姝姝哭的更凶了,眼泪噼里啪啦的掉下来,就像断线的珠子,怎么也止不停了“妈妈……妈妈有了……弟弟……就不要姝姝了……呜呜……”
已经长了好些肉的脸蛋上挂满了一串串的泪珠,眼睛已经哭的有些红肿了。
司霖沉只管抱着她,有些束手无策。
就这样,姝姝哭了好久,不管司奶奶和司霖沉怎么哄也哄不住她。一直哭到眼睛红肿,声音嘶哑,最后哭累了,趴在在司霖沉的怀里睡着了。
司霖沉说不出的心酸,可是真的没有办法。如果让她知道她的妈妈还躺在病床上,还没有醒过来,可能她会更加伤心吧!他再也不想让她受到这样的伤害了。
司奶奶已经看出猫腻了,趁着姝姝已经睡着了,瞥了一眼司霖沉,掠压低声音,严肃了表情,“你跟我来,我们好好聊聊。”
司霖沉知道这件事已经瞒不下去了,帮姝姝盖好被子以后,在她额间落下一吻,才跟着奶奶出去了。
“你老实告诉我,酒酒到底怎么了?”老人的眼睛严肃的看着他。
“奶奶,对不起,”司霖沉低下了头,声音亚亚的,“酒酒她……她受伤了。”
“什么?受伤了?”奶奶紧张起来,“怎么就受伤了?”
“在火车上,火车被雷击中了,然后撞在隧道口上,整个火车都变形了……酒酒也……受伤了。”司霖沉都不愿回忆那些往事,可是又不得不告诉奶奶。
奶奶整个人都惊呆了,火车怎么会被雷击中?而且他们干嘛要去坐火车呢?不是自家有车吗?
司霖沉解释,公路被堵了,他们急着回来,结果那辆火车刚好就遭遇雷击。
“那他们就不能多等几天,天气好了再回来吗?”
一语惊醒梦中人,司霖沉觉得,这中间可定发生过什么事情,要不然安酒酒也不会急着回来的。
“奶奶,这件事我会查清楚的。”司霖沉信誓旦旦。
“她在哪里,我去看看她。”司奶奶相信司霖沉有这个能力。
“就在楼上,我带您去。”
然后他让候在外面的保姆进去,看着姝姝。
现在,姝姝和安酒酒一刻也不能不让人看守,毕竟那么多危险的因素威胁着她们。
不仅这样,门外还守着两个保镖,黑色的制服,严肃的面孔,高挺壮实的身材,让人看着就觉得不敢靠近。
安酒酒还是没有醒来。
司奶奶进去,看到安酒酒的肚子还是隆起的,眸色一喜,没想到孩子竟然还在。
但是看到酒酒的脸和头部包着白色的纱布,就知道她受了不轻的伤,心微微疼痛着。
“酒酒。”她轻声呼唤她,好像已经忘记了从前的不愉快,眼底是说不尽的慈祥怜爱,“酒酒,醒醒。”
“奶奶,医生检查过了,她还没那么快醒。”司霖沉拍拍奶奶的肩膀,安慰她。
奶奶一扭头,已经泪眼婆娑了,“这孩子受了太多苦了。”
“奶奶对不起,是我没有保护好酒酒。”
司奶奶看着前方,眼神有些散,“是我们司家的力量薄弱了吗,竟然有这么多人敢对我们司家下手?”
“奶奶放心,以后我司霖沉都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了。”
他似在跟奶奶讲,也似在给自己定的目标。
司奶奶忙了一整天,已经累得不行了,司霖沉就派司机送她回去休息。
为了方便照顾姝姝和酒酒,司霖沉趁着姝姝睡觉,直接让医院安排,把姝姝搬到了酒酒的隔壁。并且把这层楼所有的闲杂人等搬出去,然后各个楼梯口重兵把守。
金小语现在才知道安酒酒已经出院,并且已经转院到江城了。她就求着刑默生让她去看安酒酒。
刑默生一开始不愿意,“不可以。”他态度很强硬,根本就没有商量的余地。
“你管不着,我又不是你的谁!”金小语被逼急了,就出语伤人,趁着他发愣的瞬间,就要往门外走去。
他果然心中悲戚起来,只是他还能注意到她出逃,修长的手臂一伸,就把她整个人带了回来,直接搂到怀里。
“放手……放手……”金小语挣扎着,威胁他,“你再不放手,我就要喊了。”
“随便。”刑默生淡然地说,完全不当一回事。
他发誓这辈子再也不要放手了,经过那一回生与死别他已经害怕了。
“放开我,你这是绑架,这是犯法的。”作为一名资深律师,她还是能拿法律还维护自己的合法权益的。
可是刑默生根本就不受这一招,在黑道混了这么久,他会钻法律空子,有能力有信心让自己不受到法律的制裁。
况且他是知道她不会那样子做的。
金小语气急,却无力与他抗衡,她又急又气的时候,突然低头张开血盆大口,就在他的手腕上咬了一口。
刑默生眸子微微收缩,低头瞧着她,却没有避开,任由她咬着,直到她喘不过气来,主动放开。
她看着触目惊心的齿印,倒是微微心疼起来,“你怎么不避开?”
“就是你给我的第一个定情信物,我怎么避开呢?”刑默生看开玩笑的说,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微笑。
金小语不可置信的看着他,刑默生已经变化了许多,以前那个冷冰冰的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消失不见了,如今他的笑容是那么的温暖,那么的感染人。
“走吧。”刑默生突然说。
金小语有些懊恼,“去哪里?”
“当然是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