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岚枉的目的明确,不会儿就把她打横抱去床上,疯狂的落下吻痕,如猛兽,如洪水,叙势而来,不可阻挡。
易莜笙感觉到了他的不对劲,推了推他,问道:“岚枉,你今日是怎么了?”
他的吻回到了她的耳边,摩挲一番再道:“我只想要你。”
说话间,已经进入,那冲撞,易莜笙疼来叫出了声,完全没有多余的心思顾忌一墙之隔的易母。
这一晚的疯狂不知持续了多久,彻底结束后窗外已见有些明亮,易莜笙早已瘫软在了孔岚枉身上,下面更是如被车裂般的疼痛。
孔岚枉醉意尤在,只是抱着她不停说着:“小笙,我爱你,我只想娶你……我只想娶你。”
易莜笙好像知道点儿原因了,潘锦绣带着救孔帅的大功回来了,可不是全天下的人都在让孔岚枉娶了她吗,易莜笙不用多想都可猜到昨晚那场庆功宴上,多少人对孔岚枉说了那种话。
世人都羡侯门将府,以为一生衣食无忧便是极好,殊不知,高处最是无奈,诸多事由,不能自己!
易莜笙一张俏脸也显愁苦,仰起脑袋去吻了吻他的嘴巴,贴着他的耳朵道:“我也只想嫁你。”
他们一直窝在床上,连珠早饭都送不进来,一直到日晒三杆,孔岚枉才见清醒,撑起胀痛的脑袋问几点了,易莜笙笑他说:“早饭和午饭都可以一起吃了。”
孔岚枉看她还没要起来的意思,不禁疑惑,接着就听她嗔道:“自己昨晚做了什么事不记得了吗,我今天都下不了床了,快去给我拿吃的来,我都要饿死了!”
孔岚枉揉着她的脑袋笑了笑,吻了吻她的额头才说:“好,我这就去。”
不会儿孔岚枉就端来了一碗南瓜小米粥和两个小包,易莜笙刚想蹭起身子起来吃,他就去把她抱在怀中,亲手喂着。
易莜笙笑说我这样子像不像婴儿,鸿儿那种才是要人喂的。
孔岚枉又舀起一勺粥,温和一笑:“你是巨婴,永远有我宠着你。”
易莜笙甜到心里,胃口也跟着好起来,喝了一大碗。
吃完后,易莜笙才坐直身子认真的看着他,“我这个人呢,虽然事事要强,但是最有自知之明,知道有些东西不可能是我的,我也就不强求,你也不用太为难了。”
她说的是少帅夫人那个位子,孔岚枉如何听不懂,听此他心里更加酸涩,拉她在怀中,沉声道:“我只想给你最好的。”
“自古真心最难得,你已经给了我最好的的了。”易莜笙嘴角翘起一个笑容,显得随和。
当晚,易莜笙并没有去百乐门,倒是接到了一个有趣的电话,江封年打来的,第一句却是要找孔岚枉。
孔岚枉怀着好奇接过,对方就说:“我就知道你一定在她哪儿。”
“有事就说。”孔岚枉对他一向没啥耐心。
江封年毫不在意,轻快的问:“后天有空吗?我新厂开业,邀你和小……易莜笙来捧捧场啊!”
孔岚枉稍稍一怔,随后就道:“江家少爷的,场子我当然要捧。”
很快就到了那一天,易莜笙着一袭淡绿洋裙和孔岚枉一起到场,那边云集的都是沪都商业数一数二的人物,虽说大伙儿早就知道这个舞国皇后是少帅的女人,但这却第一次看他们成双入对的出席公开场合,一时间全部目光都往他们身上汇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