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这又何必动这么大火气呢!不就是个傻子在闹闹事么?随他在门口叫喊几声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您可不要为这气坏了身子”凌夫人便知道了事情的原委和气抚慰。
“夫人,你说这是小事?一个傻子成天在门口喊着要娶佩晗为妻是小事?你这做娘的心也够大的,我的女儿岂能是一个傻子成天惦念的。”凌将军红了眼睛反驳。
“今日是佩晗及笄之礼,少一事总比多一事好;为了女儿老爷您就消消气!再说了这王四从小痴傻疯癫,就最近在门口喊着娶媳妇就娶凌佩晗肯定也是乡野莽夫教唆的,一个傻子又怎知道娶妻这档事呢!我们又何必为这些大动肝火。”凌夫人本是贤惠之人,想着今日女儿已满十五岁,本是行及笄之礼的日子,可那知凌将军久出归来正好碰见傻子王四在门口又是唱又跳,却出口成章:天上玉兔伴嫦娥,人间佳人难再得;唯有佩晗动我心,触她犹如摘星辰。
凌将军听王四这样下作的吟诗自己的女儿,见门口的家丁似乎没听见一般,杵着一动不动;随即又恨又气,当场动手打了人,进了门又叫来管家狂风暴雨的发生脾气。
“夫人,这不是小事,傻子胆敢这般妄为!那世人又视我将军府的威严何在?以佩晗的终身大事当作儿戏说唱玩乐,她以后如何嫁为人妇?此恶劣影响有辱我凌家的门风,藐视我凌某人一身正气,有玷女儿的清白”凌将军简单的几句说出其中的利害攸关。
见凌夫人默不作声,凌将军严肃道“查清楚王四来门口喊叫的日子,将当天守卫的家丁责打五十大板,并罚俸禄三个月;一律严惩不贷!并找出教唆王四来闹事的人,送至衙门,告其污蔑朝廷命官,罪不容恕!”
却说凌佩晗的父亲便是威震四方、赫赫有名的镇国大将军,他管辖的军区便有钢铁的纪律,带出的兵战无不胜、攻无不克。母亲则是前朝廷宰相之嫡女,且才貌俱佳,精通兵法;更是此国独一无的二的绝色美女;如此郎才女貌的姻缘和显赫的家世,世人无不垂涎三尺。
经管今日凌佩晗才年满十五,早在前些年来提亲者络绎不绝,要么是富甲天下的商户,要么是皇亲国戚的贵族;百十日下来说媒之人已不计其数;凌将军都一一回绝,一是想着凌佩晗年纪确实太小,不宜早订婚姻大事,愿女儿以后有心意之人更为好;二则凌氏一族乃世代都是虎将之门,为人处世正直、清廉,便觉得将凌佩晗许配与铜钱臭味相投的人难得幸福。
桃花映面半山红,柳絮随风水上漂;繁华争妍,各傲一枝。
一袭雪白的裙衫,三千青丝及腰垂下,看身姿便觉得美得不可方物,凌佩晗坐在梨树下刺绣,雪白的梨花挂满枝头,周围万物皆沉醉于阵阵芬芳馥郁当中。
这时且听见丫鬟翠竹远远喊道“小姐,您可美极了!虽说这树上千媚百态,洁白无瑕,但若跟我家小姐相比,可逊色多了。”
“翠竹,不可胡说,”凌佩晗美目微眺,故意慎怒;翠竹这般说也不无道理,凌佩晗出生的时候正是梨花怒放的季节,更是黎明时分的生辰,因此凌将军便取名佩晗,寓意雨后初晴的早晨;且凌佩晗更有着胜过自己美名远扬的娘亲的才华和美貌。
因此,北洲国有着‘举世无双,凌家嫡女;百花不及三分艳,聪慧莫望古前史’的佳话,来形容她。
凌佩晗不做声,淡漠地低着头,继续手中的事情。
翠竹见她不动声色,有许些急躁,便开始嚷嚷“老爷回来了,我的大小姐;正在前厅发大火呢!”
“爹回来了?为什么刚家门就勃然大怒?”眉头微皱缓缓起身。
“小姐,这事说来话长,好像是因为您,据说是有个傻子在门口说要娶小姐您这样的女子为妻,而却还经常在门口嚷嚷,守门的家丁见此觉得若无其事,今天恰好被老回来爷撞见,然后就在责罚……”
清风徐来,瓣瓣梨花飘飘摇摇洒下;凌佩晗用梅花指轻轻捏起落在刺绣上面的一瓣,抬头略微伤感淡淡问翠竹“落了就跌入的凡尘,自此一生了却,换的枝头娇艳一时而已;不得已,却是命。”
翠竹见凌佩晗说出这样的话,迷茫的看着自家小姐,按理说她应该急匆匆的去见凌将军,然后求情饶了家奴才对,今儿却是一味的反常;倒是怜惜起那些繁落的花瓣了,翠竹更不知凌佩晗见此情此景落寞惆怅;感叹何时再有此日。
“参见父亲大人,佩晗不孝,劳烦父亲怎可为女儿的事如此动气伤身呢!”凌佩晗碗莲生步行至凌将军面前微微行礼。
凌将军是火气很大,见到爱女,火爆的脾气瞬间即逝,摸了一下白皙的面颊,怜爱道“乖女儿,几个月不见,今日是你及笄之礼了,这模样都俊俏过当初我见你娘的时候了的模样了。”
凌佩晗脸色微红“爹,您别取笑女儿了,娘的模样是女儿羡慕不来的,就您受苍天垂怜,我那俊俏的娘才嫁给您的”。
“女儿说的对,爹福气大,有你和你娘陪伴……”。
一声男子清脆有磁性的说话声打断了凌将军,“女儿恐怕是陪不住喽~”。
凌佩晗闻声望去见门口走进几人,为首的一男子已跨步进入大厅朝凌将军走来;来者三十岁左右的样子,脚步腾越,衣袂飘飞;五官俊朗;他便是朝廷的御使大夫柳初云,双手呈着金丝绸缎的圣旨,一脸喜色。这柳初云是个孝子,为人宽厚,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