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要商量一下。”许昔平揽着张兰兰肩膀回到车里。
这点钱对于许昔平来说,就是毛毛雨,拉他回来的是张兰兰。
“一千万来承包这片地,是不是有点贵,不合常理。洛姐承租时只有七百块,现在却涨到一万一亩,跟坐地起价有什么区别。不如,还是算了。”明显村民是拿他们当冤大头。男友不缺钱,她这么拦一手,不过是想在他面前留个好印象而已。
许昔平:“我自有成算,你不用管。”
“一亩地一千,设备费我会全出。”许昔平一开口就把价格降到十分之一。
村民们开始闹腾,“你这还价也还得太厉害了,一亩地一千,这地上还长着东西呢,少说也有一二百万。”
花洛走的时候,已经收割过一批花卉,剩下的还可继续产出。
七百万的违约费,他们是实打实的凑齐出了的,照他这样的价格,十年只有一百万,他们什么时候才能回本。
村长采集众人意见,“这个价格不行,太少了。最少八千,行就行,不行,我们再另找买主。”
“二千,是我能出的最高价。而且每年我还会拿出营收的百分之十,作为分红发给大家。要不,你们再商量商量。三天后,我再来谈承包的事情。”钱对许昔平虽说只是数字,但他毕竟是商人之子,从小耳濡目染,亏本的生意他是从来不做的。
姚玉簪被花洛提拔为新种植园的管理者,所有事情统归她管。
任谁也没想到,玫地之一,随时可弃。若不是姚玉簪在这里,她根本不会到这里开什么种植园。
玫瑰村不是没有高学历的人,但是这里的风气却从来没有变过。追根究底,不过是这个社会普遍的价值观就是如此。最后要么被同化,要么成为异类,接受众人的另类眼光。
花洛的到来,她们的地位也只不过是稍改观了一下,打骂还是家常便饭,只是没那么频繁了。
白三梅曾作为姚玉簪的弟妹,因怀孕在家,这次村里承包土地的事,她也掺了一脚。她一直羡慕进入种植园内的种种好处,现在易主,最高兴的莫过于她。
她跟婆婆两人商量,“妈,要不你去跟那人好好说说。万一人家不承包了,别人被价格吓跑了,我们先前做的一切不都是白费了吗?”
姚玉簪的前婆婆道:“你说的在理,我去联络联络。”
与她同样想法的不再少数,大多借着摸不着边际的关系,与人攀着交情,打听他们最后的打算。
新种植园比旧种植园还要大上一点,姚玉簪与杜翠翠做过一段时间,对于种植园内的一切都有了些经验,完全不需要花洛操太多的心。
一晃又是一年过去了,花洛的种植园在国内的势头逐渐扩大中。相比之下,张兰兰经营的兰氏种植园要凄惨很多。
一年前,她最后以三千价格拿到玫瑰村的土地承包权,条件是村民们只有分红权,没有参与种植权。她也知道这些村民们同气连枝,一旦指责一个,其他人跟风而上。所以,种植园内所有的员工,她都请的外面人。
由她接手的种植园,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花卉的长势越来越不好,她请了各种种植专家,都说不出原因出在哪里。只当是花洛是不是做了些什么,时不时地散播一些洛氏种植园不好的消息。
那片种植园,花洛在的时候,由她不断提供灵气供养着,自然长势不错。她走后,没给继续供养灵气,当然会越长越差,恢复到她最初接手的样子。
三年后,成国的花卉大展,姚玉簪抱着她培育出来的玉簪花,成为众人关注的对象。她是在原有的品种基础上,新培育出的另一种品种,一出自然受到各界人士的欢迎。
刘棠棠看着电视里的姚玉簪,心中除了悔恨还是悔恨。当时,她怎么就痰迷心窍,相信什么男人的谎言。
她在监狱的每一天,就是靠咒骂张兰兰坚持。许昔平用美男计利用她,张兰兰用姐妹情套牢她,这一对男女,她出狱后,绝对不能放过他们。
花洛的新种植园依旧沿用老政策,公司有了任何喜事,她都会着傀儡带她们去世界各地庆祝放松一番。
成国是个人人周知的种植大国,里面的食品大多为有机食品。既然来了,当然去参观人家的种植园是什么样子。
姚玉簪与同事们走在偌大的个种植园内,尽情地边走边摘树上的水果品尝。这一年又三年的,她认为自己像是在梦里。
四年前,她是大多数被家暴者之一,四年后,她成为世界上最受欢迎的女性管理者之一,与她的偶像平齐,彻底与过去灰头土脸的自己划分界限。
有很多公司向她抛出绿枝,皆被她婉拒。
若不是花洛,她怎么会有现在的一切。背主的刘棠棠与张兰兰是什么下场,她完全清楚。
她遥遥地又手合十,在心底向花洛道谢一声。
花洛隔着水幕,手指轻点,一阵风拂了过去,姚玉簪突觉身体舒服了不少,连天的倒时差疲惫感都没了。
花洛当初把她从泥泞中救出来,她若选择与张兰兰为伍,花洛不会再帮她什么。若自己的路不自己走,总叫人牵个绳子在前头,这样的人生,过下去还有什么意义。那么,这个世界就没必要再待下去了。
洛氏种植园与兰氏种植园是死对头的事,估计全国都知道。张兰兰背后有许昔平给撑着,现在勉强能做到收支平衡,只是再这么下去,她的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