液体从刘炎松的口中滑进喉咙,贝拉痴痴地望着他,小心地将空着的瓶子放在了床头,她站起来,开始慢慢地解开自己衣服上的扣子。
扣子一粒一粒被解开,贝拉的脸色娇羞,但她没有停止动作,她一件一件地将自己的衣裳脱下,最后身上只剩下了内衣和小裤裤。贝拉的脸通红通红,她就好像是喝醉了酒一样,是那样的娇媚。贝拉不敢低头观望刘炎松,但这时却也由不得她有所退避,她蹲着身子开始为刘炎松宽衣解带,但眼睛却始终不敢停留在刘炎松的身上。
贝拉将头片刻,她的小手在摸索着,刘炎松衣服上的扣子也是一颗颗被她解开了,她的纤手慢慢地、有些迟疑地伸向刘炎松的腰部。
终于,贝拉摸到了刘炎松腰间的皮带,她轻嘘一口气,两只手同时用力,想要将皮带解下来。但是,由于力量用的太大,皮带反而被卡住了,于是贝拉就有些心急,她的手胡乱地地摸索,突然左手就触碰到了一个硬邦邦的物事。
贝拉感觉奇怪,她并没有经历过人事,而且由于眼睛也没有放到刘炎松的身上,所以她并不知道自己的手究竟碰到了什么。贝拉没有多想,她的小手轻轻地覆盖上去,却是感觉自己的手好像被裤子上的拉链给磕碰了一下。
于是贝拉更加的急躁,她伸手连忙将拉链扯下,然后直接就将左手从拉链口伸进去想要将里面的物事给拿出来。
然而,当贝拉的小手再次触碰到那硬邦邦的存在时,她的脸就变得更红了。贝拉慌乱地将手缩回,她终于知道自己刚才究竟摸到了什么。她心中娇羞,却是将头低的更下,心想太羞人了,自己竟然抓住了刘大哥的那个。
虽然娇羞,但贝拉仍然有些惊慌,她暗自担心刘大哥的宝贝那么大,到时候自己会不会容纳得下。贝拉不敢多想,她连忙摇头将脑袋里面乱七八糟的东西甩掉,却是再次摸索着去解刘炎松腰间的皮带。
好彩,这一次倒是没有了什么制约,贝拉轻易就将皮带给解开了。于是她站起来开始帮刘炎松脱衣服,谁知这时刘炎松的眼睛突然睁开,只见他眼中冒出火芒,口中更是发出好像是野兽一眼的低吼,刘炎松一把就抓住了贝拉的小手,然后用力一拉。
贝拉口中发出惊呼,她不由自主就倒在了刘炎松的身上。刘炎松一把将她抱住,同时身子一番,很轻松就将她压在了身下。贝拉的脸娇美如花,她伸手轻轻搂住刘炎松的脖子,然后低声喊道:“刘大哥”
这时刘炎松哪里能够听到她在说什么,被浴火迷失了心智的刘炎松伸手在贝拉的胸前一扯,顿时贝拉的内衣就飞起,刘炎松顺手一甩,任凭内衣飞向了空中。
贝拉没有反抗,她也没有在呼叫,她的眼中露出柔和的光芒,却是将自己的脑袋,轻轻地靠在刘炎松的胸膛上。
刘炎松身体一震,他身上的衣服脱落,化成了蝴蝶,片片地飞舞。于是两人裸身相对,贝拉紧紧地抱住刘炎松的脖子轻声说道:“刘大哥,来吧,我不后悔”
刘炎松的身形稍凝,他的眼神似乎有些松动,不过很快更多的浴火又涌出,刘炎松无法控制这种力量,他口中嘶吼,开始发起了进攻的口号。
贝拉皱眉,第一次的感觉太生涩,她感觉好痛、好痛,口中低呼出声,却是连忙小声地喊道:“刘大哥,轻一些,轻一些,我好痛”
伴随着贝拉的哀求,刘炎松的动作似乎真的变得轻柔了。只是,yù_wàng的火焰是那么的浓烈,很快刘炎松又陷入疯狂,他大力地冲刺抽送,贝拉口中惊叫连连,很快她的神情也变得似乎要狂乱起来了。
二楼,多琳满意地扫望了一眼大厅的卫生,然后她将手洗净,却是提着桶子拿着抹布又登上三楼。将抹布放在吧台,多琳正要提着水桶去卫生间取水,谁知道这时她的耳中却是传来了贝拉的呼叫声。“刘大哥,轻一点,轻一点,贝拉不行了,贝拉要死了。呜呜……刘大哥,人家真的不行了,求求你轻一点,轻一点好吗?”
多琳脸色巨变,她是过来人,自然知道贝拉在经历着什么。哐当水桶从多琳的手上跌落,她连忙快步冲向贝拉的房间。房门虚掩,多琳一把就将房门给推开,然后她就惊恐地看到两具白溜溜的身体在床上不停地蠕动着。而贝拉,却是被那个男人压在身下,她一脸的泪水,眼中充满了绝望。床单上,刺眼的红使得多琳的脑袋轰地一声就好像要爆裂开来一般。
多琳尖叫着冲了过去,她以为是刘炎松在强暴贝拉,这些年来,贝拉已经成为了多琳生命中的一切,贝拉就是她的女儿,就是她的全部。现在看到刘炎松竟然在欺辱自己的女儿,多琳哪里又能忍受得住。她好像一个疯妇一样冲到了床边,然后立即就伸手去拉扯刘炎松的身体。
然而,以多琳仆人的实力,又怎能轻易撼动刘炎松的身体他的动作未曾有任何的停顿,贝拉凄苦地痛哭,这时她连哀求的力量也没有了,多琳眼见贝拉再也无法承受刘炎松的鞭挞,她将牙一咬,却是直接放弃了继续拉扯,她松开双手快速地撕扯自己的衣服。多琳亦痛哭流涕,这种选择该是多么的艰难,为了救她贝拉,为了救她的女儿,多琳已经什么都顾不得了,她将身上的衣服全部扯去,然后快速地跳上床躺在了贝拉的身边。
多琳伸手轻抚刘炎松的身体,同时一只手在刘炎松的眼前快速地摇晃着,刘炎松受到了吸引,他不由自主地顺着手臂看向多琳。多琳强装笑容,刘炎松纠结地低头看向贝拉,然后又抬头打量多琳。
似乎经历了一番激烈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