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主考官大人今日怎么会有时间来看望我?”见到是主考官来了,沈庭宇不屑一顾地说道。
“唉,庭宇啊,你莫要怪本官无情,昨天上午当着考场上那么多人的面,本官也是无奈之举,等过些时日必定放你离去。”
“主考官大人,这扰乱考场秩序可是重罪,难道大人就不怕皇上怪罪?”
“那倒无碍,这考场上的事情我说看见了就是看见了,我说没看见就是没有,更何况你是于大人的朋友,我理应照顾。不过有一件事情你需要谨记,昨天考场上你所说的舞弊之事,以后千万不要再向任何人提起了,否则怕是我有再大的能耐,也保不住你了。”
“主考官大人,昨日之事的确是我一时失策,不过这舞弊之事是千真万确的,还望大人明察。”沈庭宇依然坚持着要为众考生讨回一个公道,但他殊不知这已经挑起了主考官的怒火。
“沈庭宇,我是看在于大人的面子上才亲自来提醒你这件事,你可不要不知好歹!”主考官沉声说道,但在他的脸上却是无喜无悲,看不到任何内心的真实想法。
“那就有劳主考官大人的惦念了,但是非曲直,自有公道,就算是我冤死,于大人明察秋毫,也终有一天会为我平反的!”
“哦?看来你心意已决,那你就自求多福吧!”
主考官气得一拂袖,就朝着外面走去,在离开大牢的过程中,他边走边想到:这个沈庭宇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留着他始终是一个祸害,但他比较和于通息息相关,若是死在了大牢里,那我就难逃干系,得想一个万全之策......有了!如果他不是死在大牢里,而是死在了逃跑的过程中,那不就与我没有关系了吗?好主意,就这么办。
......
一个时辰过后,坐在牢中的沈庭宇本来是在闭目养神,但他却突然被一阵声响惊醒。
碰!碰!碰!沈庭宇听出了这是双脚落地的声音。这时,几个蒙面人来到了他的面前。
“你们是谁?”沈庭宇警惕地问道。
“沈公子不要害怕,是于大人叫我们来的,于大人说,有人想在牢房里暗害沈公子,所以吩咐我们前来救沈公子出狱。我们刚才已经把牢里的狱卒打晕了,得到了钥匙,还请沈公子快点动身,逃离此地。”说着,便用钥匙打开了牢门。
于大人?他是怎么知道我出事的?沈庭宇心里十分疑惑,他的心中也很怀疑主考官会不会把他杀人灭口,是以那几个蒙面人这样说,他并没有怀疑。
既然于大人得知了此事,那么当务之急就是先与于大人会合,再商讨接下来的对策,沈庭宇这样想道,但他总觉得有一点不对劲,这是他的直觉告诉他的。
容不得沈庭宇多想,那几个蒙面人就已经拉着沈庭宇的手臂跑了起来,在逃跑的过程中,沈庭宇的确看到大牢里的狱卒都躺在地上,但奇怪的是,这些人的身上并没有一丝打斗的痕迹。
然而就在沈庭宇和蒙面人跑出大牢后不久,后面就突然传来了一阵官兵的叫喊声,沈庭宇这时才明白,他已经中计了,刚才的那些狱卒分明就是自己躺在了地上!
这时那几个蒙面人突然停下,说道:“沈公子,我们就先撤离了,你自求多福吧。”说完便都消失在了黑暗中。
这时远处有一个官兵大喊道:“据说逃犯极为地凶残,弟兄们待会儿见到他千万不要手软,立刻乱刀砍死,为百姓报仇。”
看着远处越来越靠近的官兵,沈庭宇是一阵手足无措,难道今天我沈庭宇就要栽在这里了?他绝望地想道。
就在他准备听天由命的时候,这时却突然从后方又来了一批黑衣人,不由分说,便将沈庭宇劫走,把他带到了一处庭院内。
待安定下来之后,沈庭宇看着那几个把他劫走的黑衣人,冷笑道:“几位今天晚上到底是唱的哪一出戏啊?若是想要致沈某于死地,何必如此大费周章?”
“沈公子误会了,我们是于大人的手下,是受张公子所托前来救沈公子的。”
“张志宏?那他人呢?”
“张公子说怕有人会杀沈公子灭口,所以先让我们连夜赶路,张公子和徐总督估计要到明天早晨才能赶到这里。”
“那于大人呢?他在哪?”
“至于于大人,大人他现在在云州,因为政务繁忙,所以不能抽空前来,只叫了我们几个人。”
“嗯,我知道了,有劳各位今日搭救,救命之恩,庭宇没齿难忘,他日必定相报。”
“沈公子客气了,您是于大人的朋友,救你是应该的。”
次日早晨,徐总督和张志宏来到了这个庭院,与沈庭宇会合。沈庭宇见了徐总督,赶忙做了一揖道:“考生沈庭宇,拜见总督大人。”
徐友顺看了沈庭宇一眼,笑道:“起来吧,此次举报泄题,你当居首功,不愧是于大人看中的人,果然胆识非凡。”
“总督大人过奖了,我只是为朝廷着想,为广大寒窗苦读的考生着想,这是我的分内之事。”
“你也不必过谦,接下来本官打算兵分两路,一路前去捉拿泄题的人,另一路则是我亲自去考场把试题调换了,不知你们二人意下如何?”
沈庭宇和张志宏相视一眼,随即齐声说道:“总督大人,我等二人自然没有问题。”
“那就好,不过你们二人还是随我一起前去考场吧。”
之后沈庭宇和张志宏二人跟随着徐总督一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