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不行了!真的好痒!你帮我抓!快点快点!受不了了!”
“唉……哪里啊?”
“啊,再、再往下一点、往下一点……就是这里!喂你使点劲不行吗?痒死了!”
“这样行了么?”
“唔……呼,好了。*”
啧,一样很麻烦。瑛洛不由轻轻皱起眉头。
“喂,你怎么不哭了?”
唐理愣了愣。“啊,真的耶……我忘记了。”
爆炸处只在两条街外转角,一栋不大的民居里。
沧海到达时,看热闹的人已围了几圈。远远将仍冒着青烟的房子让出,均战战兢兢,可谁也不走。
这是一排五间民居中最末最小的一间,褪se的朱漆小门已很久未曾粉刷,房顶灰黑se瓦片缝隙中,可怜巴巴的生着几根发黄的狗尾巴草。正迎着寒风摇摆。
紫幽同小壳驱散了围观者,沧海近前,璥洲报道:“这家人的炉灶被炸损了,我来时没看见可疑人,也没看见伤亡。问过附近目击者,他们都说没有注意。”
薛昊道:“我进去看过,除了炉灶,没有其他损坏,也没有翻动、打斗痕迹。”
沧海沉默一阵,恹恹抬眼,叹道:“通知官府了吗?”
薛昊点点头。*
沧海又道:“这家主人呢?”
璥洲道:“里面没人。邻居说这家只住着一个中年单身男人,刚搬来没几年,是做小生意的,早出晚归,不怎么和人说话,见面也只是点个头而已,所以具体情况谁也不知道。”
沧海叹了口气。无意中回头,愣道:“这几个人怎么还不走?这里很危险的哎。”
那几人指指被炸民居旁的房子,道:“我们就住这,因为危险所以不敢回家。”
神医笑了。
沧海方一咬牙,便痛苦抽气,大叹几声,向邻居道:“请问你们知不知道这个人平时有没有和人结怨?”
邻人摇头,道:“他几乎不和任何人说话。要结怨可能也是以前的事了。”
沧海眉心深锁,不觉向神医身边站了站,抬右手扶了扶额角。又叹道:“是什么引起的爆炸知道吗?”
薛昊道:“我一进屋就闻到浓浓的火药味,炉灶已经被炸碎了,里头很黑,什么也分辨不出来,不过这个东西刚好掉在我头上。”
沧海心道:是石头吗?那你怎么还完完整整站在这里?蹙着眉尖接过小指甲盖大小的一块纸片。璥洲忙举起向邻家借的油灯照亮儿,见沧海将那块外红内白的纸片放在鼻端轻嗅。又忽然抬头。
沧海茫然道:“喂小驴你才是捕头不是吗?为什么要告诉我啊我头很痛啊现在?”
薛昊璥洲同声道:“因为这件事你一定想管。”
“……哈?这么笃定?”
薛昊璥洲一齐伸直手臂指向被炸民居暗光处。“那个人。”
沧海猛瞠目大叫道:“小汤圆?!”
“对。”璥洲道,“我来时他已经站在这里了。”
我靠比你还快?沧海愣愣望着马脸汉子施施然走近,又叹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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