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自己的帐户上只剩下了五块钱,白慕青脸色一变,急向潘章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潘章忘乎所以地撇着嘴道:“你能监控我的帐户,我也一样能监控你的。本来我必输无疑,可是吴风总裁竟然大发慈悲想救那些穷工人。白慕青,这真是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啊。”
说到这儿,潘章扭头看向了吴风:“吴风总裁,你拿出三百万救工人,却害了自己。这正是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这一局你输了,是活该!”
说罢,潘章转身大笑着扬长而出,只听到走廊里回荡着潘章的狂笑之声。
看着潘章嚣张地离开,白慕青气得俏脸煞白,咬牙切齿。
吴风歉意地向白慕青说道:“对不起,我自作主张,把三百万拿去救工人了。”
白慕青瞪大了眼睛盯着吴风,张开樱桃小嘴,露出几颗洁白的牙齿,似乎要扑上来牢牢抱住吴风,咬下几口肉来。
吴风瞧向她的神情,自不免带上几分愧疚,站在那儿一动不动,低声说道:“想咬我就咬吧,只是别咬我嘴巴。”
白慕青嘴巴一嘟、眼睛一瞪:“我就偏偏咬你嘴巴。”
不过接着白慕青一怔:“咬嘴巴那叫接吻。”
吴风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哦,是这样啊!”
白慕青恍然大悟,气得哼了一声:“原来你又占我便宜。”
吴风陪笑道:“哪敢占你便宜,都花了你一百万了,这辈子作牛作马我也还不上啊。”
白慕青美目一扫,嘴角一翘,微微一笑:“我哪敢让你作牛作马。不过你太小瞧我了,如果你还不醒,我也决定要把钱拿出来给工人们治病了。刚才只不过吓一吓你罢了。”
吴风意外地问道:“你说的是真的?”
“那是当然,你以为陈小樱怎么会知道三百万的事,那是我让她去问你的。”
听到这儿,吴风双目一凝,深深地盯住了白慕青。
被吴风突然间盯住,白慕青脸色一红,喃喃地问道:“干嘛这么看我?”
此时在吴风胸中,如同喝了一碗经年的烈酒一般,恰如一股热流在胸中流过,一股豪情霎时充塞胸臆,此时恨不得仰天大笑起来。
人生在世,得一红颜知己,已然足矣!
甚么胜负,甚么输赢,尽数抛于脑后。
念及于此,吴风不由得热血上涌,口中干渴,真的想喝上几十碗烈酒,
“走,陪我喝酒去。”
吴风一拉白慕青的手,昂首向外走去。
看到吴风潇洒自如,视钱财、胜负于无物,白慕青也不由得悠然神往、如饮醇浆,一时间眼波流动,心魂俱醉。
坐在一间音乐轻柔、灯光昏暗的酒吧里,吴风和白慕青手中各拿了一支水晶高脚杯,轻轻一碰,抿口一饮。
放下酒杯,两人相视而笑,虽然没有一句话,但是不知不觉间,两人的心却已然拉近。
半晌之后,白慕青抿了一口酒,笑道:“就这么输了,我真是有些不甘心。我能想象得出三天后潘章小人得志的样子。”
吴风淡淡一笑:“胜负只是一念之间,现在还有三天时间,我们未必会输。”
白慕青一拍脑袋,说道:“我有办法了。我有几套房产,利用这几天卖出去,也值好几百万呢!”
吴风摇了摇头:“你能卖房子,潘章也能卖房子。而且当初董事长说过,只能用他给的一百万赚钱。”
白慕青犯愁道:“可是现在我们只剩下五块钱了,就算是再生钱,也不可能赚回三百万。”
吴风突然一笑:“我想到一个地方,就是我们反败为胜的地方。”
“哪里?”
吴风向墙上的一张海报指了一指。
海报上画着一朵如同金色莲花般的雕塑,左下角写着两个火红的大字——澳门。
白慕青微微一怔,哭笑了一声:“原来你想到澳门赌博!可是五块钱,够赌本吗?”
吴风一笑,将瓶中的酒一饮而尽:“死马当活马医吧。刚才我把三百万变成了五块,剩下的三天里,我要用五块变回三百万。”
……
永乐皇宫,澳门四大赌场之一。
在澳门最繁华的街区,一座高楼矗立其中、高耸入云,楼身饰以银色笔直的钢架,楼顶覆盖金色尖峰般的黄瓦,整个大楼崇阁巍峨,看起来富丽堂皇、金碧辉煌。
此时,在金碧辉煌的金色大门前站着一对年轻男女,男的气质儒雅、外表俊美,女的丰姿绰约,出尘脱俗。
这两人正是吴风和白慕青。
在两个人身后,还站着一个高大的黑胖子,正是逄大川。
看着眼前的永乐皇宫,吴风和白慕青都露出了惊讶之色。
如此豪华的建筑,他两人还是第一次见到。
并肩走进永乐皇宫,两人更是被里面的奢华而震撼。
宽敞高大的厅堂、雪白高大的罗马柱、带有流苏的华丽顶灯、闪着丝绸般光泽的帷幔窗帘,无一不显示着极富格调的大气,四周的墙壁上挂着巨幅古典油画,更是彰显精致的奢华和高贵。
看到这华丽的装饰,吴风和白慕青啧啧称奇。
自从来到澳门,逄大川的嘴巴就一直没有合拢过,此时两只眼睛更是停不下得四处打量。
就在吴风三人欣赏着赌场的豪华的时候,在赌场的一个角落里,有一群人也同样观察着他们。
正门右处的一处角落里,站着七八个身着笔挺黑色修身西装的男子。
在