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个世界?”孔子的眉头皱了皱,应和道。
记得方大哥曾经也说过:他来自另外一个世界。可后来他追问,人家又没有再说。
他本来叫人家叔的,可人家一定要他叫大哥。要知道!这个世界的人不叫大哥,一般叫兄。
还有!方大哥说他是未来的圣人。方大哥怎么知道他是未来的圣人呢?是不是?他从未来过来的?真的有这种事么?
狼妹见两人那个惊讶地样子,只得说道:“我哪里知道什么另外一个世界?我追问他,他说他不知道?他说他做梦,哪里知道梦里都胡说了什么?”
亓官氏见孔子、闵世恭都在追问狼妹,狼妹一脸地为难,赶紧打圆场说道:“乐歌小时候上树掏鸟蛋、拆鸟窝的时候摔下来了,摔坏了脑袋,他胡说八道你们也信啊?他傻了那么多年,现在才正常一些!也许?他做梦的时候还傻呢?是不是?”
“嗯!”闵世恭点了点头,应道:“是啊!乐歌只是比以前好了一些,可他还是有些不正常。他不是正常人!所以!我们不能把他的话当真!”
说着!朝着孔子看着。
孔子长长地吁了一口气,说道:“你别把他梦里说的话当真,在梦里,都是瞎想的,不一定是真的!”
“可是她?”狼妹争辩道:“他说他要睡十个处子,可能是真的!”
见孔子不看她,狼妹看向亓官氏,一副求助地样子。
亓官氏把孔鲤抱起来放在怀里横躺着,看着狼妹。劝道:“他就一傻子!他哪里敢怎样?还要睡十个处子呢?他胆小得很!”
“哼!他胆小?他胆子大得很!”狼妹不满地说道。
心想:当初跟我相处的时候,他是什么人?我还不知道?要不是我真的喜欢他,我才不上他的当呢!都什么人?就是一个爱好女色的男人!
见狼妹不满她的回答,亓官氏补充道:“以前在村子上的时候,我们村子有一个王寡妇、一个张寡妇,两个寡妇都喜欢他,都哄他,想跟他睡。可他呢?干完活后,吓得勾着腰往家里跑。我爹问他为什么跑?他说?两寡妇摸他的身子……”
“哈哈哈!”闵世恭听了,不由地大笑起来。
“你?”孔子见亓官氏揭乐歌的短,不由地喝斥了一声。
见乐歌被亓官氏揭了短,狼妹觉得很丢人。真的!可是!她又无法埋怨亓官氏。要是埋怨的话,先得埋怨她自己,是她先揭乐歌的短,说乐歌想睡十个处子。
到了这个时候!狼妹才后悔起来,不该说乐歌的这些短处。
可是?不说乐歌的这些短处,乐歌的那些花花肠子别人就不知道。你不揭他的短,他就能达到他那些不可告人的目的!
“我又没有说假话!都是真的!”亓官氏一脸认真地说道。
“是真的你也不能说!”孔子指责道。
“这里又没有外人,有什么不可以说的?”亓官氏争辩道。
“你?”孔子还想说几句,可想想还是算了。
有些事不是越说越能清楚的,相反!只会越说越大、越说越乱,越说越传播了出去。
民间有一句不好听的至理名言:狗.屎不挑不臭。
什么意思呢?就是已经表面干了狗.屎是不臭的,但是!你要是挑开了,它又臭不可闻。
意思是说:有些事情就跟狗`屎一样,冷处理反而更好!
乐歌的这些臭事正如已经干了的狗`屎,最好不要再提,你再次提及了,它就又臭了。
还有!经过这么长时间与闵世恭的相处,孔子已经了解了闵世恭这个人:他跟乐歌性格不合,相互攻击、相互诋毁。你要是把乐歌的这些糗事告诉给了闵世恭,闵世恭以后绝对要拿乐歌开涮。
闵世恭是一个讲究原则、讲究周礼的人,所以他看不惯乐歌的任性、自以为是和自私。所以!他要教育乐歌。
他不认为自己是在收拾、报复乐歌,而是认为自己在教育下一代,是为乐歌好。
而乐歌呢!就是认为闵世恭在欺负他、收拾他、报复他!所以!他对闵世恭是不礼貌的。
不过!两人之间只是斗嘴,绝对不会发展到打架的地步。
乐歌虽然不服闵世恭管教他,可他对闵世恭还是尊敬的。只要闵世恭不管教他,他就不反击。一旦闵世恭管教他,他就立即反击。
在正常情况下,都是闵世恭先“攻击”也就是管教乐歌。而乐歌!只是绝地反击。
“现在的乐歌不是以前的乐歌了!姐夫!”狼妹帮腔道:“他真的很色!喜欢女人!喜欢处子!呜呜呜!……”
“以前的乐歌!不是这样地!也就是长大后,才这样地!”亓官氏继续说道:“以前的他,很规矩的,看见女人都不好意思。可不知怎么了?突然有一天,他就喜欢女人了!我爹问了好多人,可他们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爹说!如果没有人教他,他哪里知道喜欢女人呢?”
“寡妇!是张寡妇和王寡妇!”狼妹打断道。
“张寡妇和王寡妇?”亓官氏问道:“他都对你说了些什么?”
“这个?”狼妹又迟疑了起来。
“没有什么不可以说的!乐歌是我弟!我答应照顾他一辈子的!他要是有什么不好的地方,我这个做姐的,得管他!”亓官氏一副姐姐的样子,说道。
“这?”狼妹为难了一下,说道:“姐!我背后告诉你!你不要告诉姐夫!”
“哦?”亓官氏不解地应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