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先生,这是我的一些心意,请你务必收好。”
钟易寒将令牌放在了桌上,这令牌上面是由玉佩翡翠玉石等物铸成的,得天独厚,世上只有这一条。
老先生睁眼瞎的摸了摸那令牌上的玉,虽然看不见,但是他能够凭感觉触摸得到,可不是他这种人该碰到的,惶恐的将玉放到了一旁道:“这可不行,我一个老瞎子怎么能用得上这么好的玉?还请把这个东西收回去吧。”
老先生说什么都不肯收,陆希夷微笑地走上前道:“老先生,这是我们的一些心意,最近我们也打扰多时了,也不知道该送些什么,在这里留作念想,老先生可千万要收下,这真的只是我们的一些心意。”
“是啊,你若是不收的话,这东西留着也没什么用处了。”
钟易寒一边忽悠着,给陆希夷使了个眼色,瞎子没说什么,规矩的把东西收了起来,咳嗽了一声道:“你们先休息下吧,明日还要赶路。”
“多谢老先生。”瞎子走到了门口守着,陆希夷躺在钟易寒的怀中,摸着他那宽阔结实的胸膛道:“你是什么时候醒来的,我怎么什么都不知道。”
“你当然不知道,我醒来的时候你都已经晕过去了,我担心的整夜整夜的睡不着觉,雪崩可不是闹着玩儿的,你有没有想过你的这条命真的搭在了冰山上该如何是好?”
钟易寒的语气有些愠怒,更不想陆希夷因为他犯险。
“为了你搭上几条命我都愿意。”陆希夷看着他,眼睛就像是会说话一样闪闪发亮,钟易寒神情却变得有些严肃,按着她的胳膊道:“希儿,我不希望你把为了我把命都给搭进去。
你知道的,我希望你能够好好,好好的活在人世间,不应该为我再做出这么多的事。”
看到他的表情,好像真的有些生气,陆希夷惭愧得道:“高太医的事情,我也觉得很可惜,毕竟是一条人命,还有跟随来的这么多的护卫,你是在怪我吗?”
陆希夷的一句话,又让他有些紧张。
“我不是怪你,我只是不想让这么多人为了我,而将自己的危难不顾,我只是一个将死之人,何必为了我做这么多的事情。”
陆希夷听吧,赶忙将青葱的手指竖在他的唇边,“我不许你说这样的话,什么将死之人,我相信只要有恒心什么都做得到,我们两个要永远在一起。”
陆希夷揽过他的肩膀,紧紧的依偎在了他的怀中,怕他会凭空消失,那样的不舍,钟易寒深吸一口气揽过她的玉肩。
“你知不知道,在听到老先生说到你是如何救我的时候,我的心里七上八下的,生怕你会遇到什么危险?我真的好担心你。”
“我明白,我都知道,可是如果不救你的话,我生不如死,还不如痛痛快快的把你救出来,有什么不好的。”
陆希夷对视上他那一双充满担忧的眸子,在他的额头落了轻轻的一吻道:“好了不要再责怪我了,我做了这些都是为了你,难道你忍心看到我还要因你的教训而愧疚吗?”
“你知道的我不是那个意思……”
钟易寒急于解释,却发现这解释了还不如不解释。
“好了,不管是什么意思,咱们只要平安出来就行,明天我就跟小桃说一声,收拾回宫。”
钟易寒却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道:“暂时先不回光了吧,突然想起我答应你的一件事情还没做到。”
“什么事?”
陆希夷疑惑的看着他,钟易寒却是一副神秘兮兮的模样。
第二天,小桃收拾着包袱,悉数放上了马车,将陆希夷的钟易寒从石屋里扶了出来。
“叨扰先生的这些日子真的令我心怀愧疚,若以后需要帮助的,可尽管来到宫中。”
陆希夷有些不舍得看着老先生,老先生却道:“你们快些走吧,要是雪化了这路可能不好走了。”老先生倒是没有半分留恋的模样,催促着众人快走。
钟易寒在外面架着马车,小桃时不时地伸出了脖子。
“老爷,这好像不是回京的路啊,你这是要带我和夫人去哪儿?”
陆希夷听了,疑惑的探出了脑袋,“是啊,这好像不是回京的路,你要带我们去哪儿?”
“你们别管那么多了,只要跟着我走就行了。驾!”
陆希夷掀开了帘子,看着外面郁郁葱葱的风景,知道这已经是离开冰山,而这段路程已经完成了大半。
陆希夷写了一封家书,绑在了鸽子腿上,飞往了皇宫,另一边的无忧在建章宫收到了信,心头悬着的一块石头总算是落了下去。
乔碧落守在他的身侧,眉眼盈盈的望着他道:“陛下,这是谁的信?陛下看了之后这般高兴。”
“皇后,父皇,终于有救了,冰山雪莲已经找到,而父皇打算带母后前往扬州一游,暂时不会入宫了。”
无忧,兴奋之情溢于言表,“原来是这样,看来今年的中秋节,太后和太上皇是没有办法回来了。”乔碧落隐约还是有些失落。
他们离宫都这么久的时日,都还没有回宫见过,小皇子如今都已经蹒跚学步。
“陛下,您就别看这些折子了,红儿好些日子都没有见到陛下您了。”
无忧顿了顿,拍了拍脑门,“你看看,朕忙的都快忘了红儿。如今徐良娣也怀有了身孕,后宫就交给你好好打理,辛苦你了皇后。”
无忧摸了摸她的下巴,怜爱之情写满眼中。
“不辛苦,为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