沁媛躺在///床///上,虚弱的气息逐渐缓慢而沉稳,眼角微动,眉头微蹙好像要努力睁开眼睛,过了许久,才散开一缕眸光,她显得平静,但面容依旧苍白,左臂上那三道狰狞的伤口虽已结疤,但那耀眼的红色依旧没有褪去,仿佛在诉说着当时的惨烈。
沁媛明亮的珠子在眼眶里转动,映入眼帘的是陌生的///床///帘,陌生的家具,周围的一切都是陌生的,稍作缓和,才想起来大殿所发生的一切,沁媛随后右臂支撑///床///榻,吃力的起了身,缓缓走到窗前,抬手打开窗子,便瞧见外面已然飘起了鹅毛大雪,陌生的楼台、陌生的侍婢、陌生的景色,沁媛一时起疑,这到底是哪里?现在明明是入冬,怎么会下这么大的雪。
瞬即冷风侵来,寒风打乱了沁媛额前的碎发,丝丝凉风侵入沁媛左臂的伤口处,使得伤口传来阵阵痛处,沁媛瞬即咬紧牙关,左臂疼得微微颤抖。
“寒冬腊月,风寒刺骨,沁媛小主还是快上////床///歇息吧。”,声音来自于旁边的一位女子,只见这婢女穿着厚实的深褐色冬衣,领口与袖口处有着细细绒毛,短皮裙围身,其装束显得奇特极了,瞧面容,白皙的皮肤,明媚大眼有神极了,再仔细瞧去,柔亮的眼睛里透着一股说不出的冷艳。
这女子缓缓走上前,将木窗放下,转身言道,“沁媛小主才醒来,可还觉得哪里不适。”
沁媛目光凝视着眼前这位女子,难免泛起一丝疑惑,随后缓缓问道,“你是谁?本宫现在是在哪里?”
这女子顿时鄙夷一笑,提唇间不免显了几分冷意,“奴婢您的侍婢如容,您现在是在东漓皇宫。”,沁媛听后顿时惊讶不小,瞬间瞳孔放大道,“什么?东漓?这怎么可能!从中原到东漓怎么也要三天啊!”
只见如容瞬时释然一笑,随后缓缓道,“沁媛您已经昏迷了足足一个月了。”,蓦地,沁媛惊讶的神色更深了,顿时怔了一下,短促而痉挛地呼了一口气,像生根似地站龗住,一时不敢相信道,“什么?昏迷了一个月?”,如容似笑非笑的点了点头。
沁媛一时控制不住情绪,高声怒吼道,“不可能!你在骗本宫!你在撒谎!本宫怎么可能会昏迷一个月!”
忽然,低沉富有磁性的男声响起,“沁媛姑娘无需惊讶,您的确昏迷了整整一月。”
沁媛随后转身闻声望去,只见东漓太子赫然站在她面前,她顿时不敢相信的摇了摇头,“这不可能,你明明受了伤,怎么可能这么快就好了?”
东漓太子得意一笑,缓缓走近沁媛身边,魅笑道,“所以沁媛姑娘还不相信已经过了一个月吗?不然你的伤口怎么会愈合?我受了腿伤又怎么会下地行走?”
一霎间,沁媛全身紧张得像一块石头,她的心沉坠得像灌满了冷铅,细想着外面纷飞的大雪,也足以证明时间的流逝,沁媛自问道,“本宫怎么会昏迷一个月?怎么会?”
东漓太子得意之色渐深,“沁媛姑娘未必也太小看东漓的医术了,东漓不仅擅长毒术,医术的最为闻名,你被朕用了药物昏迷整整一个月,不然只怕你这手臂伤也不会好得这么快。”
沁媛听东漓太子自称为朕,顿时又是起疑,“你当了皇帝?”,东漓太子缓缓点了点头,“子承父业是理所应当的事情。”
沁媛听闻后惊奇得像半截木头般愣愣地戳在那儿,这一个月到底又发生了什么,不,她要回到中原,随后她命令道,“本宫要回宫!”
怎知东漓太子嗤鼻一笑,“沁媛姑娘眼下就在宫里,还要回哪个宫殿啊?沁媛姑娘眼下定是迷茫得很吧?那不如朕来告诉你一切,在你昏迷的这一个月里,朕不仅登基做了皇帝,而且早已将你死去的消息传到了中原,想必眼下中原早已认为你已经死了,你现在的名字依旧为沁媛,日后将成为朕的侧妃,所以眼下也别称自己为本宫了,朕还没有正式向你介绍过自己,朕名为苏泠澈,你最好铭记于心!”
沁媛此刻简直不敢相信,不过短短一个月罢了,怎么可能发生这么多的事情,甚至让她觉得是在做梦,沁媛瞬即激动的怒斥尖叫道,“不!本宫要回中原!现在就要回去!”
只见苏泠澈缓缓走到沁媛身边,顺势环住沁媛的杨柳细腰,万分暧/昧道,“留下做朕的///宠///妃多好,你放心,我定不会向擎苍那般,容许众多女人刁难于你。”,面对眼前的苏泠澈,沁媛感到厌恶至极,一把将苏泠澈推开,“滚开!”
怎知就在推上苏泠澈胸口的同时,疼得苏泠澈一时捂着胸口弯身站在原地,原来苏泠澈胸口的伤还没有痊愈,如容瞧见赶忙上前扶上苏泠澈的手臂焦急道,“皇上,您没龗事吧?”
只见苏泠澈笑意尽散,面容已转为阴冷,英目里带了几分狠历,抬手厌恶的将如容推开,使得如容踉跄狠狠跌倒在地,捂着腹部痛苦的呻/吟着,苏泠澈全完不予理会,恶狠狠的说道,“朕想得到的东西,还没有得不到的时候!回中原,哼,想都别想!”
可这时只见如容下体早已被血迹染红,只见如容惊慌害怕道,“皇上,我们的孩子……孩子……”,苏泠澈一时厌恶至极,高声道,“来人啊,将她拉下去处死!”,如容顿时吓坏了,痛苦的尖叫道,“皇上,不要啊……奴婢怀了你的孩子啊,皇上!皇上!”,可进来的几位士兵根本不听如容的话,无情的将刚刚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