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巨大的风暴还在酝酿,虽然联盟搁置一旁,乌七八糟的事情导致纷争不断,可是高层却是格外冷静,力排众议,将那些不懂事的小辈稍微打压了,联盟的声音渐渐同步,恩怨暂且放下,首先齐心合力一锅端,将之毁之,谋夺利益在说,鸡毛蒜皮的小事也慢慢压下。
众多宗门一合计,如此下去也不像个事,遂共同推举了几个大宗门,如金元派,风云山,烟波塔几处顶尖势力的领头人为主,形成一个盟主会,几人共同决断。
看上去有些尾大不掉,可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若是再不推出盟主来,星阳宗一到,东西不辨,到时倒霉的还是自己这伙人。
星阳宗为求阻断联盟,早已派遣探子在其中搅动风云,一中等身材,属于木玄宗的陈长老,此时阴鸷着脸,哼道:“他武岳宗竟然敢如此欺辱我木玄宗,竟然强占我们栖息之所,将本属于我等的上房占去,害的我等住这种偏房,是可忍孰不可忍,此事必定不能如此轻易了结,走,去找洪前辈评评理。”
一行近十人怒气冲冲,纷纷聚集在酒楼之中,此时一片嘈杂声,高谈阔论,对于此次可以说是自信满满,都已经开始讨论分财之事了。
陈长老看着眼前容貌英俊潇洒的年轻人,皮肤竟然没有一丝的皱纹,躬身抱拳行礼,“洪前辈,希望您能为我等主持公道,武岳宗公然挑衅我木玄宗,抢夺我们居所,希望您能出来说几句公道话。”
洪姓青年人,声音异常的低沉,“此时正是大家齐心协力之时,些许小事忍忍就算了,先等等吧。”
几人脸露急色,不甘心道:“洪前辈,难道就这样算了,虽然他武岳宗确实强于我宗,一直以来都强压我木玄宗一头,如今竟然公然站在我等头上撒屎撒尿,全然不顾同盟之义,如此就算了,那我等以后还有何面目面对外宗之人。”
洪涛踟蹰片刻,脸色复杂,片刻后才道:“走吧,我带你们过去说说理,到时看他们的态度,如果还行,这件事就算过去了,如果还是不屑和羞辱,到时我也只能找找盟主评评理了。”
深深叹了口气,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若不制止,更大的矛盾会爆发,最后联盟必然分崩离析,可是你要管,这家那家都来说理,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双方各执一词,正所谓清官难断家务事,如此多的恩恩怨怨积累下来,根本处理不过来。
若是联盟初期能够了解这些弊端,直接摒弃这些乌烟瘴气之人,取其精华去其糟粕,专挑些份量重的人入盟,也不会像如今尾大不掉了。
再退一步讲,虽然盟主有着决断权,可是这联盟只是暂时性的,你
能否指挥别人还得另说,处理不公就更麻烦了,就算处理公平了,不利方也也只会牙咬切齿,段然不会轻易善罢甘休。
这种鸡毛蒜皮之事还是依然上演,即使强行压下,可是如同扁鹊见蔡桓公一般,病情加重,却丝毫不加已处理,最后病入骨髓,神仙难救。
洪前辈带近十人走到上房,还算有礼,态度也比较诚恳,“各位武岳宗盟友,在下木玄宗太上长老洪毅行,诸位强行霸占我木玄宗居所,不知是何意?”
一尖嘴猴腮之人,阴阳怪气笑道:“没啥大事,这一等房应该住像我等一等一的宗门,像尔等二等宗门,就该住二等房。”
洪毅行强忍怒气,“汝等如此欺人太甚,此时若是退让也就罢了,若是不退让吾亲自出手将尔等赶出去。”
一端正装,浑身无一灰尘之人淡淡道:“前辈,你如此欺辱我等却是说不过去,更何况对你等木玄宗也是危害不浅,要是让他人知道你木玄宗,小的不行,就上老的,那不是贻笑大方了吗?更何况我武岳宗也有前辈高人在此,若是强行欺辱我等,我等必上禀我等前辈来会会你这老家伙。”
言语虽然比较平淡,可是字里行间都透露出寸步不让,毫无惧意。
洪毅行听完后苦不堪言,此时上也不是,退也不是。上则是倚老卖老,欺辱小辈,退则木玄宗以后见到武岳宗还如何抬头做人,冷哼一声,衣袖一甩,心情极其不爽,想不到今日会被小辈如此相逼,简直是可忍熟不可辱。
身后几个小辈早已按捺不住,纷纷取出兵器,怒气爆发,正准备动手,洪毅行连忙制止,此刻若是动手,毛头必然指向他木玄宗,到时千夫所指,估计会为他木玄宗留下巨大的隐患。
武岳宗身后一个微胖之人呵呵笑道:“还真想动手了?就你们木玄宗的垃圾,也敢对我等上宗怒目而视,若不是此刻联盟尚在,必叫尔等身首异处。”言辞锋利,洪毅行堂堂六阶巅峰竟然被毛头小子如此羞辱,一阵威压直接包裹几人。
几人瞬间矮了一截,脸色苍白,可是咬牙切齿道:“你竟敢如此欺辱我等上宗,我必上告盟主,请盟主主持公道。”
阵阵威压如同万斤坠般强行压得众人动弹不得,而且那股威压越来越大,全身骨头咯吱咯吱的响个不停,如同爆竹一般,随后双脚“嘭”的一声直接跪倒在地,而且威压仿佛让人心里喘不过气来,心脏疼痛欲裂,压抑不住,声声怒嚎在客栈响起。
可是洪毅行浑然不在意,那股威压越来越大,面无表情的藐视众人,几人如同蝼蚁般看着他,众人眼神暗淡无光,丝毫没有刚才那股盛气凌人的样
子。
正装男子双目凸出,猩红的眼眸丝毫不惧,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