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照片背面的“金”、“木”和“土”的标记,毛利信、毛利小五郎以及柯南仨人分工合作将混合一堆的关于根岸正树的照片整理成三小堆。
“爸爸,这次被杀的真的就是这个人吗?”结束清洁收尾工作后的毛利兰来到茶几前,弯腰随手拿起一张根岸正树的照片端详片刻后,说出自己心中的疑问,“尸体不是都被烧焦了嘛!”
将照片分好类的毛利信和柯南探出拿照片的手一顿,竖起耳朵听听毛利小五郎的回答,毕竟毛利兰的怀疑也是有一定依据的。
“唉!”毛利小五郎看了看分好类的照片,闭目叹了口气往后一靠说道,“这一点绝对错不了的,因为当时在发现尸体的火祭高台的旁边刚好有有一张被害人的驾照掉在地上,而且尸体的齿型跟根岸正树的也完全吻合,这是错不了的。”
“果然很有蹊跷啊!”毛利信听完后开始重整线索分析,“首先,阿部丰和死者根岸正树生前立下保险赔偿5亿元的赌约,为彼此买下保险,在受益人处写下彼此的名字。
之后,阿部丰突然来到事务所委托老爹跟踪根岸正树三天。
最后,在星期天傍晚时的群马县红鬼村的火祭当中发现烧焦的尸体,令人在意的是在火祭台的旁边刚好发现根岸正树的驾驶证,就是在告诉发现的人烧焦的尸体就是根岸正树。
更凑巧的是在发现根岸正树尸体的前一天,获得保险赔偿5亿元的最大受益人阿部丰也就是星期六上午带着他公司的员工坐上飞往九州岛旅游的飞机里。
由于尸体被烧焦无法确定尸体的死亡时间,根据跟踪了根岸正树三天的老爹的证词证明根岸正树遇害时间在星期六晚上十二点之后到星期天傍晚群马县红鬼村火祭开始之间,以及阿部丰和员工在各式时钟前的照片,形成了他那充分不可摧的不在场证明。
正如老爹他所说,这个保险金赔偿的受益人阿部丰是凶手毫无疑问,可是现在却没有证据来破解他的不在场证明。”
“唉!”眉头紧锁的毛利信看着面前茶几上的照片,“希望能够从这里面找出线索来吧。”
…………
“这个是怎么回事!我记得我看到根岸先生应该是惯用右手的啊!”柯南无意间从星期六那堆照片中抽出一张根岸正树吃拉面的照片置于眼前,照片中用左手捞面的与自己印象中的他的习惯截然相反,眼神中闪过一丝困惑。
“难道说……”困惑的柯南心底间闪过一个可能,在将目光放到茶几上另外两堆照片上来。
在毛利信、毛利小五郎以及毛利兰的意外的目光下,柯南把照片一张张拿起又放下,仔细观察对比其中根岸正树的惯用手的习惯。
“果然是这样,星期四跟星期五的的照片显示根岸先生的惯用手是右手,而星期六的他的惯用手却变成了左手,我猜想的没错话阿部丰的不在场证明被我破解了……”从这三天的照片中发现根岸正树惯用手的变化佐证了自己的猜测的柯南露出自信的微笑。
可惜的是,柯南自信的笑容不过三秒,爱的铁拳甚是突然的降临到他的脑袋上。
原来毛利小五郎看不惯柯南东戳戳,西捣捣的样子,便随手给了他一个爱的教育。
“你这小鬼,捣什么乱啊!”收手的毛利小五郎狠狠瞪了柯南一眼,继续盯着照片苦思冥想,找出阿部丰的破绽之处。
“你不要因为案子解不开,就找柯南他发脾气嘛!”毛利兰一脸心疼的将疼的龇牙咧嘴的柯南揽入怀中,便向毛利小五郎抱怨道。
“凶手一定是阿部丰!错不了的!”听到自己女儿质疑自己,毛利小五郎顿时炸毛了,因为自家的小棉袄开始漏风了,“因为他有充分的动机。”
“动机?”毛利信、抚慰柯南的毛利兰以及强忍痛苦的柯南纷纷抬头看向毛利小五郎。
“阿部丰的公司本来有3亿元的庞大债务,但是因为根岸先生的保险赔偿金5亿元帮他填补了这个窟窿,剩下的2亿元他还可以逃到国外避开警方的调查,享受很好的生活。”毛利小五郎恨恨的解释道,显然很不爽到现在自己还没有解开阿部丰的不在场证明。
“逃到国外!”捧哏毛利兰上线。
“因为他把公司托给别人说他要暂时出国旅行一阵子,而且他订的机票时间就是今天晚上九点钟!”毛利小五郎看了看墙上一直的走动的时钟,开始变得烦躁起来。
“9点钟,那只剩下3个小时不到了啊!”抬头看时钟的毛利信以及看手表的柯南同时闪过一个念头。
“那么线索在那里呢!时间不够了啊!”紧锁眉头的毛利信念叨着。
“等一下!”毛利信想起刚才柯南的动作回想一番,将从三堆中各抽出几张照片整齐摆好一看,紧锁的眉头顿时松展开来,感慨道,“原来如此啊!”
“老爹,快打电话给目暮警官,告诉他我们解开了阿部丰的不在场证明了,并告诉他我们正要前往机场的路上。”毛利信看了下时钟,知道现在出发还来得及阻止阿部丰登上飞机,便急忙朝毛利小五郎说道。
“啊~!什么情况……不在场证明破解了!”毛利小五郎想不起计较毛利信指挥自己,因为懵逼如他只记得时间紧迫,拿起电话就开始通知目暮警部了,“哦~!我这就打电话给目暮警官!”
………………
带着疑问的毛利小五郎通知完目暮警部后,来到马路边伸手召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