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祸躲不过,方远到底是穷渣出身,对于自己的资产还没有那种身为主人的觉悟。所以看起来不急,比较沉稳,而秦名的脸上露出了一抹焦虑。
秦名虽然不擅长经商,但并不代表着他不聪明,乖乖,能够进入门萨俱乐部的家伙,头脑绝对的是风暴级别的,秦名早就已经看出了这里面存在的隐患和风险,所以他才为秦家人着急。
可惜,也许是秦名在秦家人的眼里面是懒散惯了,他的提醒并没有引起秦家人的足够重视。
对赌协议!看来裴家也不全是一群酒囊饭袋,而且也是有聪慧的人,能够仅用一份未来收益的对赌协议,就把秦家弄得鸡犬不宁的家伙,裴家有高人啊!
“方大爷,能不能帮秦家想想办法?”秦名有些急道。
方远摸了摸鼻子,他笑着说道:“其实很简单,破坏这份协议不就可以了。这裴家在里面弄什么门道,我想信秦家人不会没有人看得出来,一定不要小瞧那些人老成精的家伙,不到最后时刻,是绝对不会张嘴咬你的!”
秦名尴尬,咬人的好像是狗吧。
“秦名,我能见一见秦家主事人吗?”方远突然间说道,其实,这是一个好机会,把秦家拉到自己的身边来,如果要是真的让裴家成事了,自己的毕业季盛典绝对会是一个小打小闹的规模,而且完全会把自己的计划打乱。这是一场博弈,而且竞争早就开始,没想到啊,当个豪门继承人原以为可以随心所欲,没想到对手一个接一个,很好,那你把你们一个个干掉,彻底铲除。
秦名想了想,“没问题,我来联系吧,现在老爸应该刚午休,我们过去差不多也应该能够醒来了。”
三个人找了家馆子随便吃了两口,然后朝着秦家而去。
秦家不在市里,而是在离市区有些距离的一座半山腰上,虽然秦家藏得很深,但是绝对不影响秦家的锋芒毕露,就算是一座古色古香的大宅子,远远地看去,方远也能够从它的建筑风格上看得出来,气势很凌厉。
秦名开着车,然后就在正门停了下来。
方远忍不住地乍了乍舌,好气派的院落。只见院外黑墙环护,绿柳周垂,三间垂花门楼,四面抄手游廊,正是深宅大院高墙豪门,汽车所停位置为秦家正门,朱红色的门板再加上黑亮的大圆铁钉,更显气派,门上牌匾书有“秦宅”二字苍遒有力,照壁书写百福,嵌龙镶凤。
站在门口,方远就能够感觉得到这院落的气势磅礴。随着秦名和胖子迈步而入,园内,那玲珑精致的亭台楼阁,清幽秀丽的池馆水廊,还有大假山、古戏台、玉玲珑等充满了古代园林的古朴特色,特别是那饶着围墙屋脊建造的雕龙,鳞爪张舞,双须飞动,好像要腾空而去似的,更令方远感慨不已。
院中甬路相衔,山石点缀,五间抱厦上悬“宁静致远”匾额。整个院落富丽堂皇,雍容华贵,花园锦簇,剔透玲珑,后院满架蔷薇、宝相,一带水池。一弯清溪在院中假山石下汇合流出,有一白石板路跨在清溪上可通后厢房。
方远叹息,果然,真正的有钱人玩的,不是买房买车买房车之类的,人家玩得更高明得多。就眼看这秦家用来住的宅子,就很是有特色。
虽然方远现在有钱了,但是从骨子里还是一个穷人,这限制了方远的想像力。秦风一直不屑海伦口中所说的“贵族”,那是因为他知道真正的贵族可不是一下子就能养成的,那得需要几代人、甚至是好十几代人才能够养成,就比如明开国皇帝朱元璋,是个和尚乞丐,得了天下江山之后依然是匪气十足,再传个几代人一看,哪里还有朱重八身上的乞丐气息,一个个的都是君子和贵族。
但是今天初见这种豪门贵气,方远觉得,自己好像还很嫩,差得还很远啊!
方远稍收起心神,他和胖子坐在客厅等着,没过一会儿,秦名脸色有些怪异地走了进来,对着方远和胖子说道:“方大爷,亮哥,我老爸现在正在里面会客呢,让我们稍微地等一会儿,好像是老爸的一个很重要的客人。”
“没事!
几个人喝着茶,过了一会儿,有几个人同样走了进来,为首的是一个中年人,后面跟着的是一男一女。然后看到秦名和方远他们,中年人微微地一怔,然后朝着他们微微地一笑,然后就很自然地坐在了方远他们的对面,年轻男人朝着方远笑了笑,倒是那个女人,狠狠地朝着方远瞪了两眼。
方远有些疑惑,他可是从来没见过这女人,也不知道这女人哪里来的敌意。
胖子凑近方远,刻意地压低了声音,对着方远说道:“方大爷,那中年人便是裴家家主裴家栋,跟在他身后的便是裴家大少裴清,那个女人是裴靓!”
终于,方远明白了,这女人为何敌视自己了。
方远弄清楚了这几个人的身份,脸上并没有露出一丝丝的怒色,同样大大方方地朝着裴家栋说道:“裴董,我是方远,没想到能够在秦家宅院里碰到你们,对于我个人来讲,这很扫兴,因为在我的眼中只有两种人,一种是朋友,一种是敌人,希望裴家还能迷途知返,咱们做不成朋友,也别做敌人!毕竟,杜斯特的怒火,可是会让敌人灰飞烟灭的!”
“你!”发火的是裴靓,裴家栋和裴清却是并没有任何的怒意。
裴家栋眼睛微缩,饶是他执掌集团,数十年大权在握,怎么也想不到方远上来就是这么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