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入一个怀抱,这个人身上有橙子暖暖的气息,牧牧浑身僵硬,居然可以微微的小动作了,却被钢铁禁锢起来。
“还没有好好地叙旧呢?我可一点不在乎被你的学长看到,也许你该听听我的故事,就是想让你知道,我才接你过来的,我啊很小的时候就有一个非常可爱的恋人,他很可怜,没人照顾他,我照顾他,他也依恋我,直到他不辞而别的时候我才发现原来那并不是什么恋人,而是我的另外一个的心脏,当我找到恋人的时候,他已经移情别恋了,我没有回神过来的时候,我的可爱恋人再一次失踪,那些年我什么都没有,就这么行尸走肉的活着,偶然间我结识了银,银有个学弟叫白狼,白狼的信我自然有兴趣,而且是穿越了时空的信件,上面提到了凤仙的儿子牧牧在神学府,你说是不是老天爷可怜我,我都不敢相信,我请银联系了利,结果我不满意,你没变还是这么招人喜欢,但是只有这一点你没有改变,我照顾了你这么多年,我猜我怎么想的,牧牧啊,你猜一猜这么多年了我是爱你?还是恨你?”
声音很悲凉,这也是一个迷路的人,牧牧的心还是不由自主地揪紧了,牧牧回答这个问题无疑就是折磨自己。爱情的保质期有多长?恨意才是绵绵无绝期的,可是牧牧并不肯定,因为牧牧不懂爱情,世界上有例外存在就有空隙存在,月陛下不就是个例子么?十年如一日的守着,难保没有人痴情地等自己呀,可是在有可能这也是不科学的啊。
牧牧思想斗争已成了一场拉锯战,脑袋都快成浆糊了。
思考这个还不如被直接折磨呢?
“真是太过分了,就连一个拥抱都像是偷来的,至少应该吻一下的。”
牧牧清楚了感觉另一种温度在唇上,有种铁锈化成水的味道,酸腐极了,令牧牧364发作,急欲想吐,不过牧牧很快地斜瞟着,希望看到长相,这张脸牧牧急欲想要知道。
“完全变了不要紧,不过每一次见面你都更加深刻地背叛了我,为什么?我应该拿你怎么办?”
无奈的声音泡在苦水之中。牧牧感觉有一种东西正在渐行渐远,牧牧并不清楚为什么会有这一幕,可是这一幕发生了之后,牧牧仍然不清楚。
“我已经不能再一次失去你了不管你变成了什么样子?”
虽然是屠夫在发话,反而令人发指的好像是自己一般,不过归其到底这只是一种幻想,牧牧认为自己不属于自己,更不可能属于这个人了,黑道上有自己的亲生父亲,虽然关系不好,不过他应该不会眼见着在天界布下的重要棋子消失不见,白道上就是白啊,如果我这纽带消失了,那么已经做了的就会前功尽弃。
牧牧嘲笑着这个人,也嘲笑着自己,自己是被标记了的人,就像是某家奴才一样,身不由己的是摆脱不了这层禁锢,更是摆脱不了这奴性的。
牧牧感叹这么多年自己居然活了下来,不得不说自己这两大依靠很可靠,虽然似真似假,牧牧不知道这人是否是真的故交,不过和自己这样的人打这种交道,结果很简单,以卵击石。
牧牧不得不想起自己尴尬的身份,是的,自己有利用价值,不过自己这点价值很小,自己的全部的价值都在于值得被利用,是的,如果没有亲生父母的价值,自己这个附属品也将是一文不值的。
牧牧知道自己有价值,可是牧牧永远不知道在别人眼中,自己的价值和附加值是多少,如果要试探这些答案,都要付出生命的代价。
是啊,很悲凉凄惨,就算自己是贱骨头,不介意被******,但是是否原谅这小团体犯罪,自己说了不算,这归操纵者定夺,而自己则是连反抗绑架都没有力量的最底层的弱者,更不可能能够质疑权威权利的任何一点了。
不,不算绑架,只能是诱拐,牧牧能感觉屠夫的着急,以白的行动力,屠夫没有多少时间了。
“有的父母就是认为把孩子养大了很了不起了,你觉得呢?那时候我还是个孩子,虽然家里有钱,可是我离家出走了,为了你们,我白天赚钱,夜里回来给你们做饭,又当爹又当妈,你认为辛苦不辛苦?明明是你主动要求将来要嫁给我,可是为什么不吭一声就逃走了。”
牧牧心里一激灵,第一,自己从来没有嫁给谁的想法,第二,自己是被囚禁长大的,一个人自娱自乐的长大,没有人这么辛苦地照顾自己啊,这段记忆是被遗失在哪里了,就更莫名其妙了。
吹牛再上一个档次,吹到九霄云外去了?
“那时候你们几个萝卜头出去抢劫银行要给我过生日,我好感动,但是我打了你们,特别是你让我心疼极了,我知道你们都对我好,我特别高兴,却不能外露出来,我当自己是家长那么克制自己,所以我的一言一行至关重要,我没有理睬你们,是希望你们认识到错误,我不希望你们走上邪路毁了自己。一直想跟你道歉来着。”他一边说一边落泪,话哽咽着,让人听着也难受。“对。。。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