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南风告知她们的线索——
彼时这王墨已经跟乐才子得到了一架传闻已经绝世的的古琴,高兴不已,而后却因为焦尾古琴和刻在古琴背面的《洛神赋》书贴他们两人起了纠纷,一人要琴,一人要那书贴,两人便是一直闹到了今日。
王墨甚至从自己府中搬了出去,就是为了不看见周歌那嘴脸,但周歌却是一直霸占着古琴。
周歌冷笑着说道:“你要书帖我管不着,但琴必须在我这里。”
“混账!你若是不交出书贴,今日我掀翻了你这屋顶。”王墨气势汹汹地说道。
周歌自然也不愿退缩,提高声调反驳道:“你若是掀翻了屋顶,惊动了大哥,那自然极好的,到时候谁也救不了你!”
二人争吵不休,转眼间一个人影越墙而出,手上绑着厚厚的麻布,兀自喘息。但他还未站定,身后又有一人追出,耳朵上却绑着白布,正是乐才子和书文侯。
周歌怒道:“跟屁虫一样,没完没了了,你有本事去取啊!”
王墨也骂道:“你将书贴藏了起来,谁知道在何处?还不讲出来?有没有个做哥哥的样子?”
周歌冷笑道:“做哥哥的让你这个弟弟也让得太多了?”他手中袖袍前翻,一把长剑横挡而出,王墨眼疾手快,也早拿出了自己的剑打算抵挡,周歌右手翻出,又是一把匕首,割向王墨的手腕,王墨手腕一抖,将剑反手倒提上来,对着匕首凌空格挡下来。
刘子驭和李广见状,急忙赶上,两人各自出手,拉住争吵不休的王墨和周歌。
王墨大声道:“两位哥哥别拉我,让我今日跟这人算算总账!”
李广怒道:“老五你别闹!有什么事情能大过兄弟情义?不过是一把琴罢了,一张纸而已。”
周歌眼睛一翻,看着李广忿忿不平的说道:“老三,你这话怎么说的?倘若有人偷了你的错金弯月弓,你肯罢休吗?”
李广脸一黑,低下头来不语。那“弯月弓”是他的心爱之物,若是真的有什么闪失,那他自然也是无法淡定的。
刘子驭插口道:“二哥,除了老大,这里大家都敬你。虽说老五今日闹你家宅不对,但二哥也该退一步,大家各自平安,平白闹得这么大,叫外人知道了不是好事。”
王墨大声嚷嚷道:“知道了就知道了!知道了又如何?谁还敢管咱们六通庄园的事情,胆子包天吗?”转脸趋势望见刘子驭身后远远而来的灵兮和常月宸,不禁神色一愣,咦了一声,问道:“那是何人?”
四人一齐转头看去,刘子驭微微皱着眉头,似乎在思考着什么,然后才露出笑容道:“两位姑娘,叫你见了这样的家丑,真是过意不去。”
灵兮微微一笑,摇头不语,常月宸则是笑了笑,表示并不在意,两人都朝着他们继续走近。王墨一看清了她们二人,便是将脸上的怒气稍稍褪去了些,道:“四哥,这两位绝色的佳人是何方人物?四哥有了夫人了吗?”
刘子驭望了一眼常月宸何灵兮,神情有些不自然地道:“说什么胡话,这是我从摸金行认识的朋友,是宝物的宝主。”
“嗯。”常月宸骄声回答道。
王墨见了佳人在侧,这才缓缓松手让开,觉得脸上一红,但他口上仍道:“虽然有外人在此,但这空气仍不能忍。”
周歌冷笑了一声,嫌弃的与王墨拉开距离道:“老五,你害得我手不能弹琴,口不能吹笛,这口气我如何能忍?”
闻言,那王墨眼睛一瞪反讥道:“二哥将我耳朵几乎搞聋了,也算客气?”
说着,两人又开始动手。
李广望着两人誓不罢休的模样,便是不耐烦发大声说道:“罢了罢了,到底还是一把破琴惹的祸,大不了我进去,将其一剑劈开,我看它还能不能分!”
刘子驭阻止了此行为,觉得李广这方法太过于偏激,他思忖了一会儿说道:“你们两个就不要再吵了。咱们可以张个榜,寻求有能之士将其分开,看能否有解决的办法。”
王墨和那周歌对望一眼,神色复杂犹豫不决,这时候常月宸忽然笑了,望着他们说道:“小女子不才,倒是有个办法,不知可否一试?”
似然一听此言,几乎怀疑自己听错了,一齐转头,刘子驭道:“两位姑娘不必挂心,这时王墨四哥兄弟的内讧,没的叫姑娘操心。”
常月宸用手帕掩嘴笑着说道:“区区小事何足挂齿,但求各位哥哥让我和舍妹近期瞧一瞧。”同时她向后望了灵兮一眼,与灵兮会意。
灵兮轻轻点了点头,在嘴角挂上一丝笑容。
周歌直勾勾的望着常月宸,却不是因为她的美色,而是在警惕些什么。他严肃地说道:“瞧?那宝贝可不是随便乱瞧的,万一被有心之人抢了取,那我哭都没处哭去。”说罢看了看王墨,话里有话。
王墨被他这么一激,反而怒道:“呸!谁稀罕抢?有本事叫这个姑娘出个主意,看看到底如何?”
常月宸此时含笑瞥了周歌一眼,秋波流媚,柔声道:“我不过一介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子,哥哥何必如此防备我?”
周歌微微一怔,便是偏过头说道:“那姑娘说说你的注意吧,若是妙计安天下,我和老五定宴请,大礼酬谢。”他一心只想着要将王墨压下去,至于这丫头到底是否真的有办法,却不是他关心的了。
灵兮此时也是柔声说道:“庄主先得让我和姐姐进你们的宅院房间瞧一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