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殷鹂第一次主动抱乔轩生,那么傲娇的小狐狸竟不管不顾的紧抱着他,乔轩生本应是高兴的,可那珍珠般的眼泪沾湿了他的衣衫,滴进了心,灼的生疼。
乔轩生这次没应承着她,也没像哄孩子般念叨着,他就那样抱着她,让她环着他,直到殷鹂不再颤抖、啜泣的声音也小了,他才扶着她的肩,与她四目相对。
“想我了是么?”乔轩生轻轻抹去殷鹂眼角的泪痕。
“才没有!”乔轩生眸子里的温柔像催化剂般,又刺激了殷鹂的泪腺,她哽咽着,却又嘴硬了,“我才不会想你...”
“噢,不想啊,那就不想吧...”乔轩生痞笑着,亲了下她的额头,“我这儿有段某个丫头半夜喊我名字的视频...”
“乔轩生!你居然敢监视我!”殷鹂一听,瞬间炸了毛,蹭的站起在床上,四下观望,想看看摄像头究竟被藏到了哪里。
乔轩生抿笑不语,只抬眼看着殷鹂上蹿下跳,见她一个没站稳,险些要晃倒,他迅速起身抱住了她,身子一转,殷鹂已骑坐在他腿上。
二人距离近在咫尺。
“还疼么?”乔轩生深棕色的双眼看着殷鹂,声音有些低沉。
“...”奇怪的坐姿染红了殷鹂的脸,她撇过头,不与乔轩生对视,声音低的如蚊子嗡嗡,“不疼了。”
他在盯着她看,殷鹂知道,而且能感到他在靠近。
“你...你这几天去了哪里?”殷鹂的小奶音突然拔高,像一把利剑划破了旖旎的气氛。
果然,论破坏气氛,殷鹂是把好手啊!
乔轩生第二次切身感受到了,他深深呼吸了下,无奈的撇了撇嘴,抱起殷鹂来就往洗漱间走,“你呀...”
“你要干嘛...”被托起的殷鹂为了不掉下去,本能的环住乔轩生脖颈,而且又有他手心传来的触感,浑身都紧绷起来。
“洗澡、睡觉。”乔轩生单手推开洗漱间的门,把殷鹂放洗漱池边坐好,便轻车熟路的开始脱她的衣服。
“你洗澡脱我衣服干嘛...”殷鹂拽了衣领死活不让他脱。
“给你洗,洗完你乖乖睡觉。”
“我自己洗就好,不用你这色胚...”殷鹂拽的更紧,对方可是乔轩生,色胚中的极品,若能规规矩矩的给她洗澡,母猪都会上树。
“我问过医生了,说你刚被撑开,无论从生理还是心理角度,近几日都不宜再做,”乔轩生一脸的一本正经,“所以鹂儿放心,我就只给你洗澡。”
“啊...乔轩生...这种事情,你居然去问医生...你果然是个变态!”
她想着自己上午对着医生叫嚣的劲儿,而医生已和乔轩生讨论过她的第一次,瞬时就觉得脸面都被层层剥下来,丢尽了。
“术业有专攻,她们是专业的,自然要问她们。”乔轩生忍着笑,一手将殷鹂双手箍住、举过头顶,一手不紧不慢的解开她的衣扣,“放心,我问的是女医生。”
他怎么会跟其他男人讨论鹂儿的第一次,再说谁敢跟他讨论,他就剁了谁。
“我自己来..好不好,我有手有脚的...你这样让我觉得自己像个残废。”力气抵不过乔轩生,殷鹂瞬改怀柔政策,一双大眼睛搭上糯糯的小奶音。
谁让她现在上衣已被尽数褪去,又没得遮挡...
“不行,你右臂有伤,不能用力,这几天估计只随便冲了冲,今天我给你搓一下,睡个好觉。”说着,乔轩生竟开始褪她的裤子。
殷鹂果然被乔轩生这样强势的温柔打败了,她属实没想到他能这般为自己着想,且可做到这个份上。
于是,她顶着满脸的通红,顺从的任由他抱自己入浴缸、洗搓、抹沐浴露...
之后....她绝逼开始后悔,印证了母猪不会上树这个真理。
“我自己吹...”殷鹂站在镜前垂着头,举着吹风机,乌发遮盖住了被热气蒸的红扑扑的的小脸。
她不是因为头发太长才要垂首,而是被羞涩拽住了颈项,根本抬不起头来。
罪魁祸首当然就是那个自诩单纯洗澡的乔轩生,他除了未走到最后一步,其余尝了个遍。
这都是小事...
小事么...比起殷鹂被乔轩生撩拨的竟走向了人生新巅峰,到九霄云外去转了一圈这个事儿,是小的不能再小了...
“鹂儿,后面你够不到,我帮你...”乔轩生一脸喜滋滋,话语中都渗出丝丝得意。
他一手拿过吹风机,一手轻轻的拨弄着殷鹂的乌发,她的发丝微硬,指肚碰触时有沙沙的感觉。
稍时,头发被吹干,乔轩生打横抱起殷鹂,将她轻轻放在床上,轻吻了她的额头。
而殷鹂全程都用一双小手捂着脸,她真是被乔轩生害死了,以后还怎么见人....
“鹂儿,乖,你听我说,这是一个正常的过程,人都是有欲//望的,将它发泄出来,对身体有好处,而且也是正常的。”
乔轩生耐心的给他的鹂儿解释着那点儿事,这也是他活了二十多年第一次给人解释这种事。
他抚着殷鹂的发,有点上瘾这种沙沙的感觉。
“我才没有...就是你故意的...”殷鹂捂着脸,鼻息发出的声音听起来格外委屈。
“好,我故意的,我故意的。”乔轩生又开启了哄娃模式。
他肯定不会告诉殷鹂,她说对了,他就是故意的。那医生跟他说,对于殷鹂这种初经人事的小姑娘,要让她先多尝下美好的感觉,这样才会克服她内心的恐惧,继而消减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