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这时候,摩天轮刚好到达最高点。严守季嘴角上扬,大掌一扬,扣住她的后脑勺,把她的脑袋往自己这边按了按,吻上了她柔软鲜嫩的唇瓣。
他们的吻持续了几分钟,直到林又凝快要断气,严守季才恋恋不舍地退出来,目光仍盯着林又凝的唇瓣。
林又凝脑袋还在空白着,神经还在酥麻着,愣愣的呆着。
严守季带着魔性的声音再一次响起:“林又凝,做我女朋友。”
他的语气很坚定,不容抗拒。
林又凝还是没能从惊讶中反应过来。直到下了摩天轮,离开游乐场,她的脑袋仍然处于短路当中。
一路上,都是严守季牵着她走。当然,严守季也是乐意的。
这次严守季乖乖把她送回家,没有为难她半分。
而到了她家里,林又易看到严守季送自己的妹妹回来一点都不惊讶,还跟着他客气起来。看来他们是认识的。
可是这个时候林又凝没有心情纠结这个,傻傻的回了自己房间,关上门,好好消化今天发生的一切。
“早上好!”安酒酒一改之前的愁眉苦脸,笑眯眯地对每一个遇到的人问好。
司霖沉看着她模样,不由皱起了眉头。
安酒酒自从知道自己患病以后,好像变了一个人一般,每天都笑脸相迎,好像很开心的样子。
司霖沉看着她的样子却异常的心痛,她宁愿看到她正常的模样,有喜有悲。
可是现在她把心事都埋藏起来了,用假装出来的笑脸面对外界。这样可能会给她内心造成更大的影响啊。
司霖沉很害怕,却依然束手无措。
这些天,他派人展开了地毯式搜索,鲁扬医生仍然没有半点消息。
这样下去,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找到他,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的心越来越忐忑不安。
而安酒酒的病好像也开始出现一些不好的症状。每天开始需要药物维持。
几乎在踏上怀孕第九个月的时候,司霖沉终于得到了鲁扬的消息。
他已经悄悄回鲁庄雕塑园了。
果然最危险的四方就是最安全的,鲁扬也许根本就没有离开过鲁庄雕塑园,而他假装放出消息说自己周游列国,只不过是一个幌子。而司霖沉突然发现自己竟然信以为真,真是愚蠢极了。
司机沉带着录音笔去了鲁庄雕塑园。
鲁扬好像知道他要来一般,早就在庄园里设好了茶水,看到他进来,让小徒弟给司霖沉捧茶。
“请坐吧。”鲁扬指了指地上的木桩,“地方清贫,没有豪华的沙发招待你。”
“谢谢。”司霖沉坐在木桩上,结果小伙子递过来的茶。
“鲁医生……”
司霖沉一开口,就被打断了话:“你不必说了,无论你怎么劝我,怎么求我,我都是不可能帮你的,也没有能力帮。我就只是一个庸医,没有什么本领。你就别听外界的吹嘘了。”
鲁扬看他一眼,继续说:“今天我在这里等你,就是希望给你讲一个明明白白,免得你再苦苦寻求,错过了治疗你家夫人的最好时机,那么我就是罪人一个啦。”
鲁扬说完,就陷入了回忆。
“鲁医生,”司霖沉沉默了一会儿,说,“你想先别拒绝我,你听听这个吧。”
司霖沉从口袋里拿出一支录音笔,递给鲁扬。
鲁扬扬起脸,看着他,却没有接那录音笔,倒是懊恼地问:“这是什么?”
“关于一场冤假错案。”司霖沉提示。
但是他不敢说完整,他生怕他一听了是那件事,立马就不想听了。
但是鲁扬却从他的话语里嗅出一点东西来了。他脑海里猛然想到那件事,于是不可置信的望着司霖沉的脸,想要从他的脸上看出点什么来。
“你听了就知道了。”司霖沉继续催促他。
鲁扬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才按下了录音笔的播放键。
听着听着,他的脸色就大变了。
“没错,你是无辜的。”司霖沉目光一瞬不一瞬看着他,“当年李天元的妻子出轨,怀了别人的孩子,李天元知道后很生气,想要掐死那个婴儿,结果连妻子也害死了。他为了逃脱罪刑,把所有的责任推卸到你身上,然后毁尸灭迹。”
鲁扬的眉宇间蹙起了一个深深的川字。而后,他长长舒了一口气,仿佛把这些年受到的屈辱都给舒缓走了。
这些年,他一直活在自责当中,从来没有考虑过,其实孩子不是他害死的,女人也不是他害死的。
他只是一味的自责,想要用自责来弥补罪过。
“我们已经找到没落的李家了,他们也承认了当年的事情是李天元一手所为。”司霖沉继续解释。
鲁扬低头沉默着。
“你完全可以给自己一个机会,据我了解,你对医术还是有着深深的情节的,难道你真的就甘心这样放弃自己喜爱的职业了吗?”
鲁扬的眼皮抖动了几下,已经开始有些动摇了。
“求你,试一试,好吗?”这是司霖沉第二次在外人面前放了这么低的身段。
“李天元在哪里,我想要见见他。”鲁扬站起来,眼神有些润色。
“好,我带你去。”司霖沉觉得自己离成功已经不远了。
在来这里之前,他就把李天元给找到了,并且威逼利诱,让他讲出了当年的事实。
现在李天元住在一个乡下,但是司霖沉已经派人去把他接到江城来了。
他们在江城的一个普通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