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山龙,月水玉。朝光会,落尘现。掌天下,杀灭央!你可领会了这其中的意思?”夜骞问道。
萧初云看着摆在面前的五本《金蝉经》,细细翻看了一遍,并没有发现什么特殊的地方,上面只是记载了普通的经文而已,根本不像是有藏宝记载的书籍。
“夜骞,原来的那首诗是怎么说的?”萧初云问道。
夜骞思虑片刻后说道:“玉羽俄看二客旋,山头鹿下长惊犬。龙鱼失水难为用,月明江路闻猿断。水寒手涩丝脆断,玉笙声沸惠山泉。朝朝暮暮楚江边,光添曙色连天远。会得阊门暂泊船,落花啼鸟纷纷乱。尘心终日自劳生,现蹀朝驰过上苑。掌五十六清光圆,天军猎到鸊鹈(i)泉。下界应无不死人,杀牙出土兰心短。灭晖降望金舆转,央崖迢递弄悬泉”
这时,殷云祁说道:“第一句说的是:玉客山原箫腾的部将羽玉阳,为香家先祖,四百年前改名换姓,秘密携带第一本《金蝉经》化为香玉阳来到了岸陵。”
夜骞此时眼前一亮随即说道:“后面的意思你可知道?”
殷云祁此时看了一眼夜骞,随即说道:“接下来的故事,你应该比我清楚!”
夜骞诧异道:“你什么意思?”
殷云祁此时说道:“四百年前,夜渊、箫腾同为圣祖皇帝的部下,那时候发生的事情,你当真半点不知道?你的先祖真的半点都没有提起过?”
见夜骞沉默了片刻,随即说道:“当年,应该有一个随军的医师,用仙人醉给圣祖皇帝刮骨疗毒,这个医师后来如何,你可知道?”
夜骞这时才反应过来,恍然大悟的说着:“这个医师是江龙,单字一个鲜,这第二句话指的就是他!”
殷云祁低了低头,意味深长的笑了笑,随即摆了摆了手,摇头道:“对,也不全对!”
萧初云这时有些疑问的说了一句:“你怎么知道这么多?你既然都知道,为何不直接去?还要骗我这么久?”
殷云祁这时看着她,心里也是有太多说不是出来的苦闷,顿了顿回答道:“小娘子,我说过......因为你,我早就收手了,只不过......”
话音落,看向夜骞眼底都是愤怒,对于他而言若不是夜骞,他与萧初云也不会走到今日的反目成仇的局面,他恨不得将夜骞碎尸万段,可说到底......若是没有他之前的那一番筹划,又怎么会有今日?
想到这里,叹了一口气道:“若不是夜骞三番四次的找你麻烦,又用极乐楼一事暗中威胁我,否则......你永远也不会知道这些,依旧是殷家的少夫人,我的妻子!”
“好了!这是你咎由自取!我当初可没想着杀他们,是你心狠手辣对他们下了死手,我只不过是顺水推舟而已!”夜骞有些愤怒的说着。
萧初云这时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对于她而言,一切都源于那个龙脉的秘密,那么一切都想将结束于那个龙脉。
将那首诗细细的一想,还有这五本经书的保管人一联系,便不难猜出这首诗中,圣祖皇帝到底要说什么。
想到这里,随即说道:“当初圣祖皇帝应该给了江家两本经书,这就解释了落神医的师父无星子为何也有一本,因为无星子也是江家的人。”
这时殷云祁说道:“当初......小娘子被掳劫到金渠,那时的江家落魄不堪,为了活命将这一切对我和盘托出,在无星子幼时,曾犯下大错被逐出家门,现在想来也不过是为了保护另一本经书!”
这时,萧初云看着那个沾满了血迹的经书,她知道这本经书曾经被师父抱在怀中以命相护。
眼中的泪水在未流出之前,便在心中干涸,此时她已经哭不出半点,她知道这个时候哭没有任何意义,她不能让所有人看出她的脆弱无助,不能!
这时他将所有的信息进行了一个整合。随即说道:“玉羽阳,江氏一族,萧家,我师傅,到底有什么共同点?你们知道吗?”
话音落,箫初云顿时想起整个萧家宅院都是按照北斗七星的方位建造,起初就在奇怪为什么要建成这个样子,线下想来是不是和这些有关系呢?
“小云,你快来看这些经书好像有些不太对劲儿!”这时,石春芳看着手上的经书说道。
众人凑了过去,只见石春芳指着经书又复说道:“你们看,这些经书的页码都对不上,都是混乱的,这些是不是被人拆开过或者被人重新装订了?既然这本经书这么重要,那必定不会是无意为之。”
箫初云看了看,立即将头上的发钗取下,将经书的背脊的缝线全部拆开,一张一张的按照顺序摆放在桌子上,低头一瞧,却依旧是没有任何发现。
这时,石春芳低头说道:“小云……对不起……”
箫初云抬手摸了摸她的脸颊,嫣然一笑道:“你我之间说什么对不起?只不过是身外之物,虚无缥缈的东西,无妨!”
话音落,殷云祁将箫初云拉到一边,看了一眼夜骞,随即看着她极其担忧的说道:“你到底要做什么?与你有仇的是我,何必要与他纠缠不清呢?”
箫初云立即甩开了他的手,转过身去耷拉着脸,冷言冷语道:“果然是天下乌鸦一般黑,我这样让你不开心了?还是我算计他涉及到你的利益了?哼!”
殷云祁甚是揪心的回答道:“你明知道我是在担心你,你又何必说这些来伤我?”
箫初云道:“伤?你也知道伤这个字啊?你当初算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