他还是被割伤了。
卿狂将她压制在身下,一掌拍在了她的脸上,清脆的巴掌声传了上来。
“你错了!你知道你为什么能轻轻松松进到宫来却没有人加以阻止?你以为是他们的愚蠢吗?不是!是城主!他对你网开一面命令任何人不得阻止你!”卿狂的一巴掌终于对她起了效果,她摸着生疼的脸颊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血,断断续续地滴在了空旷的地上,化成了一片片鲜艳的血花。
卿狂见她终于消停了下来,不顾及早已滴血的手接着说道:“若不是念在你多年来对本将军一往情深的份上,你以为本将军会在城主面前好心帮你求情,才让你免遭诛连之罪?”
清涟嘲讽一笑,她摸索着站了起来。
居高临下的的视角将她的视角勾勒处一大片阴暗的阴影。
“呵呵,卿狂啊......照你这么说我清涟还真是要好好感激你请求璞玉子不杀我之恩了。真是可笑至极,我清涟宁愿死也不要你的假好心!”洁白的贝齿一张一扬间,她森冷的笑让卿狂莫名地感到不寒而栗。
“你爹清龙死有余辜!”听到清涟对卿狂的嘲讽之意显而易见,得了传报的璞玉子眉心一皱抬步赶了过来。
一过来,璞玉子就看到卿狂落败地坐在地上,满是鲜红的手不断滴着血。
璞玉子眉眼一转直视清涟,强大的气场瞬间将清涟的防线击溃,弄得她毫无反抗之力,“你...凭什么这么说?”她唯有用质问,来捍卫心底脆弱而倔犟的防线。
“你爹在外干的那些不法勾当本城主想来你不会一无所知,几月前祭剑堂派出的杀手屡次妄图在出使魄都的路上解决掉本城主,你敢说你爹不是受了你夫君璞寅砀的驱使才做的?换之昨夜,他欲要掳走本城主心爱的女人,最终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