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遇春的大营驻扎在一道山梁的下方,两侧是陡峭茂密的树林,山梁的底部有一道溪水在大营旁流过,不用担心出现三国马谡在山上扎营导致没有水源的问题。
山梁上驻扎着岗哨,一旦发现敌人可以第一时间示警,同时在山梁下扎营还有隐秘的作用。
一切准备妥当之后,钟离和柳军勘测完毕周围的地形回到营中。
常遇春邀请钟离到中军大帐,两人落座后常遇春说道;“钟兄弟,我按照隐藏行迹的原则把大营驻扎在沟底会不会有什么问题?”
钟离笑道;“常大哥在这方面是行家,我就不用随意置喙了。”
常遇春连忙说道;“钟兄弟万万不要客气,我这也是边学边用,从来没有老师教授,对与不对的也没有什么根据判断。”
钟离说道;“常大哥,你认为历史上的名将中或者说历代王朝战功赫赫的将军有几个是有过老师教授的,又有几个是天生的将领的,我认为没有几个,除了一些世家之外,大多都是在战争中不断磨砺积累经验,慢慢成为将领的。
旁的不说,就说常大哥这次的驻扎,首先考虑到了隐蔽,其次山区靠近水源驻扎,第三,易守难攻之地;我认为选择驻军考虑到这三点已经很好了,如果是我的话,我也想不到比常大哥选择的地方更好的地方扎营了。即便是在沟底扎营容易被人抢占制高点,但我们这里距离山梁之处不过三四百米,山梁上还有一对兵士在警戒放哨,这样也弥补了在山梁底部扎营的不足,我想之所以常大哥这么选择也是首先考虑到隐蔽的问题。不知道我这么说是不是常大哥心中所想的那样。”
常遇春闻听,连连点头,说道;“一点都不错,正如兄弟所言,哈哈哈~,这么说来我选择在此处扎营钟兄弟是认同的了?”
钟离笑道;“如果是我,我也会如此选择!”
常遇春连连叫好,说道;“如此,我就放心了!”
钟离正要说话,帐外突然有兵士来报,说营门外有人找钟教头。
钟离对兵士说道;“让来人进来,劳烦兄弟再通知一下柳军到这里来。”兵士连成不敢,答应一声后施礼退出帐外。
钟离主动对常遇春说道;“估计是派出去的探马斥候有消息过来了。”
很快柳军和一个身穿百姓服装的汉子在帐外报进,得到允许后,柳军二人一前一后进到帐内。
穿百姓服装的汉子紧走进步距离钟离不远处站住抱拳施礼道;“教头,按照原先教头要求的,兄弟们已经沿路准备完毕,最前面的兄弟已经到了长丰县城附近,一旦有什么消息会及时传递给下面的兄弟,然后尽快传到这里来面呈教头。”
钟离听完说道;“好,我知道了,让兄弟们注意安全;柳军,你还有什么意见吗?”
柳军闻听答道:“教头,属下以为靠近长丰的兄弟最好多增加一个,避免万一前面的兄弟暴露,消息不能及时传递回来,这样容易耽误大事。”
钟离皱了皱眉,对柳军说道;‘’你说的有理,是我考虑不周了,只是按照实际间隔距离来安排人手的,也就带了这么多,现在如果前面多派人,中间要拉长距离了,这样间隔太久更容易出问题。”
柳军答道:“无妨,我接最后一棒,消息传过来以后,我亲自送到教头手里。”
钟离想了想说道;“好吧,那就辛苦你了。”
柳军连忙答道;“敢不效劳!如果教头没有其他事情,我们就去了。”
钟离点头示意,柳军二人施礼后出了大帐。
随后几天基本无事,常遇春除了巡视大营就是和钟离闲聊,好在这些天天气也不错,山里的温度比山外要低,可以说是凉爽宜人,好的天气让大营中的兄弟们心情颇为舒适,除了日常操练,执勤以外,可以说过的非常惬意。
这一日,钟离和常遇春正在帐内闲聊,突然有兵士来报,说和州方面有信使过来。
钟离让来人进帐说话,很快兵士带着一个信使来到帐内,信使从怀中拿出一个密封的竹筒双手递给钟离,说道;“启禀教头,总管派我等前来送信,总管讲事情有些变化,详情在信中已经说明;总管命令,如果教头看后有什么意见,我等可以带回给总管。”
钟离点点头,说道:“你先去休息休息,喝点水,我看后自会再找你。”
信使答应一声,抱拳施礼后离开大帐。
钟离仔细看了看竹筒的封口,密封的很严密,封口有蜡封和朱元璋的印签。
钟离从桌上拿起一个挑蜡烛的细铁钎子,撬开竹筒的封口,从里面倒出一封信来。
钟离打开信,认真看了一遍,然后把信递给常遇春。
常遇春没有接,说道:“此等机密之事,是总管给兄弟你的信,我看了不好吧!”
钟离伸了伸手说道:“常大哥是自己人,自然没有什么不方便的,而且书信中的信息讲的情况也关系到我们,常大哥自然可以观看,请吧!”
听到此处,常遇春双手在衣服上蹭了蹭,然后伸出双手接过钟离的书信,又看了一眼钟离,见钟离脸上没有什么表情,这才低头认真看起来。
一盏茶的功夫,常遇春看完了书信,长长的吐了口气,把书信递给了钟离,钟离随手放到桌子上,对常遇春说道;“常大哥,你对信中的内容怎么看?”
常遇春思索片刻,没有直接回答钟离的问话,反而向钟离问道;“钟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