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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车上,景薄晏忽然弯下腰捏住了顾云初的脚踝。
顾云初惊吓的啊了一声,景薄晏扬起眉毛,“很疼?”
睫毛上挂着泪珠,顾云初吸吸鼻子,“嗯。”
“活该。”男人眉眼冷冷的,握着她脚踝的手却很热,不知道是不是太缺爱了,顾云初竟然有一种被关爱的感觉。
像是要抵制自己这种龌蹉的思想,顾云初动了动脚,“你,你开车,都贴罚单了。”
景薄晏眼皮都没有抬一下,拿着顾云初的脚搁在他的大腿上。
脱去她的鞋袜,他漫不经心的说:“我都没急你急什么,等当了我的老婆再心疼我的钱也不迟。”
顾云初红透了脸,因为他的话也因为他的动作。不知道他从哪里变出一瓶药油,先是倒在手心里搓热,然后在她脚踝上涂抹推拿。
脚对于女人来说,是仅次于胸和臀的私密部位,被他骨节分明修长如玉的手指握住,一层层的羞耻感酥麻感以及说不清楚的感觉一圈圈包围着她,化成灼热的温度从脸上挥发出来,如果谁这时候在她脸上打个鸡蛋,她能保证一分钟就能冒烟。
当第三张罚单贴过来的时候,景薄晏才放开顾云初的脚,他用湿巾擦着手问:“还疼吗?”
“二叔……”觉察到景薄晏警告的眼神,她忙改口,“景总,不疼了。”
景薄晏把药酒扔会储物格,也没有在称呼上纠结,他抬起手臂,深色西装露出一截白色衬衣的袖扣,限量版手表戴在手腕上,给人一种干练优雅的样子。
顾云初目不转睛的看着他一系列的动作,她有个小怪癖,就是觉得男人抬腕看表的样子特别帅,眼前这个男人更是把这个帅气的动作发挥到极致。
捏了顾云初的脸,景薄晏痞痞的问:“我帅吗?”
顾云初老实的点点头,红着脸说:“帅。”
景薄晏勾起薄唇,他发动车子终于离开了人行道,银灰色的阿斯顿马丁dbs汇入如织的车流中。
顾云初紧张的抓着衣角问:“我们去哪里?这不是回家的路。”
黑眸觑了她一眼,他淡淡的说:“带你去散散心。”
“我不去,你让我回家,我头疼。”顾云初惦记着他手里的银行卡身份证医保卡,虽然这些都可以补办可需要很长时间,太费事了。
像是看透了她内心,他晃了晃身份证,“什么病我都能治,你乖乖的,身份证都给你。”
“还有别的卡。”
“好。”
达成了协议,俩个人再没有交流,直到车在龙庭私人会所停下。
把车钥匙交给泊车小弟,景薄晏扶住顾云初的腰,贴着她耳朵说:“里面有我几个朋友,一起玩。”
云初哪有拒绝的余地,就这么着给拐进了会所里。
包厢门打开,在打牌的三个男人一起抬起头来,没等看清是些什么人顾云初先笑了,因为最左边的男人贴了一脸的纸巾条,密密的遮住了脸,看起来特别滑稽。
看到景薄晏身边带着女人,那人一口气吹开最前面的纸条,扔了扑克大声喊:“二哥,什么情况?”
景薄晏狠狠瞪了他一眼,“现世。”
他也不恼,笑着回头对一个戴着眼镜的温润男人喊:“子墨,你失恋了,原来二哥喜欢的是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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