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秘书更让人大跌眼睛的是,竟然辞去了秘书工作,这让很多人既不解又惋惜。
从和三毛离婚后,她便和连成住进了在市里买的房子里,过起了她想要的贵妇人生活。
而连成也几乎是没再回过家,他已离不开这里的,灯红酒绿的日子已让他无法自拔,而最让他现在不能割舍的并不是张秘书,而是赌毒。
他整天穿梭在赌场和毒场之间,他不仅认识了王总,并且经张秘书引荐或别人介绍认识了一帮市里的黑道人物。。
他觉得自己现在钱有的是,现在不缺这个,缺的是享受。
原先是没有条件,现在不一样了。张秘书也有事没事跟着二娃进入大小赌场,开始也就爱屋及乌随便看看玩玩,但现在的张秘书却也深深喜欢上了现在这种游手好闲的生活。慢慢也打得一手好牌,并且很是一发不可收拾,几乎是天天牌不离手了。
“明天我给你引见个人”张秘书依偎在连成怀里说。
“你认识的人还真不少,好啊,我现在就的多和高层人士打交道。”连成信心满满的说。
“他是建行副行长,很牛的。”
“那好啊!”连成感觉现在的自己和行长之类的打交道那是很匹配的了。
见面是在一高档饭店包厢,当建行副行长走进包厢那一刻,他便感觉人家气质就是不一样。
“你好,我姓朱,是建设路建行行长。”来人有意把个“副”子去掉。
“你好你好。”连成赶快起身伸出手去。
朱行长一身黑西装,头发和皮鞋都像出门时刚打了油,铮亮铮亮的。脸上鼻子高高突起,顶着一副圆圆的眼镜,额头也是油光油光的,一看就是营养很好。瘦高个,左胳膊夹个皮包,右手不时伸过手去摸摸皮包,好像皮包里装有很贵重的东西一样。
“听张秘书提起过你,年纪不大,真是成就非凡啊!”朱行长连连夸到。
“哪里哪里。”连成用谦虚的姿态说。
一番互夸之后,朱行长又说到:“这顿饭我请,老弟不要和我争啊,这以后就是朋友了,我得尽点地主之谊啊。”
“这你就见外了,我们既然是朋友了,那以后机会就多的是。”连成肯定不会放过这次显示自己的机会了。
“老弟,你的业务就可以交给我行给你办理了,我绝对会给你最优惠便利的条件。”朱行长不亏是行业高手,啥时都忘不了给自己拉客户。
“那肯定的,以后就是好朋友了,不支持朋友支持谁。”张秘书看看连成,试探性的插话说道。
“就是,就是。”连成附和道。
“你看下来能不能把钱转存到我行,我肯定能给你别的银行给不了的优惠条件,再说,我们是朋友了,见面那不也方便了,哈哈,是吧?”
“那当然可以了,从今天开始,以后就只存你行。”连成毫不犹豫的向朱行长保证。
“来,我今天就舍命陪君子了,陪兄弟来个一醉方休。”朱行长站起向连成举起杯。
连成当然不敢怠慢,慌乱中手打翻了酒杯,杯子“啪”一声掉在了地上。
“没事,没事,碎碎平安,服务员,再拿个酒杯来。”朱行长到底是见多识广之人,知道怎么去化解尴尬。
连成感觉有些失态,起身甩甩沾在衣袖上的酒,张秘书抽了几张餐巾纸去替他拭擦。
人以群分,物以类聚,这俩人真能说到一起,不知不觉间便都有了醉意,就连平时不怎么喝酒的张秘书今天都多喝了两杯,脸上红彤彤的。
“兄弟,你要和我行保持长期业务的话,以后帮人贷款那就很容易吆,就兄弟我一,一句话的事。”朱行长醉醺醺的说。
“嗨,我,我还用贷款吗!你说笑了,朱行长。”连成手舞足蹈的说。
“我说万一,万一,或帮别人贷,哈哈,兄弟,你理解错了。”朱行长吐字不清的解释到。
“没,没万一,哈哈。”连成哈哈笑着起身准备去上厕所。
这时的张秘书赶紧搀扶着连成“咋样,要不咱回去吧。”张秘书关心的说。
“回,回什么呀,刚喝一点。”
“就是,就是,刚喝一点。”朱行长从复着连成的话。
俩人直到喝的不省人事方才罢休。
从那以后,连成果然只和建行有业务往来,他和朱行长也成了无话不说的朋友。
近段时间,连成在市里交了不少黑白两道的朋友,其中一个,人送外号“白毛”的更是走的很近。
这个白毛据说十几岁就白了头,他和别人不一样,别人有了白发都极尽可能的去掩盖,他好像还恨不得让所有人都知道自己的满头白毛。他从来不染发,长期留着一头跟女人一样的长发,有时还用卡子把头发别起来,让人见第一次面就能留下深刻的印象。
他还有个与众不同的地方是、和人说话时身上每根神经好像都处于亢奋状态,没有一刻是能停下来,脚手好像都没有合适的地方摆放,不停地晃动。
“金老板,走,吸两口去。”白毛拽着连成就往外走,连成跟着他跌跌撞撞的来到市郊的一处民房。
“看看,怎么样,这小院我买的。”白毛手一挥,比划着这套院子。
连成这才注意了一下,院子虽然不是很大,可也算宽敞,就是显得杂乱了点。东西各三间房,往前是深深的长条大客厅,客厅左边有个小屋,白毛把连成直接带来小屋。
小屋乱的和王总小屋有一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