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明殿内那尖锐的高声道:“昨夜皇上为灾区之事不曾好安,故今日不早朝,退朝。”
上书房里没有上早朝的百里朝宁认真的翻看那一本本奏折,一天将要过去,百里朝宁展开健硕的双臂,伸了下腰,忽觉有人进来。
重新拾起金丝楠木纹龙案上的奏折翻阅起来,来人见百里朝宁没有理会自己,便先妩媚的将身子一扭轻盈的坐在百里朝宁的大腿上,玉手轻轻的把百里朝宁手中的奏折抽出,轻放在案几上。
百里朝宁看着怀中妖娆妩媚的人儿,一脸温柔的道:“皇后这么来了?”卿溪娇声道:“皇上多日都不来看臣妾,臣妾怕皇上把自己忘了。”
一双美目间全是妩媚与柔情,边说边用那戴着护甲的白皙玉手伸向百里朝宁的袍襟处。百里朝宁一脸浅笑,右手看似不经意间的轻握那碧腕一边道:“朕这么会忘了朕的皇后呢?朕这几日不见皇后也是想恋皇后呀!”说着说着慢慢的将皇后的玉手放了下去。
皇后卿溪回头看了眼案几上那翻看的奏折,写的都是关于瘟疫之事,眼睛余光不经意的看到落款处潇潇洒洒的写着:御医御医月暗香禀。
百里朝宁见卿溪在看案几上的奏折,满脸尽是鄙疑之色,粗臂轻轻在卿溪的腰间一揽,卿溪一声娇喘回过头道:“皇上,讨厌。”百里朝宁此刻早已把那刚才的鄙夷之色掩藏,满面笑意的道:“在过几日你便可以光明正大的与朕云雨了。”
卿溪闻言,满脸开心的笑道:“皇上是想到法子让消失好些时日的皇后回来了吗?”百里朝宁用手指在卿溪的鼻尖轻轻的刮了下到:“朕的皇后是越来越懂朕的心思了。”
卿溪一惊,连忙低头道:“臣妾知错,不该胡乱猜测皇上的心思,只是事关有臣妾,所以臣妾便多问了两句,还请皇上恕罪。”百里朝宁轻勾起卿溪的下巴,卿溪便随之扬起脸来,百里朝宁那深邃里居然看不出一丝曾正的喜怒哀乐,却又是一脸的温柔道:“皇后与朕乃结发夫妻,你想知道的朕都会告诉你,又怎会让你去猜呢?在过筱许时日,皇后便可一身华服回到众人视线,这是俞妃病故时朕让你前去吊唁时答应过你的,你做到了朕也不会让你失望的。”
卿溪眼底一丝狡猾一闪而过,原来他不知道俞微语身葬火海的那一切阴谋,与俞微语的这一丈自己可算是赢的滴水不漏,那个该死的贱人,夺我所爱,这会让你此生好过。
此时盛公公走了进来,装作好像是刚刚才知道皇后在上书房一样:”皇上时已将至黄昏,今日皇上不曾用膳,奴才担心皇上身体,叫御膳房那边做了些膳食。”百里朝宁道:”宣进来吧,”盛公公抬起头看着卿溪陪笑道:“哎呦,奴才不知皇后在此,打扰了皇上的雅兴。”
百里朝宁看着盛公公道:“无妨,皇后娘娘也来多时了,想必也和朕一样饿极了,你去叫御膳房在送些吃的来把。”盛公公俯首道:“遮。”
盛公公身后只听见百里朝宁道:“皇后很久都没有与朕一同用膳了,今夜就与朕一同用膳吧。”说完用一把抱起卿溪,卿溪娇羞一声:“哎呀,皇上。”话落已至膳桌前。
盛公公晃了下手中的拂尘,唇角上扬,一丝邪笑跃然脸上,便退出了上书房。
你知道的不过是我想告诉你的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