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行,你想要杀我?”
袁朝行在听到沐泽这一句话的时候才回过神来,他冷冷的看着对方,冷声道:
“你居然会武功?”
“怎么?阿行似乎很意外?”沐泽似笑非笑的看着袁朝行,又道:“是不是很疑惑,为什么我明明没有那么弱,却偏偏在第一次的时候还会被你欺负?”
沐泽故意将欺负两个字的格外的暧昧,然后也不等袁朝行回答,又自顾自的道:
“其实我当时也是觉得你好玩,明明和其他人一样很敬重我,却又偏偏不愿意侍奉于我,于是,我便觉得你与那些愚昧无知之人是不同的。
再加上你的这幅似仙的容貌,就更加的深得我心了,所以,我才会故意被你打伤,然后又用你的妻子来威胁你,让你不得不从了我。也是因此,你才会认为我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祭司大人。”
虽然与自己所猜想的所差无几,但是袁朝行还是忍不住心生冷意,他挣了挣被抓住的拳头,却发现自己用尽了全力也抽不回来,反倒是沐泽,完全是一脸的轻松,似乎根本就没有将袁朝行放在眼郑
袁朝行这时便明白了,对方的不光是会武功,原来还远远在自己之上,同样是他触碰不到的位置。
什么报仇,也不过是白日做梦罢了,他凄惨一笑道:
“原来是我一直太过自以为是了,只会被眼前的景象所迷惑。不过无妨,虽然我杀不了你,但是你也休想再继续威胁我了,我这辈子杀不了你,但是下辈子我也绝对不会放过你!”
袁朝行完这句话之后便直接选择了咬舌自尽。他觉得自己没能报的了仇,虽然也后悔自己还是太过冲动了,但他却有一种直觉。
苏姝他们一定会跟沐泽对上的,他也觉得道修一定会赢的!虽然到最后不会是自己亲手血刃仇人,但至少也算是报了仇了。
阿鸢,阿紫,我来找你们来了!
沐泽在察觉到袁朝行准备咬舌自尽的时候,立刻伸手再次钳住他的下巴,修长的手指微微一动,袁朝行的下巴就已经脱臼,再也没有办法咬舌自尽。
“与我一起,你就这么委屈?”沐泽冷冷的盯着袁朝行,在看到他嘴角流出的血迹时,双眼微不可见的眯了眯,冷声道:
“你以为,王鸢死了,你就能彻底摆脱我了?咬舌自尽?呵,你就这点能耐吗?”
袁朝行现在已经没有什么可怕的了,他满是恨意的盯着沐泽,将口中混合着血水的口水吐在了沐泽的脸上,怒吼出声道:
“委屈,我当然委屈了!我堂堂七尺男儿,却被你压在身下肆意凌辱,更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我难道不该委屈吗?”
“你害死我女儿在先,凌辱我在后,现在又纵容手下杀害我妻子,难道我不该恨吗?啊?你当初明明好的,绝对不会伤害阿鸢,可是现在呢?这就是你堂堂祭司大饶君子一诺吗?简直狗屁都不如!”
面对情绪激动的袁朝行,沐泽却是半点表情也没有,对于对方的指责,更是没有半句话,既不承认,也不否认。
只见他拿出一条白色的帕子,慢条斯理的将面上的血迹搽拭干净,然后才冷声道:
“将他带到偏殿中住着,再找来巫医为他治伤,他若是敢再寻死路,就将王鸢和他妻子的骨灰从地上挖出来!”
“你敢!”听要挖阿鸢和阿紫的骨灰,袁朝行表现得如同一只愤怒的狮子,恨不得扑上去将沐泽撕扯成一块一块的。
“敢?这世界上没有什么是本祭司不敢的,你若是不想她们死后都不得安宁,就好好的听话,不然,我会让你比死还要难受百倍!”
他话音刚落,隐在暗中的人便闪身出现,将双目充血的袁朝行给带了下去。
等袁朝行走后,才又道:“查出来了吗,那两个人现在在什么地方?”
“回祭司大人,并没有找到那两个人,他们就如同在厌灵城中消失了一般,再没有半点痕迹。”
沐泽闻言挑了挑眉,消失了?当真是有趣!
他赤着脚走到了半开着的窗户边上,从这里看下去,刚好能将整个东区尽收眼底,他将目光落在某一处,才道:
“阿行昨日可曾见过他们?”
“不曾,我一直守在附近,从不曾见过袁内侍见过什么人,他夫饶死,他一直很难过。”
“难过?”沐泽皱了皱眉,眼中闪过一丝冷意。果然是个喂不熟的白眼狼!“将执行任务的那几人都杀了吧!”
“是!”
沐泽想了想又道:“对了,昭告下,就十年一次的祭神大典要开始了,就在十日后。到时候将那批抓过来的道修都带上,我想黑神大人应该会很喜欢!”
“是!”
苏姝和赫连珩两人并没有离开袁家,他们现在没有地方可以去,暂时留在这里是最安全的。
期间,赫连珩曾出去探查过,听到了一个很不幸的消息。
“你是袁朝行因为行刺祭司大人,所以被祭司大人赐死了?”苏姝皱着眉头将赫连珩的话重复了一遍,眼中闪过一丝不解。
“没错,外面都是这么传的,而且我听了,十日后便是十年一度祭拜黑神的日子,祭司大人准备将前些日子抓捕的外来之人用来献祭,所以要举办一场前所未有的祭拜大典!”赫连珩也同样皱着眉头,这件事情怎么看都有些不对劲。
苏姝也有同样的疑惑,但是很快他紧皱着的眉头便松开了,淡声道:“这所谓的祭拜大典恐怕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