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炸!
说起来,那可是个标准的狼人!
七岁能作诗,九岁中举。
别人还在喝奶,他便是万年县令座上客。
十三岁从军,十五岁那年他率百余兵运粮。
遇着东-突-厥的敌将率一千兵前来劫粮,大战一个时辰。
东-突-厥大将不敌,率兵溃退。
王炸率数十从骑,纵马追敌数十里,斩七十余首而回。
他是为数不多的被封侯的少年英杰。
因受府兵制的制约,大唐无战事其间,一直赋闲在家。
此番王家大权刚到他手上。
王家太富有了!
在他眼里,大唐的将军,能调动的资源不及他手下的一个管家。
而在王家,他年纪太轻,资历太浅!
要服众,谈何容易?
王仁祐的服软,对于王家来说,那与叛变无异。
若是能清理门户,那岂不是能让自己站稳脚?
受众人说刺杀李文的启发,他终于明白自己该做什么了。
所以,王炸果断出手了!
五姓七族,皇帝,公主,全被李文调动起来了。
而他本人,却是搂着两个小妞,品着奶茶,吃着水果,让那些工匠们忙碌着。
放大镜出来了,两个镜子叠加的望远镜就很容易做到了。
两个镜子叠加的显微镜,也在调试之中。
只是,玻璃的纯净度,达不到要求。
这让他有些伤神!
焦炭!
他需要这玩意!
说干就干!
命管家去准备,他要带着人马,开始他的工业帝国建设的第一步了。
烧焦!
是他眼下要做的。
书在印!
分散在各处,秘密地印制着。
段纶还真是一个管工部的好手,在他的全力赶制之下。
成品书籍已经堆积如山了。
京城里能调动的纸墨,早已经用完。
江左盟的力量不可小觑,阿飞已经将三船纸墨秘密运到各处工坊中。
李文眼下要做的,就是如何将后面的十船纸和一船墨运过来。
月黑,风高!
宁轩阁内的秋蝉彻夜不休。
李文半躺在秋千上,静静地望着远方静默的夜空。
王宁微微地笑道:“又来了。”
“估计是酒喝完了。”
长孙雪咯咯地笑着,轻拍着李文的肩膀又说道:
“爷,你都交的啥朋友呀,竟然不走寻常路。”
“嗖”的一声,一条影子从池塘中那大樟树上闪出,落在李文面前,叹道:
“看来这三年的轻功是白练了……”
“哈哈……”
李文爽朗地笑了起来,反问道:“这关轻功毛线事?”
“羞死人了,文兄就别提了!”
阿飞又叹了一口气。
“嗖嗖嗖……”
几声轻响过后,九个火鼎被点燃。
阿飞负起手来,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过似的,只是摇头。
王宁冲他瞪了一眼,冷哼道:
“小样,见到小侯爷,还那鬼样子,信不信我揍你。”
长孙雪不解地问道:
“这大黑夜的来这里,不会只是为了摇头吧?”
“传说中阿飞生下来就逗女人恨,就连隔壁那穿四十八码草鞋的王丫,都看不上他。只是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李文紧盯着阿飞,淡淡地说道。
“我去!
这都被你知道了?
不过,阿飞不讨女人喜欢倒真是真的。
若是二位能打过阿飞,只怕八百年前就动手了。
哎,何必等到现在?”
我操!
这牛皮吹得。
凡尔赛的祖师爷还真出现在唐代?
李文忍不住被他逗乐了。
望着李文“扑哧”而笑的样子,阿飞又将脑壳甩脱。
“又不是老学究,何故摇头?”
长孙雪轻声说着,人却准备往里走。
“摇头摆尾?难道是一门绝世武学?”
王宁眨巴着两只大眼睛,俏皮地问着。
“何故?这何故就多了。
不知道姑娘是问哪上事。
至于文兄说的,这被发现了,不关轻功的事,那作何解释,我倒是真想听听。”
李文朱唇微张,正欲回他。
王宁却一把抱着李文的嘴巴,咧着嘴说道:
“爷且慢说,先听他说说,为何摇头摆尾再说。”
“哎!”
又是一声轻叹,阿飞摇着头说道:
“摇头自有摇头的道理。
初摇头。
相闻富可敌国的小侯爷,却是连个灯都舍不得点。
守财驴,传说中的铁公鸡?
好像不能形容万一。
再摇头。
相闻京城小四艳,那是绝代风华,聪慧过人。
只可惜,是瞎子。
要不然,怎么会跟了这号守财驴!
三摇头……”
“打住!你还没完没了,是吧?”
王宁脸一扬,哼哼着说着。
长孙雪将头轻倚李文肩上,脸上飞扬着幸福的微笑。
王宁见状,嘻嘻笑道:
“妒忌!
直裸裸的妒忌!
说来也是,谁叫我家郎君,领先天下男儿数十条街。
太优秀了,遭人眼红,正常!”
“就他那熊样?
除了比我阿飞多几个钱外。
真没觉得有你说的那样优秀。
小侯爷,你自己称称吧。”
阿飞信口打着哈哈,眼睛望着李文身后。
我去!
老子又不是猪,还自己称称呢。
李文被他逗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