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直奔齐国的皇宫,紧接着面见齐侯,最后我挟持齐侯,迫使管仲退兵,这样就会以免涂炭生灵。”这是一个天衣无缝的计划,可以决绝眼前的燃眉之急,
“哼,你这个计划,看似完美,但是,实践起来就没有那么简单。”是这样的,这只是完美的设想,冷清风到也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此话何解?”听听他的看法,也可以更完善这个计划,他有这个胆识。
“首先,你不一定能见到齐侯;其次,即使你见到了,挟持住了他,也不知道你能不能撑到那个时候,;然后,管仲也回来了,你打算怎么办,怎么脱身?”
这是个很大问题,除非冷清风抱着必死的决心,去不归,舍去一己之身,换回一城百姓的性命,值了,“那我杀了齐侯呢?”冷清风反问道,这不是冷清风的计划吗,怎么反问起赏誉来了,哎,还是得依仗他啊。
“也不成,你杀不了他,这样事情解决不了,只是用你的命换来短暂的安宁罢了。”他的眼光更加的长远,齐国易主之后,管仲必定还会找机会讨伐莒国的,的确是片刻的安宁,也就一年的时间,至多一年,
“换我的计划吧。”赏誉叹了口气,他骑着马,后面扬起了烟尘,很快就不见了踪影,冷清风也翻身上马,随着他的步伐,策马奔腾,“你不该跟来!”
“凭什么,你去得,我也去得。”冷清风最是执拗,谁劝也不听,他可是不撞南墙不回头,他驾着马来到齐军的阵营,冷清风有些奇怪,也有些敌意,浑身上下的汗毛全都倒立,在这里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怎么来这里了。”
冷清风皱着眉头,似乎不满,也有些不情愿,“早说了不让你跟来的,不听我的,你非要来啊。”有着抱怨,“我来了就不会后悔。”冷清风的表情还是那么刚毅。
“好。”赏誉走上前去,被一小兵拦住,“你是何人?这是军营重地,不得乱闯。”“我要见齐相管仲,麻烦通传。”赏誉一直毕恭毕敬,没有丝毫的懈怠,毕竟有求于人啊,他给侍卫塞了一些散碎银子,他便进去了,但是,很快就出来了,一脸鄙夷的说道,“相国岂是你想见就能见的?快走,不然杀了你。”他拔出剑吓唬赏誉,笑话,赏誉是被吓大的啊,冷清风见事情不对,也走了过来。
“请对齐相说,‘丈夫在世当有为,为民播下太平春。’多谢了。”说着往他的手里塞了一锭银子,他掂量掂量了手中的钱财,“好吧,你等着。”他说完进去了,赏誉看着他,“刚才的话什么意思啊?”他略带疑惑的看着冷清风,“你见到他就说是冷霜死之前唱得,就行了。”冷清风卖着关子,不说透其中的秘密,只有神秘,用不懂得才会有意思啊。
他也很快而出来了,“相爷请二位进去。”说着还做着一个邀请的姿势,赏誉疑惑的看着冷清风,冷清风笑笑,似乎是自己的阴谋得逞了,来到中军大帐里,管仲依旧是神采奕奕,风采依旧,“说刚才的唱词是怎么回事?”
他阴冷的问道,很想知道答案,而赏誉说的却是他最不想听见的,赏誉便按照事先关照好的说了出来,“是冷霜死之前说的,她一直念叨着这两句。”
管仲有些想起以前的事情,眼睛有些湿润,有一丝抹不去的哀愁,“齐相请节哀,人死不能复生,尊夫人死了,我们也为之难过。”再一次的挑起陈年往事,他的心情也不好,跌到谷底,那些不愿意提起的旧事,冷清风抓紧时机,又说道,“不过,不要让太多的人和尊夫人一样去哪个冰冷的世界吧!”似哀求,更恳切,“你们是来求和的。”管仲严厉的说道,“有一个秦彰做例子还不够吗?”
“望齐相为齐莒两国的百姓积福吧,不要让更多相爱的人分离。”抓住他心里最脆弱的部分,深深揭出来,慢慢地看透他的伤口,再往上面撒盐,杀人诛心,不过如此罢了,“你真不知死活啊,本相仁慈,放你们回去,不要再来了,我不会改变想法的。”
木已成舟,只能接着走下去,再无回头的可能,“不,今天是我,莒国的三公子赫连赏誉和你齐相谈话。”他说的好严肃啊,看来很重要。
“风,你先出去,我要和齐相单独谈谈。”故意把冷清风支开,他想要干什么,“赏誉,你…”还想说什么,但是,看着他一脸的决然,也只能出去了,在营帐外,冷清风踢着地上的石子,打发着无聊的时间,殊不知,营帐内正在进行一场意义非凡的谈话,两个男人的谈话。
“有什么事情?管仲走到帅案前坐下,慢慢地品着茶,盛气凌人的样子,赏誉上前走了两步,“齐国与莒国向来是友谊之邦,为何现在要起兵见干戈呢?”说的语气极尽恳求,
“你想说服我吗?不过这事应该是君上去说,我做不了主啊。”他不想帮忙,到也在意料之内,他劝导齐桓公,九合诸侯,一匡天下,他想要的是整个天下,怎么会因为赏誉的三言两语而放弃呢!
“齐相谦虚了,在下有一言,不知齐相可否听从?”管仲想了想,听他说也没什么不可以的,到也可能是一个好主意,“你且说来。”赏誉笑了笑,似乎只要他肯听,赏誉就有办法让他答应,“齐国与莒国还可以永修同好,本想结为秦晋之好,不过现在倒是可以互换世子作质。”他的提议一说出来,管仲有些惊讶,不过齐桓公倒是有很多儿子,不过赫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