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我们可以找一个地方隐居,游山玩水,过着只羡鸳鸯不羡仙的生活。
她喜欢什么东西都好,要星星要月亮,我都可以给她。”
安王爷知道秋婉的心中一直有一个人,秋婉不只只会笑,秋婉也有眼泪也会悲伤难过,只不过那个哀伤都给了另外的一个人,一身傲骨全折了,就是为了让自己放他离开。
在一个文人宴会上,安王爷在一堆的胭脂水粉之中,第一眼就看见了他,也一眼就相中了她。正式的同秋婉表达心意。
安王爷派人来送秋婉礼物,秋婉却连认安王爷都不敢认,秋婉低着头全程都没有什么话说。
秋婉恭敬有礼,不肯做出半天让步,句句有理有据,竟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回绝了他。
安王爷问秋婉为何,秋婉只说对安王爷无心情爱。
安王爷不是这么个大度的人,自此之后他日日派人了他。,不久之后是一个花灯节的灯会。
秋婉写信邀一个人去赏灯,而这一封信好死不死地,被安王爷派去的人给截获,到了这封信传到安王爷的书案的时候,安王爷忍不住的又扶起了秋婉的眉眼,秋婉的拒绝。
安王爷辗转反侧,却最终却以顶着秋婉心上人的名义赴了那一场约,花灯节,而这一晚便是秋婉命运的转折点。
那个时候秋婉还是万千风华,眼里映着千万朵烛光,一片风华,却唯独没有他的影子。
安王爷一时气不过,当着一众侍人的面,在一间屋子里头要了她。
白轸脸低下头,眼神冰凉一片。
一道根植到自己骨髓的的声音在的深处响起,尘封的记忆,破冰而来,
记忆里的姑娘,温柔的声音如同清泉一般的动听。
那年,秋婉趴在白轸的床头,轻声的对白轸说道.“你伤好了之后你来娶我吧,以后我们可以搬进大一点的院子,过着不羡鸳鸯不羡仙的生活。可好?”
白轸当年对秋婉的感情是十分复杂的,可白轸还没有来得及作出决定,最终因为追杀不告而别,白轸回来的时候,他甚至没有想过,秋婉还愿意见他。
白轸并不是一个好人,一生做恶多,很久以前的逃难的时候,路过了这里,被秋婉救过一命。
秋婉穿着淡黄色的衣裳,外层罩着一层薄纱,深的倾国倾城。
一片夜色之中,白轸抬起头对上了秋婉的眼睛,夜色融融,风徐徐。
白轸一身行恶多端,但是白轸从来没有做过一件对不起她的事情。
哪怕,那天花灯夜,他等了一夜。
他甚至想过她变心了,也是该的。
却从来没有想过在,明明两人处在同一个天地,他却因为心中的怯懦,而害了她。
……
王爷的话将白轸从回忆的漩涡里拉出来。
“我还要等多久?”
白轸饮了一口茶,压下了自己眼中的残忍,抬头的时候目光平静的可怕。“快了,王爷什么都不需要做,一切交给我就好了。”
娇娇因为白轸的特别的照顾,所以娇娇被单独的关了起来,娇娇看得出来,这新笼子里头原本就有一个阵法,娇娇在阵法的正中央坐下去,半天,也没有发生什么事情,娇娇虚惊一场。
天亮了又沉了下去,娇娇多少都有些疲倦,目光定在不知名的角落,便开始有些半梦半醒的,偷着懒打着瞌睡。
一阵奇怪的声音将娇娇吵醒,娇娇半眯着眼睛,朝着声音的源头望了过去。
娇娇只见着一个穿着黑色衣裳的人,贼眉鼠眼的在自己的笼子外头看着自己。
娇娇还没有开口便听的那黑衣人问道,“你们是谁?”
“嗯?”娇娇正想开口呢,没想到便被这人抢了台词。
可娇娇一听他说你们,又不由左右的看了一下,看到近在咫尺还有一个人,娇娇瞪大了眼睛,秋清砚跟没事人一般的坐在她后面,娇娇甚至都不知道秋清砚是何时来到自己身边的。
娇娇压下了心底的疑惑,转头勾勾地看着让一个不伦不类的黑衣人。“你又是谁?”
白落看到他们精神还不错,又打开了一个笼子,进来的时候不还不忘左右的张望一声,然后叹了一口气,“我是来救你们的人,趁着他没有犯成大错。”
“你来的太晚了,大错已经酿成了。”
秋清砚非常平静的指着里头的一个笼子里堆积着骷髅头。
“看见没有,这些人已经死了很久了,而且还是被折磨至死的。”
娇娇看到白落拿着钥匙进来,看着他将自己扶起来的时候,目光定格在白落的手上,娇娇没有想到在这个情况下还有友军,这种感觉很稀奇。
白落扶着娇娇站起来的时候,娇娇还有意的将身子晃动了一下,看起来无比的虚弱。
果然,娇娇看到白落的眼神更加的愧疚了。
白落看到了这些新鲜的骷髅头,心情异常的沉重,扯下了面具之后,便朝着他们两个拱手,“抱歉,找了很久没有找到阵眼,让你们受苦了。”
娇娇听到了白落的话,不由奇怪的看着白落,娇娇用眼神示意秋清砚,“阵眼不就在那败落的院子里吗?难道是寻常人看不见吗?”
秋清砚摇了摇头,笑了一下。
娇娇走出笼子的时候忽然想到什么似的,然后回头看着笼子正中央的位置,然后说道,“还有几个人。”
娇娇指挥着白落就像那一个大道士的时候,大道士的气还没有喘匀,关住大道士的笼子忽然之间就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