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么?”
“吱呀”一声,值班室的大门被打开,从里面走出一个肥胖无比的中年大叔,询问道。
这人的身形十分肥胖,带着黑框眼镜,头发看起来好几天没有洗,油乎乎的,眯眯眼,肥头大耳的,保安制服穿得也是凌乱不堪,看起来十分猥琐、邋遢。
“请问你是接替老刘的保安老钱吗?”
那名叫老钱的中年保安师傅略显警惕地看了我们一眼,露出一副十分不耐烦地嘴脸:“干哈?找我有事?我不认识你们,赶紧走赶紧走。”
“嘿你这......”我听了就想撸起袖子跟他理论理论,这时候却被老廖一把拉住了。
“你说跟将死之人有什么可计较的,等下次见说不定就是火化的时候咯。”老廖面容轻佻地朝着胖子努了努嘴巴,那胖子听完立马不高兴了,打开手里的强光手电,直接照在老廖的脸上。
“你特么咒老子?臭道士,想死?”
强烈的白光使得老廖双手开始捂住自己的双眼,转过身去躲避这刺眼的灯光,那胖子也在一旁猥琐地嘿嘿笑着,嘴巴里露出不干不净地脏话,疯狂输出。
“屮!”我走过去,抬起腿一脚踹向他的腹部,这胖子吃痛,手中的强光手电筒一下子摔落在地上,光柱胡乱照射在别的黑暗之处。
只见他整个人跪在地上,双手紧紧捂住自己的腹部,头上开始出现一些细密的汗珠。
这人倒也算是痞气十足,应该是个老流氓了,虽然捂着肚子,但嘴巴里还是一阵狂喷。
“小b崽子,你给老子等着,要让爷知道你在哪住,信不信我把你家都砸了。”
对付这种烂人,根本就不需要客气,我俯身看着他,抓着他的头发,强行把脖子抬起来正视着我,呵呵冷笑一声。
“你特么再跟老子嘴巴里不清不楚的,小心自己真的横尸街头,难道你想步那老刘的后尘?”
一听到老刘的事情,这人突然之间也不骂也不闹了,顿时变得安静了起来,一屁股坐在地上,脸上的表情由呆滞转变为了恐惧和害怕。
他伏在地上,匍匐着跪走过来,抓住我的裤脚。
“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别跟我一般见识,我有眼不识泰山,不知道你们是高人,就原谅我吧!”
这人面容惊愕,语气逐渐变得急促,说话也是前言不搭后语的。
老廖在我身后,刚从被强光照射面门的眩晕中恢复了过来,一把拨开我,上去对着那胖子老钱就是一脚,这一脚正正踹在了那人的敏感部位上,看得我也是倒抽一口凉气。
这老骗子,下手也太狠了点吧。
“妈的,对你和和气气的你他娘的还蹬鼻子上脸了,真拿老子不当爷了?”
老廖恶狠狠地咒骂了几句,好像感受到了我奇怪的目光注视着他,回头对我露出一副人畜无害的笑容,说道:“嘿嘿,对付这种人,那可不能心慈手软,得往死里揍。”
这胖子老钱受了如此狠毒一击,嘴巴里却丝毫不敢再嘟囔半句脏话,我和老廖合力一把将他从地上拉了起来,架在胳膊上,打开传达室的大门,随意丢了进去。
这传达室不算很大,但空调电视等家用设备倒是十分齐全,墙上遍布都贴着裸露着身姿的美女海报,甚至连这胖子桌上放着的笔记本电脑屏幕上,都正暂停着令人血脉喷张的违规画面。
桌子旁半开的抽屉里,堆放着慢慢的彩票纸张,看数量大概有个一百多张,叠的杂乱无章,都从抽屉中溢满了出来。
这死胖子,看来不光是个色痞,还是个赌棍,倒真是个渣滓流氓。
老廖环顾周遭,突然大喊了一声:“序哥儿,这里不对劲。”
“怎么不对劲?”
“你看这桌子上、电视旁、茶几上,时不时隐隐约约能看见一些雕刻而出的符文小篆?”
一听老廖说这话,我便走进了仔细观察了起来。
确实,这房间不光家具上,就连窗台上的木板处都雕刻了奇奇怪怪的符文印记。
“这些符号,是干什么的?”
老廖捂着自己的下巴,沉思了一会:“这些是辟邪用的,你看张伯刚才给你的那个牌子上,好像也有这个印记。”
他从我的手中拿过之前的木牌,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嘴巴里嘟囔着念出牌子上的咒语:“青衣青衣,快走如飞;找着魂灵,速入身体。”
“张伯给的这东西,是啥意思?”
“唔......不太清楚。”
“那个......两位大师,你们坐下说,我给你们泡壶茶。”
那胖子的声音突然出现在我们身后,吓得我们往后直跳了三步,做出一副防御的姿态。
胖子也被我们这态度搞得有些不好意思:“真是误会,我这人出言不逊,你们别跟我计较。”
我找个椅子坐下,看着他的表情还算诚恳,问道:“张伯你认识么,这人什么来头?”
胖子一看我们没跟他计较,直接坐到了我的旁边,那木制的排凳顿时就把我这头压的翘了起来,好不容易稳住身子,他嘿嘿笑了一下,说:“这张伯,也是个狠人,不瞒您说,这火葬场据说以前也闹过脏东西,那可多亏了张伯,才压了下去,张伯这人可有真本事!”
我一听,这张伯果然也是阴人,只是不知道他如何认识我的,也不清楚究竟是敌是友。
胖子看我表情有些凝重,也算机灵,便继续说着:“当然,那老头也没有您二位本领大,这我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