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向原,你教方银心的时候好像很开心哦!”
五月口是心非的问。
原向东也口是心非的回敬:“你和黎振轩看上去更投机。”
相比五月的醋意,原向东显得要淡定些,毕竟他对黎振轩十分了解,气头一过就冷静了。
五月对他的逻辑有点生气,明明她和黎振轩就清清白白的,黎振轩的手搭上来的时候,她还避嫌的拿掉了。
“投机什么,你不是说我配不上你的助理的吗,这一点我一直都很有自知之明。”
“我有说过吗?不记得了,你最好也忘掉。”
那些狂妄伤人的话,原向东现在一点也不想记起来,因为那不是什么愉快的开端,他希望五月统统忘掉,然后他们幸福的开始。
“真是霸道。”
“咳咳,”原向东难为情的清了清嗓子,他还是不太习惯被人说缺点。
他似是若无其事的问:“刚刚为什么说我教方银心的时候好像很开心?”
“我有说过吗?不记得了,你最好也忘掉!”
五月气嘟嘟的用原封不动的话回敬他。
“哟,小丫头片子也学得牙尖嘴利了。”原向东失笑,两人心中那点小醋意烟消云散了,看她嘟起了小嘴,伸手过去一点,“看样子是吃醋了,吃醋好,吃吃更健康!”
“我吃什么醋,我没吃醋,”原向东好笑的看着她反驳,看得五月没了底气,“我才不喜欢吃醋呢。”
“好啦,不管你喜不喜欢吃醋,我都要告诉你,我对方银心一点心动都没有,只是觉得她和黎振轩或许有点谱,所以才和他们一起出来玩的。”
“你也这样认为?”
五月彻底释然了,突然觉得她和原向东还真有点心有灵犀!
“当然了,黎振轩可是个不错的家伙,只不过他少了点野心而已,他要是有野心,我也不会束缚他。他在我最困难的时候回国帮我,我已经很感激他了,他若想自立门户,我定无条件的放他自由。”
五月对他们的友情自是不了解,不过,男人的友情都特重义气的,黎振轩虽然花了点,但原向东对他的评价这么高,想来人品应该还不错,只不过外人常常被他花心的外表蒙蔽而看不到他真正善良的内心罢了。
只可惜兰莹看不上啊,五月还是有些替兰莹惋惜,当时看两个人吵吵闹闹的,她还以为可以发展成一对冤家情侣,可惜――
五月叹气。
缘分啊,就是这么奇妙,要是没缘分,两人是怎么都凑不到一起的。
那么,她和原向东,算是缘分吗?
**
周末晚上,为了方便上班,原向东和五月提前从老宅回到公寓。
原向东在洗澡,五月擦干了头发,看到客厅还摆放着来不及整理的球包,打算把衣服拿出来清洗一下。
球杆留在袋子里,衣服拿出来的时候,忽然掉下来一个小盒子。
五月以为是原向东的烟盒子,乍看之下,还没发现其实盒子很小,根本不是装烟的。
等近在眼前,刺眼的“杜雷斯”毫无准备的扎进她的眼球,她吓了一跳,以为看错,狠狠的揉了一下眼睛。
没错,是杜雷斯,而且,还是已经拆过包的。
拆过包就表示使用过!
她颤抖着手打开盒子,瞄了一眼,明显的少了一半,而包装盒子外面,醒目的印刷着生产日期是三个月前的生产批次。
她的心砰砰的急跳,有个很可怕的念头在脑海里盘旋。
手不自觉的捏紧了盒子,以至于盒子变了形,残皱不堪。
“笃笃,”沉实的脚步声渐行渐近,五月回过神来,手忙脚乱的想把盒子放回原处当从没见过,但一看盒子已经被她捏得变了形她本想扔到垃圾桶,但原向东已经走近了,情急之下,她也顾不得变形了,把盒子放回球包,再把拉链拉好,才觉得松了一口气。
“怎么了,脸色怎么这么白?”
原向东走过来,关心的用手探了探她额上的体温,觉得她的脸色实在有些诡异。
“没发烧。”
“我没事,你别碰我!”
五月莫名的对他的碰触觉得反感,一手用力把他的手打开,那嫌恶的表情让原向东莫名其妙。
五月看都不看他一眼,垂着头,“蹬蹬”上楼,原向东看着她的背影追问:“怎么了,还在为我教方银心的事吃醋啊?”
五月嘭一声关上房门还下了锁。
房间一片漆黑,像一张安全的保护膜包围着她,这一刻,她才敢放肆的发泄自己的情绪。
那盒东西日期是最近的,是他最近用剩的吗?和谁?
一想到他每次在她面前求欢不成那副委屈的样子,想到自己差点就动摇,想到兰莹还说他比黎振轩要安分守己,五月就觉得一切都是那么的可笑。
她哑声哭了出来,眼泪悄悄的蜿蜒而下,心很痛,痛得就像心脏病发作了一样,快要死去了。
她想,她真的要完蛋了,因为她好像真的在他虚伪的体贴温柔里爱上他了!
“笃笃!”原向东在外面敲门,五月一惊,都忘了自己已经锁门,心慌的就去上锁,发现已经上锁了她又觉得自己真蠢,蠢到居然会爱上他。
“开门,让我进去一下。”
五月的脊背禁不住贴紧门扉,这个时候,她不想面对他,说她逃避也好,懦弱也罢了,先让她缩在自己的角落里好好的想一想吧。
“五月,我知道你在里面,开一下门,我有东西要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