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爷!怕不?”姥爷又是这句话。
他现在有些庆幸他能有这么个好姑爷了。
他忘了一心想要弄死父亲的时候了!
父亲原本就不是什么贪生怕死之辈。
别说这条猎枪了,就是架上一门炮轰他,他也是这个态度。
他们不想叫雌青龙的皮溅上血,更不敢叫牠受伤。
也就没对牠下狠手。
但是对狗子拾得他们可就没这么客气了。但是,依目前的情况,他们更要对付的,是姥爷和父亲。
他们已经开始动手了。
不!是姥爷他们先动手的。
手无寸铁,但在气势上可不能输。
也就一口粘痰而已。
姥爷才是冻的呢!
要不他哪里来的粘痰。
他就是想一口痰吐到蒲二爷身上后,回手再给他一拳。
姥爷也明知道这样做的后果。
一把尖刀正顶在姥爷的腰眼儿上。
姥爷这才不得不收回拳头。
也顺口问了父亲一句。
现在可不是一把刀一条枪对准他们了。
刚刚蒲二爷的那番话,正是为了激怒我姥爷用的。
看来他还是不是特别了解我姥爷。
我姥爷那要是下起狠手来,哪有那么多的废话可说。
刚才这不不是活生生的例子吗?
得亏他们的人多,枪也多,要不今晚蒲二爷铁铁的会吃亏。
就这不还差点儿吃亏吗?
社会我尹哥,人狠话不多。
相对於我们本家来说,老爸更像是他们尹家的人。
他方方面面都像姥爷,性格那就更不用说了。
妥妥的一个尹坚第二。
我那里得回是一个傻乎乎的小娃娃,要不我都有可能怀疑我是个畸形儿。
因为我是一定会怀疑老爸是姥爷私生的。
那他和我妈不就是亲兄妹了吗?
还好那时候我也只个孩子。
不知道如果我真的说出那样的话来会不会挨顿打?
那应该是肯定的了吧!
但听姥爷一句话过后,老爸一个乾坤大挪移,不知怎么的就把枪抢到自己手里去了。
他自小就和姥爷一家人出去狩猎,虽然如此。可姥爷家的枪,一回都没让他摸过。
这也是父亲第一次摸枪。没想到就这样嘎崩利落脆。
把姥爷都给惊呆了。
他现在是真后悔第一次没叫父亲来了。
也许那时父亲来了,就不是现在这个样子了呢?
这世上什么药都有,就是他妈的没有后悔药。
更让姥爷瞪大眼球的还在后面。
父亲这个一回枪也没端过枪的人把枪抢到自己手里后冲姥爷身后就是干净的一枪。
用刀顶住姥爷后心那人也仅仅是露出半颗头而已。
可就是这半颗脑袋叫父亲抓住了时机。
一枪过去,半点儿也不含糊。
那人的刀子丢在地上,脑袋上多出个大窟窿来。身下的血染红了地上的雪。
没几秒钟就凝了。
那人至死都没明白自己是怎么死的。
他怎么就这样不明不白地死了呢!
父亲想放的,可不仅仅是这一枪。
在双方力量极其悬殊的情况下,父亲是知道的。
如果自己慢一点儿,是会被他们打成蜂窝煤的。
姥爷也在这方寸之间顺势倒在地上。以闪电一般的速度拾起扎在雪地里的那把刀。
“倏”的一声丢出去。
再看时,那把刀停在蒲二爷的脖子上,脖颈处,是露出来的刀尖。
蒲二爷的嘴里全是血,他双手胡乱的飞舞着,嘴里咕嘟咕嘟的如开锅一样,他在临死前说的是什么,只怕也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蒲二爷终於倒在地上。
像一个大笨牛一样倒在地上。
“咚”的一声。
蒲二爷一伙的子弹像雨点一样朝姥爷他们射过来。
一发也没有打到姥爷身上。
就在他们把仇恨的子弹全都往姥爷身上招呼时,父亲第一个冲上去,他紧紧地护住姥爷。
同时扑上去的,还有雌青龙和狗子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