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远收敛了玩世不恭的笑意和似乎对一切都漠不关心的眼神,他深深凝视着飞轮轻轻问道。
“关键时候,我们都要靠这些保命的!”
飞轮早已从板凳上立起,笔挺的站在张远身前“已经准备好了远哥!我把东西分开藏在两块地方,各留了些咱们以前的亲信看管,地方除了我没人知道在哪,远哥您要亲自去看看吗?”不觉间飞轮已然用上敬语!
听到一切早已准备就绪,张远收敛了骇人的气息瘫回座椅恢复成一团死肉。“搞好了就行,我对你没啥不放心的!”他朝着飞轮摆了摆手道。
呼……飞轮暗自松了口气,作为远哥老班底的他深知眼前这个颓废的男人疯狂的时候是怎样的可怕!
“飞轮你中午吃了没?”张远吧唧着嘴摸着干瘪的小腹问道。
“还没,看完材料收集的情况就先回来了!”还未完全从惊吓中脱离的飞轮语气依然恭敬!
张远利落的从桌子上跳下向着某个方向招了招手,不远处两个人急速拉着一辆上世纪初十分盛行的黄包车狂奔而来。
“走吧!总管从野外搞到了点香料,哥哥我今天请你吃顿烤乳羊,哈哈哈………”
………………
青黄色石砖堆砌的房间里充斥着糜烂的气息,空空荡荡的屋子里除了些造型奇特的木架之外没有多余的摆设,地砖的缝隙里血液早已凝结成块,房间唯一的玻璃窗户对着荒凉的旷野。
被绑于木架之上的少女微张着无神的双眼透过那块玻璃愣愣看着外面的世界,殷红的痕迹破坏了她柔韧身躯的美感,斑驳的泪迹似是蜿蜒的河流干涸后的河床,这份悲凉触目惊心.....
青石墙壁的边角,两个赤身的大汉倚靠着墙壁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