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之相比,他手下小弟,拿着的那些黑枪,简直与垃圾无疑。
马飞张着大嘴,一脸震惊的惊呼道,“80个人竟然都拿着最新的手枪!”
“这究竟是什么样的实力,竟然还能有这么大的手笔呀,我继续观察,你仔细看他们白衬衫下面好像都…,都穿着防弹背心呢!”
“防弹背心?你确定吗?!”
除了大夏帝国的卫士,他实在想不出还有哪个势力,能够配备如此精良的武器装备,就算是盛京的福家,估计都派不出一只如此强大的队伍!
南溪山嘴唇抖了抖,惊悚的看向凌凡,“这到底是什么人?”
南溪山嘴上如此问着,但他的眼神里却是充满了不可置信,凌凡实在是太年轻了,看模样仅仅20出头,就算他真的是战区之人,以他的年龄,资历,也绝对没权利,指挥这样一支武装队伍吧!
齐烈和沈华都带着自己的人马,从车上走了下来,南溪山看到车上挂着的车牌,不仅眼皮一阵狂跳。
十几辆车,无一例外,全都挂着白色的战区牌照,他吓得一阵激灵,身上的血都凉了,只见二人走上前来,恭敬地向凌凡敬礼。
“没有想到,咱们又见面了!”
“是啊!我和沈团长已经将拆迁村,那边的学校全部处理完毕!”
“沈团长?你是定华战区的首领,沈华吧!”
闻言,沈华狂热的眼神,狠狠一点头,手下人沈华,团长?沈华团长!
听到沈华自报家门,南溪山的瞳孔仿佛发生了12级地震,几乎都要从眼眶中钻出来,虽然他一直好强,是什么南郊之王,但说到底,不过就是一个江湖小势力的老大,甚至还要和其他的韩老大,并成为七老怪,才能和曹四爷其名,对于他来说,就算是战区的一位连长,都能让他跪着迎接。
沉香檀木手串,散洒落一地,凌凡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南老大,佛珠散了,可不是一个好兆头啊!”
站在他身后的马飞,更是不堪,一个二百多斤,将近2m高的莽汉,此时直接站着尿了出来,他已经吓得膀胱都不受控制了。
凌凡淡淡地扫了他们二人一眼,随即转向齐烈和沈华,笑着道,“这一次辛苦二位团长了,事情结束之后,我会让帝雄给你们,记下一大功!”
齐烈和沈华同时打了一个立正,他们二人实在是太激动了,一时竟然忘了帝雄,特意吩咐过他们,昆仑不愿意暴露自己的身份。
听出二字之后,他们立刻反应了过来,一时间啊,二人脸上的激动全部化成了惶恐,看着齐烈和沈华瞬间苍白的脸色,凌凡微微一笑,“我之所以不想暴露身份,是怕我的身份,落入有心人眼里,耽误了重要任务,但是,此时周围人都是咱们自己兄弟,至于其他人呢,也不会活到明天!也没有隐藏身份的必要了!”
闻言,齐烈二人同时长吁一口气,就这么一瞬间的功夫,他们的后背就已经都被冷汗浸湿了,他们松了一口气,可南溪山和他的手下却是全傻眼了,在场其他人也不会活到明天,这这这说的不就是他们吗?
“求求你,不要杀了我们啊,我们上有老下有小,实在是不容易啊!”
“凌老大,求求你,放过我,我什么都没做呀,我就是跟着南溪山,他们,混口饭吃,我真的是什么坏事都没做过呀!”
“我们也就是收保护费,欺负老百姓而已啊!”
“收保护费欺负老百姓,这还不算坏事吗?难道要杀人放火,jiān_shā掳掠才算罪大恶极吗?”
听到凌凡如冰锥般刺股的声音,跪在地上的那一些人,全都吓得闭上了嘴,脸色惨白如纸,过了好一会儿,才有人回过神来嚎啕大哭。
“难道我……南老大,救命啊,呜呜呜,我们还不想死啊!”
听着手下小弟的哭喊,南溪山嘴里一阵发苦,他现在也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啊,刚才那两个长官的身份。
他可是听的清清楚楚的,虽然他怎么想都想不明白,凌凡为何会在20岁出头的年纪,就能够有如此高的成就的?事实已摆在眼前,就算是他百般疑惑,万般不愿承认,凌凡是长官的事实,也不容置疑南溪山知道,他自己这一次是真的踢到了一块铁板了,一块,足以让他全身筋骨,寸寸断裂的铁板!
南溪山紧张又害怕地咽了口唾沫,抬头看向凌凡,眼神复杂到,“你非要置我于死地嘛?怎么得罪你了,至于你如此大张旗鼓来讨伐我?”
“我不是已经说的很清楚了吗?你要追杀的那个杀手,是我四姐!既然你要杀他,我自然要解决你,保护他!我好像已经提前给过你警告了,我拿了你的圣阳,赌城,难道不就是最好的警告吗?”
“是这个?”
南溪山表情瞬间僵硬,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凌凡说的没错呀,他分明已经警告过南溪山了,是他不知好歹,还非要上门来,找回场子!
南溪山缓缓蹲下身子,双手抱住脑袋,疯狂揪着自己的头发,他已经熬快要疯了,早知道事情会发展到如此地步,他也就不来讨回圣阳赌城了。
现在可倒好,不但赌城没要回来,还把家底儿全赔进去了,说不定就连性命交关也得搭进去!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南溪山崩溃地满脸都是绝望,“我……!”
他抬起头,神情恍惚的,“我的那些兄弟的去拆迁村,他们还活着吗?”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